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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架起火堆相對而坐。董傳林目不斜視地經(jīng)過,自顧自地向前走。“站住?!蹦凶痈吆纫宦?。董傳林頓了頓又接著走,走了沒幾步又停下,回頭看大步走來的男子。“別掙扎了,他是一定要走的?!弊迫A好意提醒:“你做再多都是在白費力氣,何必呢?!?/br>昏暗的環(huán)境下灼華黝黑的臉一點都不起眼,唯有那雙執(zhí)著發(fā)亮的眼睛特別,特別地令人討厭,比蛙鳴蟬叫都煩人。“一定?”董傳林笑了,“恐怕你錯了,韓松會不會去,只在于他想不想,沒有一定。”灼華無所謂地聳肩:“隨你怎么說,反正人我要帶走。”董傳林扯著嘴角冷笑:“麻煩你搞清楚身份,你不過是青樓里出來的一名小倌,有什么資格說這話?攀上枝頭還真以為自個是鳳凰?”“身份?資格?”灼華大概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震驚之余嗤笑道:“你和韓松馬上就要拜堂成親了,他這點小事都沒告訴你?”董傳林睨他一眼:“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值得多看兩眼?!?/br>“還要嘴硬嗎?”灼華攤手,毫不在意道:“反正我倆終究會在戰(zhàn)場相遇并肩作戰(zhàn),他自愿又或是不自愿對我沒有區(qū)別?!?/br>董傳林咬牙切齒地盯著他:“你別太囂張!”灼華不依不饒,接著下猛藥:“就算他再怎么掩蓋,狼也不可能變成羊,他骨子里有熱血和野性。這到死都改變不了?!?/br>他停頓下來,直愣愣地盯著董傳林說:“而你——頂多算條只會吠的狗,再怎么追也只能看他的背影?!?/br>說完他掉頭就走,走了兩步又回頭道:“我忘了,你還沒見過他在戰(zhàn)場英勇的一面吧?真遺憾啊?!?/br>……回到家,五個大人嚴(yán)肅地坐著,小屁孩窩在mama懷里吃rou手手,桌上擺著整齊的飯菜,卻無人動筷。“過來吃飯?!倍獬泻暗?。沒人問他為什么這么晚回來,為什么這么悶悶不樂,為什么要突然去找韓松……似乎他們對這些事根本就不用心,又或許他們早已知曉緣由。這大概是董家有史以來第一頓如此安靜的晚飯,連小娃娃都乖巧地一聲不吭,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董傳林看,好奇這個不常見的人是誰。劉月飯菜沒認(rèn)真吃幾口,精力全放在董傳林身上了,她每次剛想開口,一筷子菜就落到碗中。她瞪董光承,可一點用都沒有,他還是執(zhí)著地用夾菜的方式讓她閉嘴。“我吃飽了,先回屋休息,你們慢慢吃?!倍瓊髁址畔驴曜与x席,忽視身后那聲戛然而止的半聲喊叫。屋外蟬鳴依舊,靜躺在床上的人不知是醒是睡。“傳林?”劉月躡手躡腳地推開門,做賊似的溜進(jìn)來。董傳林瞬間睜眼,起身道:“娘,你怎么來了?爹呢?”“別拿你爹壓我,我就是要說個明白?!眲⒃轮毖圆恢M:“韓松怎么回事?他到底要走要留?”“還不知道?!倍瓊髁值脑捚届o地像一灘死水。“什么叫不知道?!當(dāng)初是他們?nèi)氯轮捎H的,現(xiàn)在還有撂挑子不干了不成?!”劉月極為激動,說著說著她往外走:“不行,我要去問個清楚。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走了算怎么回事,我的傳林怎么辦……不行、不行!”“娘——”董傳林拉住她,“您沒想明白,這事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您沒必要去給他們添堵?!?/br>“什么叫沒關(guān)系?誰要添堵?說好了要成親現(xiàn)在半路跑人叫沒關(guān)系?那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有關(guān)系,讓你做鰥夫嗎?”劉月帶著哭腔大聲質(zhì)問。“閉嘴!”連水珠都沒擦的董光承披著外衣急忙進(jìn)來,“讓你別說你就是要說,一點分寸都沒有,你難過傳林就不難過嗎?他比你還難受!”“不去講理就只能憋一輩子的難受!”劉月不肯妥協(xié),卻掙脫不開丈夫的禁錮。“娘,”董傳林輕聲道:“您說這事要怎么講理?逼他留下來成親嗎?人都尋到家門口了,還能由我們?”“況且,雄鷹是拴不住的,他應(yīng)該要展翅翱翔。”董傳林眨眨眼,想把淚光眨干:“我相信松哥,他會處理好的。您別擔(dān)心?!?/br>劉月拉住他的手,恨鐵不成鋼道:“傳林你就是太心軟了,什么都由著他……你去和他說說,說不定他就不想走了呢?”“那我們和他們有什么區(qū)別呢?”都是在拿責(zé)任去壓他,逼他做選擇。他身上的擔(dān)子已經(jīng)夠重了,家人應(yīng)該體貼才對。第95章第95章劉月啞言了,嘴唇張了又合反反復(fù)復(fù)最后還是緊閉。她擺擺手嘆道:“……算了,兒大不由娘,你們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吧……以后別后悔就行?!眲⒃挛亲?,疲憊道:“他爹,走吧?!?/br>董光承沉默地?fù)е鴦⒃鲁鲩T,踏出房門后還貼心地轉(zhuǎn)身關(guān)上,他停頓一會看董傳林,然后門沉重地關(guān)上了。董傳林覺得董光承的眼神是那么熟悉,他稍稍細(xì)想,原來他攬著韓嬸進(jìn)門時回首的那個眼神長這個模樣。是所有關(guān)心化為的沉默,是平靜的期待,是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會贊同的支持。原來一個眼神也能這么豐富多彩,董傳林笑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這么貼心偉大。要是臉皮和自私能自由控制隨意增長就好了,或許他就能為滿足私欲毫無忌憚地提要求。……董光承聽到敲門聲時正準(zhǔn)備熄燈歇息,他隨意披上一件外衣匆忙去開門。“董伯,”韓松歉意地頷首:“打擾您休息了,我想找傳林聊聊。”“進(jìn)來吧?!倍獬袀?cè)身讓出空間。明知道他熟門熟路,董光承還是多此一舉地領(lǐng)他前去,“他早早就熄了燈,估計是睡著了。你動作輕點兒。”韓松:“好?!?/br>房門近在咫尺,董光承的腳步卻越來越慢,韓松也配合地小步小步挪。年紀(jì)大的人先忍不住了,似思憶又似贊謂:“你可你爹能干多了,他嚷嚷一輩子到死也沒能上陣殺死一個敵人?!倍獬信呐乃募纾骸叭缃衲氵@般受器重,你爹泉下有知也能知足了?!?/br>“去吧,別讓傳林等久了?!?/br>“怕我等久還在嘮嘮叨叨不停,就不能顧及一下要睡覺的人嗎?”房門突然打開,冒出來的人和聲音把董光承和韓松嚇了一跳。董傳林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兩人,穿好外衣大搖大擺地走了,任由房門大喇喇地敞開。“你去哪兒?不睡覺啦?”董光承回神追問。“又熱又吵怎么睡,”董傳林高聲回復(fù):“我去涼快的地方待會!”房間地處陰地,況且今晚有風(fēng),哪來的熱?他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