分卷閱讀58
書迷正在閱讀:悍匪與富少(H)、穿越后我靠手藝吃飯、真千金只想學(xué)習(xí)、我的奇葩室友(H)、黑心天子朱砂痣、我的哥哥世界第一可愛、醒醒,別做夢了[快穿]、強占白月光、快穿之誰還沒有個好爸、綠帽傳(H)
去。兩人一時無話,換做以前,即使待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也不會覺得有絲毫的尷尬,但現(xiàn)在,連快到嘴邊的話題都會被自己壓下去,重光只感覺,氣氛快降到零下。他何嘗有過這么無措的時候。一頓早餐真的是食之無味,重光終于吃好,站起身準備離開,邵忻抬眼看他,客套地問一句,“要走了?”重光嗯了一聲,他雖然喝了醒酒湯,但現(xiàn)在腦海里還一片混沌,邵忻從桌上拿上他的車鑰匙遞給他,“我?guī)湍惆衍囃T谲噹炖??!?/br>“嗯,麻煩了?!敝毓鈱λα诵?。剛走到門口,莫邵忻的電話就響了,重光看他接起電話,還沒到兩句,他的臉色刷地就沉了下來,重光下意識地停住腳步,只聽他低聲道,“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連外衣都來不及拿就要往屋外走,重光一把拉住他,問著,“怎么了?”邵忻此時臉色變得蒼白,但還是極力壓抑著慌亂對他道,“我爸又犯病了,我得趕過去?!?/br>重光沒有放手,看著他道,“我送你過去。”邵忻現(xiàn)下已經(jīng)來不及權(quán)衡,點點頭,“好?!?/br>重光幾乎是一路飆車過去,早上不是高峰段,到醫(yī)院也不過用了兩三分鐘的時間,隨便停下車就和邵忻一路跑到手術(shù)室,有醫(yī)生過來對著他道,“病人家屬,簽字。”邵忻走過去,拿起筆卻發(fā)現(xiàn)此時連寫字的力氣都沒有,重光走過去接過他的筆,簽上莫邵忻三個字,抬頭問醫(yī)生,“病人情況怎么樣?”“病人突發(fā)腦溢血,現(xiàn)在正在搶救,我們盡力?!闭f完收起單子就往手術(shù)室走去,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邵忻已經(jīng)渾身沒有了力氣。重光上前一步扶住他,眼里盡是心疼,“莫邵忻,沒事的,別這樣……”他看他此時眼神根本就是毫無焦距,只是一味盯著手術(shù)室的方向,蒼白著一張臉,重光把他轉(zhuǎn)過來面向自己,“莫邵忻,你別嚇我,伯父不會有事的,你別這樣。”“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出現(xiàn)過了……”邵忻開口喃喃自語道,“他今年……越來越嚴重……”“莫邵忻?!敝毓庑睦镱D時一緊,恨不得把這個人揉碎在懷里,伸手一把攬過他的頭抵在自己的胸口上,重光細語道,“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陪著你……”從他懷里不露痕跡地掙脫開來,邵忻走到角落里,整個身子的重量倚在墻上,單手捂住眼睛,他疲憊地開口,“我沒事,你走吧?!?/br>重光走到他面前,“我陪著你?!?/br>他微微嘆一口氣,看著邵忻道,“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也知道,我現(xiàn)在對于你來說,什么都不是,但至少,在這個時候,我希望可以陪著你,直到你父親沒事,我立刻就走?!?/br>邵忻微微一怔,他看向重光,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樣的話,放低姿態(tài),甚至是懇求的語氣,邵忻心里終究是軟下來,道,“隨便你。”兩人就這樣沉默無言地坐在手術(shù)室外的凳子上,誰也沒有想要開口的沖動,這個時候,說什么都覺得沒了力氣,兩個小時晃晃而過,當(dāng)醫(yī)生推著莫遠誠出來時,邵忻猛地抬頭去看,只見他面部插了管子,完全辨別不出面容,醫(yī)生走到他們面前,道,“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進一步情況還要等他醒過來再觀察?!?/br>邵忻此時只覺得全身力氣被抽干,站在那里好半天都沒法反應(yīng)過來,重光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對著醫(yī)生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直到醫(yī)生走遠,重光才對著邵忻道,“你父親暫時還不會醒過來,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一下?”邵忻無力地搖搖頭“我陪著他?!?/br>重光知道他的性子,想了想也就道,“那我出去給你打飯,你好歹吃點東西,這都快要四點了?!?/br>邵忻沒答話,重光拎起凳子上的外衣便走了出去,因為剛才停車時停得匆忙,重光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被開了罰單,不過他現(xiàn)在沒時間在意這個,啟動車子時順便撥通了許之霈的電話,問了醫(yī)院附近哪里有好吃的餐廳,這才準備開車過去,掛掉許之霈的電話,重光眉宇皺起,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聲音響起的時候重光這邊也低沉地開口,“是我?!?/br>“什么事?”那邊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他為什么此時打電話過來。“幫我查查五年前,莫邵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有,”重光繼續(xù)道,“他父親,是誰?!?/br>“你說莫邵忻?”對方顯然驚訝了一聲,重光問道,“你知道他?”“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你把他身份證號發(fā)過來,我?guī)湍悴??!?/br>“嗯,謝了。”重光在這邊道了謝便掛了電話,調(diào)到信息把莫邵忻的身份證號給他發(fā)過去,他們這么多年,他對他的身份證號早就熟記在心。發(fā)完短信,重光有些挫敗地撫上額頭,失落的情緒一顯無余,這短短的五年時間,莫邵忻究竟經(jīng)歷了些什么,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可以做到置之不理,曾經(jīng)的遺憾,那些日子的苦苦壓抑,只有自己知道,這五年來,自己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他記得錦官當(dāng)時和他說過,既然忘不掉,就去追回來。他坐在那里苦笑,不說話。重光是在第二天早上才收到關(guān)于莫邵忻的資料,手指緊緊地握著鼠標,一個字一個字地往下看,腦海里,全部都是剛才那個人對他說的話。“我能找到的,只是這些舊報紙,當(dāng)時鬧了一段時間,莫遠誠的身份本就特殊,不知怎么地,偏趕上那個時候莫邵忻混GAY圈的消息見報,雙重打擊,后來當(dāng)即就被單位開除了……”“之后的事,我也不大清楚,莫遠誠的那件案子最后結(jié)得挺隱晦,當(dāng)時你沒在,我聽說,莫邵忻為這事沒少求人,但最后怎么打通的環(huán)節(jié),我就不清楚了……”“至于你說的他受傷這事,我還真查不到……可能是在最近四年出的事……”重光看著電腦上一張一張灰暗的圖片,明顯都是偷拍,在酒吧角落里邵忻和不同的男人行為曖昧,更何況那是一個GAY吧,只需要這個名字,就足以讓他名譽掃地。“啪”地一聲擋開鼠標,重光無力地靠在椅子上,他想起,那個時候,他和紋蓉在Firenze,而莫邵忻,卻一個人在這個城市孤獨地承受一切,他太清楚莫邵忻的性格,平日里溫文爾雅的男人,如果不是絕望到極致,他不會選擇以這樣頹廢的方式,來懲罰自己……自己當(dāng)年究竟是有多混賬,才會讓那個男人為自己墮落到那個地步,他記得當(dāng)時自己和邵忻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