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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拉著韓松進屋。韓嬸不在家,讓韓松一個人回家住不妥當(dāng),董傳林強烈要求讓韓松留在董家歇息,與他一個屋。韓松耐不過他的堅持,半推半答應(yīng)了。從他昨晚知道董傳芳的事情后,情緒一直是低沉的,沒有好臉色。今早天還沒亮,韓松去敲門,剛敲一聲,他便提著包袱出門。見他眼底青黑一團,面色蒼白,韓松猜測他是一夜沒睡。要解決好這事不是簡單的活兒,不好好睡覺怎么熬得住。韓松擔(dān)心他,心想著同屋睡能照看到,也能安心些。董傳林提起兩人睡一屋時,他也就沒多反對。董傳林率先去洗漱,洗漱完催著韓松去,自個則躺在床上。他沒睡覺,眼睛瞪得圓圓的望著房梁,蹙眉抿嘴在想事情。聽到推門聲,他一骨碌起身,直直地看著進門的韓松。韓松:“你怎么還沒睡?!?/br>“我有事和你說?!倍瓊髁峙呐拇舶?,“你過來坐?!?/br>韓松皺著眉頭過去。“明日你陪我一塊去清風(fēng)閣吧?!?/br>董傳林頓了頓說道:“我仔細想想,你說的對。里面水太深,我一個人搞不定,還是在你陪我去安全?!?/br>他看韓松一眼,“而且你比我熟,肯定比我這第一次去的菜雞強。”作者有話要說:韓松:謠言止于智者!董傳林:當(dāng)我陷入愛情的泥潭中,早就沒有智商這種東西了。來自深夜的更新,請注意查收!第52章第52章韓松沒明白他話中的彎彎繞,“可以啊”,他點頭道:“你不提我也打算明天跟著你去,別去找人沒找到,反倒把你搞丟了。”董傳林撅著嘴,“瞎說什么呢,我像是這么傻的人嗎!”你才是不懂風(fēng)情的傻子。“現(xiàn)在更像了?!表n松笑了兩聲,碰碰他手臂,“給我讓個位?!?/br>董傳林整個人往里滾一圈,待韓松躺下后,他又照著模樣滾回來,直到兩人身子緊緊挨著。夏季燥熱,好在董家后院有一棵大樹,遮擋住大半的熱氣。再清涼也是夏天,空氣粘膩燥熱,緊靠著的身子逐漸升溫。冷水沖涼的爽快勁很快過去,韓松覺得由里到外都是炙熱,手指點著隔壁的大腿根,“過去點,我要掉下去了?!?/br>松弛的肌rou倏爾繃緊,董傳林僵硬地往里面挪了一條手臂的位置。月色朦朧,所視之處皆披上一層紗。昨晚的徹夜未眠與今日的忙碌奔波沒能止住躁動的心,董傳林手腳不老實,一會兒扣扣掌心一會兒撓撓小腿肚,帶著撩撥帶著不安。耐了一陣,小動作沒停反倒愈演愈烈,韓松心如明鏡歪頭看著他,“有話想說?”遲疑剎那,他點點頭,又怕黑夜中看不清,他輕聲應(yīng):“有?!?/br>不安分的手掌在他出聲那刻被反握,帶有力量的禁錮讓他的心有些顫。他舔舔干涸的嘴唇,啞聲道:“被你一吵我想不起來要說什么,改日想起再告訴你?!?/br>編排好的話吞咽入腹,“不說了,睡覺!”他掙脫禁錮,翻身留下后腦勺。一年光景,看著長姐出嫁,又看著她潦倒回家,心中的酸澀苦惱三言兩語難以說明,何必徒添煩惱。倏地,大掌搭上瘦薄的腰間,董傳林輕闔的眼皮微抖,他屏氣凝神佯裝熟睡。大掌一勾,一聲驚呼,轉(zhuǎn)眼入懷。皮膚熱得發(fā)燙,溫?zé)岬暮粑鼮⒃陬i間,董傳林嘴唇微張,像被點了啞xue,發(fā)不出任何聲響。隨即,腰間的手輕拍兩下,像在哄小孩,“安心睡吧,我在?!?/br>……春風(fēng)閣在黛山鎮(zhèn)遠近聞名,除了門面寬敞掌柜豪氣背有靠山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它里面的人兒。門面再豪華大氣都抵不上嬌女美男的俏臉。春風(fēng)閣最出彩的便是小倌。健壯、嬌弱、美艷、風(fēng)/sao,各種風(fēng)格各種款式,應(yīng)有盡有。明察暗訪架勢要足,董傳林特意去借了兩身衣服,往身上一套,還真有一股富家公子的矜貴氣。韓松背脊挺直,劍眉星目,單看背影能迷住一眾人。“笑一笑?!倍瓊髁州p拍他的臉頰,“你是去瀟灑,不是去殺/人?!泵嫔詈诓黄堁孕Γ浔恼l讓敢做你的生意。“要求真多?!表n松回他一個皮笑rou不笑。太陽剛落山,霞光印照大地,煙花之地竟染上柔情。門口攬客的美人揚著帕子,眉眼帶勾,小哥公子喊個不停,嘴甜得很。裝成是公子哥這事兒對董傳林可謂是小菜一碟,只要不看荷包鼓不鼓,一切都好說。剛走到門口,董傳林便進入狀態(tài),一把折扇張張合合,噙在嘴邊的笑沒落下過,腳邁進沒兩步,惹來的鶯鶯燕燕倒不少。一時間,他的游刃有余讓韓松都有些恍惚。他究竟是來打探消息還是來消遣的?極有眼色的老鴇攀附上來,眼里話里都只有董傳林的份,完全不搭理黑著臉不吭聲的韓松。裝得再像終究是假的,董傳林怕露餡不敢多說話,大手一揮:“聽說你們這有個叫灼華的小倌長得極俏,叫來我瞧瞧?!?/br>“這……”老鴇笑容凝滯,“公子莫非是記錯人名了?您再好好想想?”董傳林睨她一眼,“怕我沒錢?”沒錢也不能讓你看出來。“哪能啊”,老鴇賠笑道,“您先上樓坐著,我這就給您去請?!痹捦辏智祈n松一眼,“這位公子要點哪位?我一塊兒把人喊來?!?/br>“我們一起?!倍瓊髁殖吨n松大搖大擺地上樓梯。看著兩人進房間,老鴇才收回目光,血盆大口的笑容頃刻收起,面色冷淡地讓丫鬟去叫人。“看不出來,這兩人還好這口?!鄙碇弦碌呐铀χ磷有Φ溃岸歼M這了還裝,說什么長得俏,不就惦記著灼華的蠻橫勁兒。”“閉嘴。”老鴇冷下臉來,“到門口去,別在這礙眼?!?/br>紫衣女子撅著嘴不情不愿地扭腰離去。老鴇看一眼緊閉的房門,招來小廝吩咐道:“多照看點,吩咐后院做個補湯?!币蝗怂藕騼?,不補補再好的身子也抵不住。“你銀子帶夠了嗎?”韓松習(xí)慣性地一進屋四處打量,屋內(nèi)的擺設(shè)陳列都透著一股貴氣,隨便打碎一個花瓶一年的田地收成都不夠。董傳林愜意地往矮塌上一躺,漫不經(jīng)心道:“沒,不過有你在我放心。”沒錢就跑唄,沒享受服務(wù)就不算吃霸王餐。等待的時間有點無聊,董傳林躺著改坐著,時間沒走多少,姿勢換了一大把。韓松從書架拿了一本書在看,他探頭瞧,是兵書。“這兒的掌柜也真有意思,擺這放本兵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