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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重新翻修一下學(xué)校?” 祝星枝坐到阮煙旁邊,捏捏她的臉:“煙煙也太善良了吧?!?/br> “你覺得可行嗎?” “可行,這種事我肯定支持你。而且對你來說沒什么負擔(dān),但是那群孩子卻可以得到很大的幫助?!?/br> “OK,那我這幾天讓人去具體了解一下?!彼焓致脚赃呑郎系牟捅P和刀叉,端了過來,“你吃藍莓慕斯啊,味道特別好?!?/br> 祝星枝看著精致的甜點,咽了咽口水,“不吃不吃?!?/br> “為什么?” “我最近……減肥呢!這些東西不能碰。” “減肥?”阮煙把餐盤放到旁邊,“你這是從高中到現(xiàn)在第幾次說要減肥了?” “我……我這回是認真的!”祝星枝是易胖體質(zhì),平時稍微不控制飲食就會rou眼可見的圓潤起來,偏偏她還愛吃美食,經(jīng)常管不住自己的嘴。 阮煙笑著抬起雙手,“來,讓我摸摸你的臉?!?/br> 祝星枝不情愿地把臉湊過去,阮煙揉了揉,“我怎么感覺……比以前更胖了?” “阮煙!我殺了你!”祝星枝氣得要撓她癢癢。 女孩笑得躲閃,嘴里不忘開她玩笑,“你肯定沒好好減肥,我剛才摸你臉可是滿滿的膠原蛋白,好可愛呀?!?/br> “可愛個頭……” “你說你堅持幾天了?還記得以前高中在宿舍的時候,你說你如果晚上吃夜宵,就請我們每個人吃,你說那個月你帶我們胖了多少斤?” 祝星枝惱羞成怒,“你還是不是我閨蜜了!我一減肥就打擊我,不給我鼓勵也就罷了,還瘋狂打擊我,本人表示從現(xiàn)在開始再也不搭理你了。” 她哼了聲,氣得站起身,走出了游戲室。 “喂……” 阮煙被她逗笑。 于此同時,別墅大門被打開,周孟言走了進來。 他臨時出門處理了件公事,忙完后回到了家。他往樓上走去,邊走邊慢條斯理別著黑色襯衫的袖口。 阮煙在房間里,遲遲沒等到祝星枝回來。 這人不會真生氣了吧? 她想了下,起身往門外摸索,走到門口,周孟言剛好從樓下上來,沒有注意到拐角處的阮煙,直徑往客廳走去。 阮煙聽到腳步聲,以為是祝星枝,就跟了上去。 站在客廳后方的走廊墻邊,阮煙聽到對方在沙發(fā)上坐下,還真就一副不理她的架勢,她壓下嘴角的笑意,軟聲開口:“喂,真生氣啦?” 男人拿起雪茄盒的手聞聲頓了下,轉(zhuǎn)頭就看到—— 女孩站在斜后方,可愛地從墻邊探出半邊身子,像只鉆出來的小倉鼠一樣,嘴角點著梨渦,笑得有些憨。 周孟言愣了下。 阮煙見對方還不吭聲,就拿出哄“她”的一套慣用撒嬌法,“別生氣了,我錯了,真開玩笑的?!?/br> 客廳里仍舊沒有回應(yīng)。 阮煙想,這人怎么還傲嬌呢? 她歪了歪腦袋,忽而靈機一動,“那我給你講個故事。” 阮煙聲音軟軟的: “從前呢,有一只小鴨子,在排隊,它想和前面的鴨鴨對齊,可是怎么樣都對不齊,于是它就嘀咕著說對不齊鴨對不齊鴨(對不起呀對不起呀)……” 她說著就被自己逗笑,眉眼瞇成了一條縫。 直至幾秒后—— 客廳沙發(fā)上忽而傳出男人保持平靜的嗓音: “你在和我說話?” 阮煙:??? 周孟言??!??! ☆、第17章 反轉(zhuǎn) chapter 17 當(dāng)阮煙聽到客廳里傳出的是周孟言的聲音, 她整個人仿佛被雷劈焦了一樣。 ……怎么會是周孟言?!他不是不在家嗎???! 祝星枝呢?! 這時,正前方的走廊傳來祝星枝的聲音:“煙煙?” 阮煙:“…………” 阮煙想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一股血液唰得沖上頭頂,蔓紅了臉頰, 繼續(xù)往下到了脖子根, 整個人就跟釘子定在原地一樣, 尷尬到原地升天。 祝星枝不知何事, 走上前, 隨后才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周孟言, 也愣了下:“周、周先生好。” 男人收回看向阮煙的目光, 緩了緩神色, “嗯?!?/br> 祝星枝走到阮煙身邊, 看到她臉這么紅,更加懵逼了, “你怎么了……” 阮煙面紅耳赤,局促得舌頭打結(jié): “我……我剛才認錯人了……” 她說完, 不敢等周孟言再說話, 拉著祝星枝, 窘迫道:“我們回游戲室……” 走回游戲室,阮煙靠在墻邊, 欲哭無淚: “枝枝,你剛才去干嘛了?” 祝星枝一臉無辜, “我就去上個衛(wèi)生間啊……你干嘛了臉這么紅?見到你老公回到家這么激動?” 阮煙:“…………” 完了, 徹底完了。 她剛剛做了什么?她竟然對著周孟言撒嬌賣萌?她不如死了算了嗚嗚嗚。 客廳里, 周孟言起身走去書房,關(guān)上門,坐在桌前。 他打開電腦,想要看里頭的資料,誰知腦中全是阮煙可愛的那句: 對不齊鴨…… 對不齊鴨…… 無限循環(huán)。 周孟言輕咳幾聲,按住了眉心。 - 晚上,祝星枝回了家,到了飯點,傭人上來通知阮煙下樓用餐。 她到餐廳的時候,才知道周孟言也在。 她臉上又浮現(xiàn)了一層紅,試圖努力忘記今天發(fā)生的事,而周孟言也很默契得沒提起。 兩人吃著晚餐,偶爾交流幾句,末了男人放下刀叉,抬眸看向她,語氣平淡:“吃完飯來書房一趟,有事和你說?!?/br> “好?!?/br> 阮煙點頭,而后周孟言就起身離開了。 二十分鐘后。 書房里,落地窗的夜景一片霓虹,阮煙在皮革沙發(fā)上坐下,男人沏了杯茶,坐在斜角的位置上。 “是……有什么事嗎?”阮煙問。 “有件事,”他雙腿交疊,把手中的一份關(guān)于歐拉的電子提案放到女孩手中,“現(xiàn)在需要你出面?!?/br> - 十月中旬的林城,卻已經(jīng)帶了點微微的涼意,太陽升起,晴空萬里。 周孟言站在穿衣鏡前,慢條斯理扣著襯衫紐扣,披上外套,拿起桌面上的腕表,扣在手腕上。 弄好一切,他轉(zhuǎn)過頭,看到床上仍然在熟睡中的女孩。 她側(cè)著身,身子微蜷,烏發(fā)蓋在白若凝脂的肩頭,吊帶裙的肩帶微微滑落,露出隱隱的春光。 周孟言收回目光,而后他走出門,外頭的傭人朝他頷首:“先生,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八點半再叫太太起床,讓她多睡一會兒。” “好?!?/br> 一個小時后,勞斯萊斯停在歐拉大廈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