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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述了告假理由。總主事聽完后久久不語,披上外衣帶著兩人去到車夫的住所。“兩位主事那邊我會與他們解釋,你倆放心回去,安排妥當再回來?!笨傊魇虑庙戃嚪虻姆块T,吩咐車夫送兩人回家。董傳林啞聲道:“多謝主事諒解,待家中事情解決完畢必立即趕回?!?/br>車夫得到主事的指示,一路火速前進。出發(fā)時天剛透亮,到達董家門前剛過晌午。聽到馬蹄聲,董傳良出門查看。“傳林,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藥行那邊……”董傳林上前幾步,“藥行那邊我告假了?!彼D了頓,問道:“二姐……她還好嗎?”董傳良面容緊皺道:“情況不太妙?!?/br>謝過車夫,看著馬車遠去,韓松提著包袱走到董傳林身旁。他頷首與董傳良打招呼。“欸,松哥兒你也回來啦,真是麻煩你了?!倍瓊髁紨D出一個笑容,招呼著:“走吧,快進屋歇會?!?/br>進屋后,董傳林四處張望,問道:“爹娘呢?”“爹去村長家了?!倍瓊髁冀o韓松倒了一碗水,眼睛瞥了瞥董傳芳出嫁前住的屋子,低聲道:“娘在陪你姐呢?!?/br>董傳林起身,“我去看看?!?/br>“別。”董傳良忙不迭攔住他,垂頭喪氣道:“傳芳回家后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好,只有娘陪在身邊才能安穩(wěn)些?!彼麌@口氣,“你還是晚些再去看她吧?!?/br>董傳林臉色青黑,咬牙切齒道:“那小子人呢?我要找他算賬!”“窩在家里裝死?!倍瓊髁颊f道:“沒用的,我和爹去了好幾次,只有他娘出面,根本不見童蒙的身影。”一涉及到自家兒子的臉面作風問題,原本和善可親的親家母立即顯露出惡毒嘴臉,臟話連篇毫不講理。讓老實巴交以理服人的董光承和董傳良一點法子都沒。他們不愿與童母打嘴仗,只想見到表里不一的童蒙,剛往前邁兩步,就吃了個結(jié)實的閉門羹。“對付這種人就不能心軟?!倍瓊髁痔靼椎痛蟾绲钠猓谅暤溃骸懊魅瘴胰タh衙擊鼓鳴冤,我就不信他能窩在家中一輩子!”“去縣衙?”董傳良有點懵。“不然呢,等著他良心發(fā)現(xiàn)嗎?大哥,你清醒一點!他能做出這種事,早就沒有良心了。”“不是、你說的我都明白?!倍瓊髁季执俨话?,“只是……”“還等什么?你不去我去!”董傳林說干就干,撈起袖子往外沖。人剛走兩步,就被人拉住手臂動彈不了。韓松板著臉,大掌用力禁錮住他的手臂。“松哥,你怎么也攔著我?”“太多急躁反倒打草驚蛇,咱們要小心謹慎,一舉把他扳倒?!表n松正色道:“見到你二姐了解情況后再出發(fā)也不遲?!?/br>董傳良贊同道:“松哥兒說的有理,”他話還未說完,屋里傳來一陣嬰兒的哭鳴聲,聲音漸漸嘹亮尖銳,他急切道:“我去看看?!?/br>剛走兩步,他又忍不住回頭叮嚀道:“松哥兒,看住他,等我回來再商計。”董傳良進到房間后,屋內(nèi)的哭鳴聲明顯減弱。董傳林知道是他想念已久還未碰面的小侄子在鬧騰哭喊,可他現(xiàn)在一點精力去逗小孩兒的精力都沒有。他心里急躁到不行,卻只能干坐著。“去縣衙擊鼓鳴冤一事需從長計議,你切莫在傳芳面前提起這事,免得擾她心神?!表n松拉著他坐下,認真告誡:“無論是合離還是休妻,亦或是休夫,對女子的聲譽都有大影響。”董傳林沉吟片刻后說道:“我就是不甘心如此便宜了這小子!”不把事情鬧大,搬到明面上說,那豈不是正著童家下懷。讓二姐白白承受那些委屈和痛苦。兩人干等著苦思冥想一陣,劉月從房間出來,輕手輕腳的合上門。“娘”,董傳林連忙起身,“您怎么出來了?二姐怎么樣?”“傳芳睡著了,我就想出來看看你們?!眲⒃略缇吐犚妱屿o,直到等董傳芳睡著,她才敢放心出門。韓松問道:“嬸子,傳芳的身子如何?大夫怎么說?”董傳林也很迫切的想知道,眼巴巴地看著劉月。“黎大夫來過,開了幾副藥?!?/br>“怎么能讓黎大夫來看,他的醫(yī)術(shù)不行?!倍瓊髁只鸺被鹆?,當時韓松的腿受傷就是這個大夫沒看好才去薏草堂的。他利落起身,道:“我去請薏草堂的大夫登門診病?!?/br>“沒有的。”劉月嘆口氣,“我們又何嘗沒想過,只是傳芳不愿見陌生人,特別是陌生男子,一見便失瘋尖叫?!?/br>童蒙做出的混賬事給她的打擊太大,已讓她留下陰影。“畜牲!”董傳林低罵一句。想了想他又問道:“若大夫是女子呢?”劉月也不確定傳芳是否會抗拒,就算傳芳愿意接受女大夫的看診,又到哪兒去尋稀少的女大夫呢。“這事交給我,您看好二姐,等我回來。”說完,董傳林抬腿就走。韓松與劉月告別后急忙追上。“你知道哪兒有女大夫?”韓松問道。“不知道?!倍瓊髁帜_步飛快,“藥行掌柜肯定知曉,我去求他,讓他幫幫我們?!?/br>二姐的身子本就不壯實,經(jīng)這番心理與□□的雙重打擊,不快些調(diào)理,怕是要落下病根。董傳林果然沒猜錯,掌柜的確認識女大夫,而且很爽快就派小廝去請。為更好的診治,掌柜又多派了一位精通藥理的大夫相助,他朝兩人說道::“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直說便是,我在這鎮(zhèn)上也能說上幾句話?!?/br>董傳林沒有拒絕,頷首道:“感謝掌柜好意,有需要我會來找您的。”他現(xiàn)在沒有心思去探究掌柜為啥如此熱情相助,只要能利用上的關(guān)系他就該緊緊握住,充分利用。說完,兩人帶著兩位大夫連忙趕路。回到董家時天已經(jīng)昏暗,劉月領(lǐng)著女大夫進屋。董光承這時已從村長家回來,愁容不展。待女大夫進屋一刻鐘后還未出來,他來回踱步,惴惴不安。在女大夫進屋診病后,董傳林和大哥進去看了一眼。董傳芳平躺在床上,頭擺的很正,眼睛直直地盯著房梁,仍由他人擺動毫無波瀾。馬上將迎來盛夏,大伙兒都穿的輕薄,可董傳芳蓋著厚厚的棉被,卻還喊著冷。董傳林雖未走近看清她的臉色面容,單單看她這副失魂模樣便心痛的厲害。手掌緊握成拳,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絕不輕饒童蒙這小子!由天色昏暗等到夜色無邊,女大夫才與男大夫商議完畢。商議的時間整整比診病時間多幾番,董家人不由得揪心,到了飯點卻無人有心思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