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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陳歲陽也守不住董傳林這番來回地問,事實(shí)就擺在那兒,還問什么問,回答的人都煩透了。“你才糊涂……”董傳林越想越煩,被子一掀把腦袋蒙得嚴(yán)實(shí)。過了許久,陳歲陽都快睡著了,被窩里傳來悶悶的聲音。“歲陽哥,要不我倆換一下?”聲音有點(diǎn)小,聽不太清,陳歲陽不耐煩地回道:“要說就大點(diǎn)聲,我要睡覺了!”董傳林探出腦袋,“你不是說你夢寐以求去采購嗎?要不你去采購學(xué)習(xí),我替你在秦主管面前端茶倒水忍氣吞聲,怎么樣?”“……”陳歲陽氣得起身,“虧你說得出口,讓莫師傅聽見非得打死你不可!”董傳林聲音倏地弱下來,嘴硬道:“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當(dāng)真做什么。難得的學(xué)習(xí)機(jī)會,我、我才不會傻啦吧唧的放棄……”陳歲陽懶得搭理他,躺下留個背影,任他嘀嘀咕咕不停。“去是可以去,那松哥咋辦啊,又不能打包帶走……”微風(fēng)柔月,月餅甜柚鹽花生。吃過晚飯,韓嬸難得沒犯困,拉著兩人搬著小板凳坐在門口邊吃零嘴邊賞月。直到夜深風(fēng)涼,她才不舍地回屋歇息。董傳林連打幾個哈欠,東倒西歪地進(jìn)屋撲床上躺著瞇會,留下韓松一人收拾殘局。正瞇瞪著做美夢,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動手動腳的壞人,捏捏鼻子,揉揉臉蛋,玩得不亦樂乎。董傳林不情不愿地被迫睜眼,開口全是熟睡過后惱醒的沙啞和嬌嗔。“你干嘛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br>韓松輕笑,“你霸占著我的床,還怪我不讓你睡覺?”掐著他的下巴,又道:“去哪兒找你這么不講理的人?”似有若無的氣聲將董傳林迷的七葷八素,他撐著軟塌塌的身子要起身,偏偏睡得不得勁手腳無力。韓松在一旁看著他手忙腳亂一陣笑,董傳林氣不過,攬著他的腰把全身重量都扒拉在他身上,頗有種要壓死他的感覺。玩鬧一會,董傳林頭靠在他的肩頭,手捏著耳垂,柔柔地輕聲說:“你說我要不要去?”韓松:“去哪?”指尖加重點(diǎn)力,聽到吃痛的“嘶嘶”聲,董傳林才松手?!斑€裝不裝傻?!?/br>“到底是誰在裝傻?你想去問為什么不直說?!?/br>董傳林:“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想去?我怎么不記得?!?/br>他有說過這話嗎,完全沒印象啊。“是沒說過?!表n松迅速將搗亂的手擒住,把人圈在懷里。也不知是長高的原因還是最近壓力太大過于疲憊,他腰上軟乎的rou少了大半,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他還嘴硬說自己沒瘦,是全變成肌rou了。大掌穿過衣服游走到腹部,根本沒有他說得那般硬。“之前有師傅去采購,你總是很興奮,嚷著想跟去見見世面?,F(xiàn)在全忘了?”耐住腰間傳來的癢癢感,董傳林鎮(zhèn)定道:“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我想法變了!”韓松不吭聲了,沉默地看著他,良久才道一句:“你確定不去?不怕后悔?”董傳林望他一眼,垂頭道:“要去好久的……”頭頂傳來低聲地笑,輕輕的,笑了很久還不停歇。董傳林怒地抬頭瞪他,笑屁!他就不該在不解風(fēng)情的人面前表露心聲!早該猜到是這個結(jié)局的!腳丫子蠢蠢欲動,想一腳踹過去。“好,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柔軟的嘴唇印在眼皮,游走在臉頰,最后定在唇瓣上,牙齒輕輕扣住,舌尖打了個轉(zhuǎn),依依不舍地舔了一口。“我又不會跑,你擔(dān)心什么?!?/br>作者有話要說:出差中,太忙沒時間碼字,過幾天再更新。第82章第82章“要記得想我?!倍瓊髁盅郯桶偷赝?。韓松勾唇點(diǎn)頭,攬著他的腰出門。手搭上門栓,正要開門,一只明顯細(xì)小白皙的手覆住不讓他動。墊腳趴上他的肩勾住脖子,董傳林湊近耳朵,“我每天都會想你的?!?/br>看著他笑意驟然變深,董傳林心滿意足地松手開門。倏地,后背貼上門板,是一記綿長霸道的深吻,又甜又辣。上了馬車,搖搖晃晃,董傳林不禁舔了舔唇咧嘴傻笑,回味臨別的吻。……這番回味,不知不覺度過兩個多月。從秋風(fēng)瑟瑟變成寒風(fēng)刺骨,從安寧狹小的山村到繁華熱鬧的城鎮(zhèn)。摸摸下頜連夜冒出的青刺,董傳林靠在窗子上,遙遙地看馬車駛過的痕。“傳林,”莫師傅喊他,“外面有什么稀奇玩意看得如此認(rèn)真?”董傳林放下簾子,搖頭道:“沒,只是隨便看看?!?/br>“還在為韓松突然歸家一事難過?”莫師傅嘆口氣安慰:“還有不到兩月便能休沐歸家過年,到時再聚也不遲。你莫心急?!?/br>“我知道,我不急的。”董傳林嘴角勾出淺淺的笑。他只是在擔(dān)心,這般凜冽的風(fēng)韓嬸瘦弱的身子能不能受的住。今年的天氣比往年更加無常,初冬就已寒風(fēng)呼呼響,逼得眾人裹上襖子。收購行程的時間因天氣被迫拉長。半月前,董傳林才收到韓松一月前寄來的信。信中寥寥幾句,只說他與母親二人回苗家村避寒,其它并未提及。未到休沐之期,突然離職歸家避寒,其理由只需稍稍細(xì)想便得知。這讓董傳林更加擔(dān)心。去年,韓嬸就是在秋轉(zhuǎn)冬之際身體變?nèi)醯模衲旰L(fēng)勢頭兇猛,也不知情況究竟如何。百里之外的苗家村。許久不住人落下厚厚一層灰的韓家突然迎回主人。入住半月,除了女主人的屋子細(xì)細(xì)打掃過,剩余地方只草草了事,充滿敷衍意味。灶屋除了重新升起煙火氣,還日日都縈繞著濃郁的藥味兒。勉強(qiáng)喝了半碗藥,葉淑華緊鎖著眉關(guān)搖搖頭,推開面前散發(fā)著無窮苦澀味的碗,手撐著身子緩緩靠在床頭上徐徐喘氣。韓松對此現(xiàn)象見怪不怪,從容地將碗放在桌上。黑乎乎的汁液伴隨著他的動作搖擺不停,似在歡快地跳舞,絲毫不受周圍人的影響。看著娘小口小口地將甜蜜餞吃完,韓松這才起身端起藥碗準(zhǔn)備離去。“松兒,”葉淑華虛弱地喊他,他轉(zhuǎn)身看,她又道:“今兒是初幾了?傳林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靜了好一會,韓松回答:“他說快了?!?/br>“那就好那就好。”葉淑華喃喃低語,嘴角帶著一點(diǎn)笑,心滿意足地闔著眼假寐。輕輕關(guān)上門,韓松微乎其微地松了口氣,抬頭看天空。沒有繁星,沒有圓月,整片天空都是黑灰色,又帶著點(diǎn)霧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