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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畫的地圖恰好和林州相反?!?/br>左言佩服自己:“我簡直就是個明燈?!蓖昝赖谋苓^了正確的路線。而蕭流醉的第三個問題,就讓左言徹底沉默了。“神偷蘇軻擅長易容,你分得清誰是蘇軻嗎?”左言拍掉他鉆進(jìn)衣服的手,瞧把你能耐的,去樹上叉會兒腰吧。洗過澡后,左言上’床休息,一天都在馬上顛簸,他得大腿rou都被磨破了皮,后知后覺的終于感覺到了疼。一邊給自己涂著藥,一邊哀嘆,“我的rou我的皮,我嬌嫩的大腿根。”系統(tǒng)安慰他,“沒事,想想明天后天大后天你還得騎馬,就不覺得疼了。”左言手上的動作一抖,“我覺得現(xiàn)在不單單腿疼了,心都跟著疼了。”系統(tǒng):“找目標(biāo)給你揉揉?!?/br>左言沉默了一會兒,“我覺得有點不太舒服?!?/br>系統(tǒng)也跟著沉默了,兩只突然想起,只要一疼,左言的身體就會特別敏感。夜里,蕭流醉趁著夜色潛入進(jìn)某人的房間,就被眼前的一場美景吸引住了目光。衣衫半解的美人半遮半掩的身體呈現(xiàn)在他面前,蕭流醉舔了舔嘴唇,從腰上抽出一條熟悉的不得了的鞭子。今晚的月色正好。“王爺,需要幫忙嗎?”男人的輕笑聲在房間中響起,左言見到他手中的東西,內(nèi)心一陣草泥馬奔騰,這玩意兒不是讓他扔了嗎?從哪搞回來的!蕭流醉走近他,身上還有些淡淡的水氣。……門上的紙被戳開一個窟窿,一根吸管從外面插進(jìn)來,左言正咬牙忍耐自己的聲音。一淡淡的煙霧從細(xì)管中流出,飄散在屋子內(nèi),蕭流醉正舔著他肩膀上的紅痕。一直等到左言的大腦空白了一瞬,兩個人才倒在床上。門外的人聽了一會兒,直到確定屋子里面一點聲音沒有才推開門,幾個漢子才大搖大擺的進(jìn)來。“這兩個人怎么這么久才暈,不會出了什么問題吧?!?/br>“三娘的藥什么時候出過問題,你就知道大驚小怪,這兩個看穿著打扮就知道,說不定就是什么公子哥出來瞎溜達(dá),那些江湖人兜里沒有幾個大子兒,咱們這個月能不能吃上rou可就指望這兩只肥羊了?!?/br>月光下,眉頭一臉小心的男人赫然就是之前的店小二,湊近了床鋪,看到兩個男人半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已經(jīng)陷入沉睡。“娘的,這男人和男人也能搞到一起,你還別說,剛才聽著他的叫聲,我他娘的都想找個男人試試了?!?/br>“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一刀一個,尸體扔狗舍,他們的錢你們兩個一個大子也別想著吞,我去樓下看看?!?/br>一個腳步聲下樓,房間內(nèi)還剩下了兩個手持大刀的人。店小二本想快點解決,卻被拉住了肩膀,“我來。”店小二一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索性走到門邊,“老六,你快點,別讓三娘等著急了?!?/br>男人粗聲粗氣,“行了我知道了?!?/br>說著目光中就露出**’邪的笑容,粗糙的大掌伸到了左言的眼前。下一刻,床上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蕭流醉出手的速度太快,左言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頭顱在他面前飛了出去,噴血的尸體因為慣性還退了兩步。臉頰上滴落了一滴紅色,被一只手輕柔的拭去。蕭流醉站起身,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唇,“稍等我一會兒?!?/br>說著人就走了出去,留下一具頭尸分家的尸體,還有躺在床上的左言在房間。左言:帶我一起走吧,別把我和尸體扔一起??!你還搞得這么血rou模糊的,一點美感都沒有!系統(tǒng)不贊同他的觀點,“切口很平整,美感十足?!?/br>左言:……你吃錯藥了吧。過了一會兒,左言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能動了,**對他沒作用了。下了床穿上衣服,繞過地上的尸體推開門出去。一股子血腥味縈繞再在鼻尖,越往下走,越濃郁。兩邊房間的門開著,左言側(cè)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地上都躺著一具或者兩具尸體。一路往下,尸體越來越多,死狀也越來越慘,缺胳膊斷腿,腦袋離身體八丈遠(yuǎn)。左言:這是殺人還是碎尸,搞的和恐怖片現(xiàn)場一樣!走到大廳,就見蕭流醉手中拿著一把長刀,而他面前的人被攔腰斬斷,內(nèi)臟散落一地。左言:我想吐。系統(tǒng):我也想。左言:你別污染我精神世界!系統(tǒng):我沒控制住。殺人有時候只是一個詞語,親眼見到血rou模糊的尸體,氣味沖擊著鼻腔,視覺刺激著雙眼,左言還是沒忍住,扶著旁邊的樓梯干嘔了幾下。在對方一身血衣走過來的時候,左言退了兩步。蕭流醉臉色沉了下來,“你在怕我?”第101章左言還未等說話,肩膀突然被搭住,下一刻,蕭流醉的身影離他越來越遠(yuǎn),直到看不見。夜里在空中快速閃過,讓左言見識了傳說中的輕功到底有多神奇。一張嘴,吃了滿肚子的風(fēng),好不容易說出來的話也變得支離破碎。等到他的臉已經(jīng)被夜風(fēng)吹的僵硬,才感覺到腳下接觸到地面。“累死小爺了,你怎么這么沉?!?/br>一個蒙著臉的男人扶著墻,大口的喘氣。左言退后了兩步,左右看了看,有什么尖銳物品能捅死眼前這個么。你咋不說你體虛呢,這可是腎虧的征兆。蒙面人扒了臉上的遮擋,回頭看了看,“不用擔(dān)心,別看那人功夫高,他追不上我,小爺這輕功在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br>左言看著他那張略帶稚氣的娃娃臉,再看看他一身夜行者的打扮,腦中只有一個問題,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喂,你不會是嚇傻了吧?”你才傻了呢。“你是誰?”蒙面人擺了一個造型,“我可是江湖第一神偷……”“蘇軻?!弊笱钥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現(xiàn)在的小偷都這么牛掰了嗎?直接介紹自己是個偷,什么習(xí)慣。蘇軻詫異,“呦,是個識貨的,聽過我大名?”左言點頭,“聽過?!蹦銊倧奈壹彝低陽|西,害我好好的王爺府不能待,出門遇黑店,還被迫看了一場人體解剖盛宴。系統(tǒng):“都是他的錯。”左言:“對?!?/br>系統(tǒng):“他一看到好看的人就話癆,你可以套他的話?!?/br>左言:……蘇軻道:“不枉費我拼命救你,對了,剛才那個人是誰?”他就想找個地方住一宿,就碰到了一個殺人魔,自從偷了那把扇子之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