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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此刻已經(jīng)找到紀(jì)景年,心底的擔(dān)憂便已消去大半,只是訓(xùn)斥紀(jì)景年兩句,說他不知輕重,而后親自送欽國侯出府。三大夫人走的時候心事重重,腳步慌亂,既疑惑又憤怒,這一次又被秦云深耍了。“三妹,回府后我有話問你,把三弟也叫來?!?/br>冷不丁的聽到秦鼎鈞與她說話,三大夫人嚇了一跳,試探道:“不知二哥有何事問我?!?/br>“到時你便知曉?!?/br>然后三大夫人就一直在想欽國侯有何話問她,是否露餡了?可是她并未露出蛛絲馬跡,想來想去,三大夫人只覺得煩躁異常。顯而易見,那兩個為她辦事的人恐怕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三大夫人咬牙,下次秦云深絕不會那么走運。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定南王就要出來啦~明天見~么么噠~想吃糖的小天使們,快了喔~第五十五章欽國侯府。三大夫人跪在秦鼎鈞與三老爺?shù)拿媲?,滿臉委屈。“你可知錯?!比蠣攲⑹掷锏牟璞K猛然撂在小幾上,書房內(nèi)頓時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三大夫人掩飾著心底的慌張,嘴硬道:“妾身不知道老爺說的錯在哪里,我不過與二嫂一起去了趟紀(jì)府,走時也已征求老爺?shù)耐?,妾身不明,還請老爺說清楚。”三老爺嘆口氣,聲音帶著怒意,“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來人,把人給我?guī)蟻怼!?/br>王釗和王星被侯府的侍衛(wèi)綁住手腳帶了進來,三大夫人一見是他們便知秦鼎鈞和三老爺已經(jīng)知曉她做的事情,這時候再狡辯也沒什么意義,干脆不再說話,反正她現(xiàn)在懷有身孕,大夫說這胎很可能是個男孩,就算天大的錯,秦鼎鈞和老爺也拿她沒辦法。“不說話了是吧?你讓我怎么說你好,云深這孩子到底怎么得罪你,竟讓你下此狠手,云深可是我們侯府的女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所做的全是在抹黑我們欽國侯府,我真是想不明白,你那么通透的一個人,怎么也這么糊涂!”三老爺氣的雙目怒瞪,他是真的想不明白,簡直莫名其妙,要說為了女兒,秦覓雪早已嫁人,三老爺實在想不出三大夫人為何要加害秦云深。三大夫人聽著三老爺?shù)呐?,心底的火氣也是蹭蹭往上漲,淚珠在眼里打轉(zhuǎn),忍無可忍道:“你才什么都不知道,你的心里就只有名譽權(quán)利,女兒都不要了!你只知道荊家公子強迫我們覓雪,可你卻不知這背后全是秦云深一手策劃的,就因為上次我算計了她,她便毀了我女兒一生,你說我能不對她下死手么!”三老爺氣結(jié),“胡言亂語,云深不過是個十四五的姑娘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會有如此深的心計陷害覓雪?此事我早已派人查過,這事的確是荊倬石指使自己手下人辦的,與其他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因此又何來陷害一說。”三大夫人就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眼淚直流,“我就知道我說出來你也不信,就是秦云深陷害的!她是恨我上次老夫人大壽時陷害她,所以就要毀了我的女兒,秦云深心機深沉,手段惡毒,這樣女兒,欽國侯府不要也罷!”“這全是你的自以為是!”三老爺怒火連連,三大夫人簡直不知悔改,氣的他揚起了手,作勢要打三大夫人。三大夫人此刻已經(jīng)失去理智也是急紅了眼,大吼道:“你打?。∧惆盐液投亲永锏暮⒆佣即蛩篮昧?!”“啪!”三大夫人只覺得臉上猛然一痛,回過神后,愣愣道:“老爺...你居然...打我??”三老爺猛然甩袖,厲聲道:“打的就是你,不要以為你懷有身孕我就不敢碰你,不要忘記這里是欽國侯府,不是你們應(yīng)家!”眼見三大夫人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欽國侯便開口說這次便饒過三大夫人,若有下次家法處置。待三大夫人離開后,欽國侯細細思索著剛剛?cè)蠓蛉苏f的話,看來有些事情他要查一查。——————紀(jì)府。秦云深換好紀(jì)景年為他準(zhǔn)備的衣物,用完早膳后,紀(jì)景年便要親自把他送出紀(jì)府。踏在青石板上,秦云深拂了拂衣衫下擺的沾染的枯葉,低聲道:“今日之情殷某記下了,謝過紀(jì)公子?!?/br>紀(jì)景年清秀的俊臉染上淡笑,而后有些擔(dān)憂道,“雖然我并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但可以見得,你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危險,殷公子放心,你的秘密我不會說出去?!?/br>“謝謝?!鼻卦粕钐痦币曋o(jì)景年,他若要說今早便說了,紀(jì)景年的確是一個善良人,上一世他也與紀(jì)景年有過幾面之緣,知書達理,明曉善惡,他們紀(jì)家并未選擇任何皇子,紀(jì)老爺與紀(jì)景年的伯父和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鐘家一樣,不求功利,只為自保。紀(jì)景年連忙擺手,“旁人有難我豈能袖手旁觀,舉手之勞,紀(jì)某自然竭力。”秦云深聽后便不再說什么,只是微微頷首,聲音帶著歉意:“昨日洞房花燭算是因我而未圓滿,改日有時間我請紀(jì)兄吃酒賠罪?!?/br>紀(jì)景年笑容溫潤,連連道好。將秦云深從后門送出,紀(jì)景年斂去唇角的笑意,眉間藏著一抹憂思,心略沉重,定南王看上的竟然是個男人......————回到殷府,秦云深便換回女裝,坐著馬車往欽國侯府趕去。剛一入府,就被欽國侯請去了書房。“父親,昨日我身體不適,便回了外公家。”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即刻,秦云深不確定欽國侯有沒有察覺到什么,可欽國侯如此精明的一個人,定然懷疑其中的蹊蹺,但現(xiàn)在欽國侯正是利用他的時候,所以此事欽國侯定不會追問。欽國侯望著低頭坐在軟榻上的秦云深,眸色幽深,秦云深非常聰明,有時候欽國侯覺得他似乎無法完全掌控秦云深,可秦云深又表現(xiàn)得懂事聽話,這一度讓欽國侯十分矛盾,半晌道:“嗯,下次回殷府便遣人回來告知一聲,免得為父擔(dān)憂。”秦云深抿唇,“是,父親?!?/br>見秦云深一副你問一句我答一句的模樣,欽國侯深吸了口氣,“云深,你是侯府的嫡女,要有別人沒有的氣量和高貴,有時候你三嬸會做了一些對不住你的事,你就不要與她計較,我保證以后她再不敢動你?!彼@樣說一是因為自家的丑事不能外傳,二是拉攏秦云深,單從秦云深能在三大夫人的設(shè)計之下不動聲色的脫身,就可以看出秦云深的不簡單,深諳心計之道,如若送進后宮,那絕對是一枚頂好的棋子。欽國侯知道,每任皇帝都十分忌諱功高蓋主的大臣,他雖然投靠端王,但他不能確信端王就一定不會和他翻臉,一但端王登基處理完其他皇子的黨羽之后,那么就該輪到他們這些為他打下江山的臣子。所以,欽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