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
書迷正在閱讀:真千金只想學習、我的奇葩室友(H)、黑心天子朱砂痣、我的哥哥世界第一可愛、醒醒,別做夢了[快穿]、強占白月光、快穿之誰還沒有個好爸、綠帽傳(H)、【全職高手】Another(H)、論影帝崛起需要多少套路
該很清楚吧?你還要裝?”嘉暉挑眉看灼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壞笑道:“說。”在一旁旁觀的灼華突然被點名,面露不喜,不耐煩地說道:“我見他第一面是兩年前,其它我不知道。”“兩年前?”嘉暉含笑搖頭,“想不到你如此有魅力,剛來就被死死盯住不放?!毖粤T,他收斂笑容,“他騙婚傷人的事本王會派人查明,絕不輕饒!”還沒等三人的心安穩(wěn)落地,嘉暉又說道:“所以你來這是為你二姐鳴不平,受傷討公道的話都是騙人的?”第56章第56章董傳林躊躇一陣,斟酌開口,“我……”他剛出聲就被身旁的人打斷。“他好奇到底什么樣的男子能將姐夫的魂兒勾走,我特意托尹掌柜帶我們來見見世面,沒成想能湊巧遇上。”韓松正色道:“誰人還希望自個無故受傷遭罪不成,王爺您多慮了?!?/br>簡單兩三句話,既把來這兒的目的說的有理有據(jù),還將受傷這件事掩蓋過去。并且再次強調(diào)童蒙的浪子之心,側(cè)面烘托他的無可奈何。這真可謂是將語言的藝術發(fā)揮到淋漓盡致。重回讀書時做理解的感覺,董傳林不覺苦悶,反倒心中不由升起一番驕傲感。武能斗野豬,文能打哈哈。就知道!他選的人差不了!嘉暉聽完大笑兩聲,狹長的眼睛瞇成縫,“你倆是兄弟?”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尷尬,連董傳林本人都不知該如何回答。說兄弟……也算吧。畢竟他天天都喊韓松哥,雖然不是同個娘胎出生,但異姓義結(jié)金蘭稱兄道弟的人也不少。可光說兄弟他又不甘心!手拉過嘴親過,連窩著他懷里睡覺的事都干過,說是兄弟太憋屈。偏偏他倆干過這么多親密的舉動,卻沒有一絲名分在里頭。酸甜苦辣咸,除了老天只有他倆兩人知曉。雖說他不想讓旁人摻合進來,但這并不影響他對韓松回答的好奇。平常說兩句軟話哄他開心都能別扭得要死,今兒他倒要看看他還能怎么“糊弄”過去。董傳林正陷入遐想,腦補韓松的各種說辭時,右手倏地被大掌撈走緊緊握著。這還沒完,大掌的主人貌似覺得光牽手不夠明顯,揚起兩人蜷成團的手球,不要臉的說道:“王爺您現(xiàn)在看清了嗎?”看清什么?!我們兩之間藏都藏不住的jian情嗎?!身處旖旎的青樓,董傳林沒因這兒充盈的各種羞恥之事感到羞澀,反而因為韓松一句很正經(jīng)的問句鬧個大紅臉。心中猶如小鹿亂撞,撞僵硬了身子,撞紅了臉蛋。董傳林難為情的低頭,被緊握的手忍不住去扣他手心。真不要臉!他同意了嗎就亂牽手。韓松沒董傳林想得復雜。王爺問,他便答,值得高興的事兒沒必要瞞著掖著。回答落落大方,沒有能找茬的地兒。嘉暉又撿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詢問后,下令讓隨從將童蒙帶走關押,黑衣灰衣男子做為從犯,一并留在春風閣不能走動。