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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有時間閑著,不在家好好歇著?”董傳林休沐要去面攤幫忙這事,他有所耳聞。董傳林笑笑:“來找韓大哥聊天敘舊未嘗不是一種放松呢。”說完他蹲下拔田里新長出的小草。小草青青,摻雜在嫩綠的菜苗中。董傳林一邊和韓松聊天,一邊拔草。一心二用,不留神把青菜苗當雜草拔了,他淡定地將不幸波及的青菜苗摻在雜草里,裝作無事發(fā)生。沉浸在勞動的氣氛中,天漸漸暗淡,暖色的天光變得清透白亮。干完活,兩人一同回家。韓松挑著一擔(dān)木桶,董傳林扛著鋤頭。一路上,董傳林有種被人盯著的莫名感,一陣一陣似有若無。他嚴重懷疑自己把當演員的職業(yè)病帶過來了——被多看幾眼就懷疑有人跟蹤偷拍。“韓大哥?!?/br>一聲叫喊吸引兩人的目光,和韓松打招呼的是一名女子,她站在菜地里,手沾滿灰撲撲的泥土在招手。她在含情脈脈看了會韓松后,平淡地和董傳林打招呼。作為小輩,即使對方冷淡,董傳林還得保持熱情,“滿盈姐。”苗竹村是個大村子,姓氏紛雜,土地多聚集在一塊。滿姓住在村口,打交道的機會不多。不過滿盈的弟弟滿清和董傳林是同窗,他去找滿清玩時見過滿盈幾次。應(yīng)上滿盈不加掩飾的柔情蜜意,韓松淡然置之,頷首回應(yīng)后便大步向前不再逗留。滿盈光亮的眼睛瞬間黯淡,上揚的嘴角瞬間耷拉,待兩人走遠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繼續(xù)干活。董傳林小碎步才能跟上韓松,和滿盈告別后,他的步伐越邁越大。看著韓松面若冰霜的模樣,董傳林是有心八卦也不敢開口。韓松和滿盈的事兒董傳林聽村里人談?wù)撨^。韓松十五歲那年,兩家定親,約好待滿盈二八年華迎進門。世事無常,三年后韓伯去世,韓家一落千丈。傳聞滿嬸當時就已有退婚的念頭,只是礙于情面未開口。之后為救治韓嬸的病,韓家更加清貧,最后一根稻草壓倒?jié)M嬸僅存一絲的難為情。滿盈不愿,可敵不過父母的強硬。韓家在挽留無果后同意退婚,情同一家變成恩斷義絕。事情一出,村民們紛紛指責(zé)滿家實在過分,韓獵戶入土不到半年,就急著一刀兩斷。再具體一點的細節(jié)董傳林不從得知。今日一瞧,滿盈對韓松的情意似乎沒變過,反倒韓松不愿搭理了。被退婚無論男子女子都是不愿提及的痛,董傳林察言觀色,乖乖閉嘴。韓家院子里,把鋤頭放好,董傳林向前一步?jīng)_著韓松小聲說:“韓大哥你夜里別鎖房門,吃過晚飯我就來找你,等我?!?/br>直至回到家中,董傳林才發(fā)覺,這話怎么怪怪的。第5章第5章是夜,月色皎潔,清透的月光下籠罩著一層薄霧。到達韓家時,韓松正在院子里的石凳坐著,月光傾瀉在他臉上留下陰影,看不清神情。董傳林大剌剌地往他對面一坐,自覺地給自己倒杯茶水。趕時間吃飯吃得急,抹完嘴和劉氏打完招呼就過來了。飲完三杯茶,董傳林熟門熟路提著空蕩蕩的茶壺進屋灌開水,出來時,手里多盤鹽花生。韓嬸給完他花生,便進屋休息去了,說是不打擾他倆聊天。說是聊天,其實從董傳林坐下后兩人就沒說過幾句話。韓松賞月發(fā)呆,董傳林吃吃喝喝。韓嬸曬的鹽花生香脆入味,咸淡適宜。董傳林嘗了一個后停不下來,邊吃邊剝,他將花生都倒出在石桌上,剝好的花生粒放在瓷盤里,還貼心地把粉色的花生衣也去了。瓷盤被推到韓松面前。一直在賞月沒正眼瞧過他幾次的韓松把視線從圓月中撤回,看著黃白色的花生粒愣了一會,隨后勾起嘴角說聲“多謝”。董傳林難得見韓松心情如此淡沉,把他杯中冷卻的茶水倒掉重新灌了一杯,漫不經(jīng)心地問:“韓大哥賞月如此認真,是今日的月和平時有何不同嗎?”韓松手捻著花生粒入嘴,“十六圓盤月,更美些?!闭f完他抿了口茶,抬頭望著圓月欲言又止,垂眉沉默。是觸景傷情了嗎?董傳林脫口而出:“別難過,不值得?!笔菨M家雪上加霜在先,還有什么可留戀。韓松聽完有些詫異,歪頭直笑,有意調(diào)侃:“我只想念句詩,為何要難過?”他緊繃一晚的面皮終于松懈,眉眼彎彎笑出細紋。“什么詩?”韓松一口飲盡杯中茶,“忘了?!?/br>董傳林:“……”一頓弄巧成拙無意中調(diào)和了氣氛,韓松饒有興致地一粒粒吃花生,時不時飲口茶。鋪墊一下午,該進入正題了。董傳林清清嗓子開口,“韓大哥,其實我今晚前來是有一事要您幫忙。”鮮少做把握不大的事,他心里有些忐忑。韓松嘴角微乎其微地上揚,吃花生的動作沒停,瞄了他一眼,“說吧。”董傳林暗吸口氣,將緊握微顫的雙手撒開,手掌貼上冰冷的石桌,借著涼意冷靜。“我想讓韓大哥來面攤幫忙?!币婍n松沒反應(yīng),董傳林舔了下嘴唇,接著說:“我認為韓大哥很適合來幫忙,無論是性子還是時間都合適。”“怎么說?”“我大哥性子活絡(luò),喜歡與人閑聊,韓大哥只需放心干活,不用招攬生意。面攤申時收攤,天還明亮,時間夠忙活菜地里的活。”末了,他補充道:“我休沐時您休息,在家陪陪韓嬸或上山打獵都可?!?/br>韓松把最后一?;ㄉ瓦M口中,嚼完咽下后道:“考慮的倒是周全?!?/br>“那您愿意嗎?”韓松不解道:“為什么你總是如此執(zhí)著?”明明秋收時在自家田里已經(jīng)累個半死,還要午睡時間跑來幫忙割稻子。明明休沐玩耍時間很少,還要跑來聊天敘舊。明明年紀不大,可偏要事事做到周全。“是您說的,有一絲希望就該全力以赴?!倍瓊髁帜曋难劬?,斂容屏氣說道。韓松瞇起眼睛回憶,好像是在大夫臨走時問他不怕傷口處理不得當,會遭人憎恨時說的。董傳林當時躺在床上,本以為他暈睡過去,沒想到他不但聽見了還記得如此清楚。思忖片刻,在董傳林以為他又要拒絕時,韓松揮手發(fā)話:“夜深了,回去歇著吧?!彼鹕恚炎烂嫔系幕ㄉ鷼w攏在瓷盤里。這算怎么回事,董傳林沒明白他的意思,“那您……?”“明早見?!?/br>一陣雞鳴過后,董傳林不同往日慵懶利落起床,洗漱完畢后他站在門口張望。在晨霧未散的田邊小路出現(xiàn)一個高大男子身影。韓松先與董光承劉氏等長輩頷首問好,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