夜已深,審訊判刑不差一時。嘉暉面帶疲倦擺手讓他們先退下,說是會將人壓至縣衙,讓縣老爺妥善處理此事。話已至此,董傳林也不好再提要求,只得先回家候著等消息。謝過尹掌柜,三人分別。摸黑回到董家時,眾人已睡下,只有董傳林的房間還留著一盞微弱的油燈。兩人簡單洗漱,小心翼翼地生怕擾人休息。這段時間大伙兒都太累了,腦海中的弦繃得緊緊的,一絲都不敢懈怠。如今童蒙被關押,加上王爺親口承諾會妥善處理,董傳林緊皺的眉頭終于可以安心舒展。勞累奔波一天,躺下后他很會入睡,窩在韓松懷中似一只乖巧的貓。翌日,早飯后董傳林提起童蒙的事情,省略過程的曲折,他重點講了王爺?shù)闹匾暫褪虑榈霓D(zhuǎn)機。話落,眾人久久不語,只有不知事的小侄子揚著小rou手,發(fā)出軟糯的咿呀聲。良久,董光承長舒一口氣,重重拍著董傳林的肩頭,嘆道:“你倆辛苦了?!?/br>這一聲嘆像是一道閘門,倏地打開董傳芳的淚泉。她雙掌遮臉,肩頭不斷顫栗,豆大的淚珠順著指縫流落,難掩嗚咽之聲。小侄子耳尖,聽到姨姨的哭泣后他不甘落后,四肢揮舞著哇哇大哭。董傳芳抽噎的聲音大些,他哭鬧的聲音便更大些。不知事的小娃娃似乎想用自己薄弱的聲音,掩蓋住她的難過。好在母親就在身邊,她們用指腹為孩兒擦去淚水,用細臂攬住抖動的肩,用薄弱的身軀傳遞力量。哭泣聲漸停,屋外暖陽升起,一切美好如初。王爺不僅平易近人,辦事效率還特別高。早飯后不久,屋外傳來馬蹄聲。照大夫吩咐吃藥治療后,董傳芳的病情逐漸好轉(zhuǎn),不再抗拒生人,但聽到急促的馬蹄聲后,她還是下意識地退縮。韓松率先出門與車夫交談,把空間留給姐弟兩人。董傳林早先想好一堆的勸解詞,在他看見董傳芳微紅的眼眶時,消失殆盡。他一句話一個詞都想不起來,安慰她的,臭罵童蒙的,他通通都忘了。他回想起早晨劉月的舉動,學著母親的動作攬住她的肩,任由淚水浸濕衣裳。董傳林撫著她薄薄的肩背,反復念道:“姐,別怕,我們會一直守著你的。”馬車到達縣衙門前時,太陽高掛,本是勞作的好時機,公堂外卻圍滿一圈人。候了一會兒,縣老爺柳大人到場,又過了一會,暉王也大駕光臨,身后還跟著尹掌柜。騙婚這事兒對董家來說是件苦惱的大事,可對于縣老爺來說只是一件小事,更別提能讓王爺多上心。能讓王爺許諾認真處理已是謝天謝地,這會兒他卻親自盯著,這番親力親為讓董傳林有些不安。古代權貴滔天,身為普通農(nóng)戶誰人都得罪不起。若得罪權貴,說理講情,樣樣行不通,連律法都能頃刻修改。暉王是名副其實的權貴,董傳林與韓松是名副其實的農(nóng)戶,身份相隔天南地北。能不能讓王爺夸目相看他不知道,但他心里清楚,只要說錯一句話,脖頸上懸著的腦袋可能就不保了。董傳林不由得提起一股氣,絲毫不敢輕視。待王爺安穩(wěn)坐好,柳大人宣人將童蒙等一行人壓上公堂。主犯從犯待遇分明,短短一夜,童蒙跟換了個人似的。頭發(fā)雜亂無章似雞窩,衣服皺皺巴巴似抹布,面容憔悴不堪似大病一場。柳大人顯然已經(jīng)對騙婚一事熟門熟路,沒問幾句話就把童蒙的各種罪證一一羅列。“罪犯童蒙,你隱瞞喜龍陽之事騙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