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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臥室,這得還。而且已經(jīng)十六年了,得連本帶利地還,他本來讓我住你臥室至少睡一個半月。我說不用了,哪能擠著遇老師啊,我睡沙發(fā)就行,不過稍稍得折個價,就...就折成三...啊不四個月!四個月就行,老師你看呢?”遇卓的表情是扭曲的:“四個月?你要睡我家沙發(fā)睡四個月?”白航宇一臉艱難:“四個月不行,那就三個半,咱們好商量。”兩人拌著嘴聲音大了些,好像又驚動了隔壁人家,隔壁的防盜門開了,露出了個小女孩的臉,不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了,小姑娘眨眨眼就把他認(rèn)了出來:“白航宇?”白航宇回過頭來對她笑笑,做了個悄聲的手勢:“小meimei,別告訴別人我在這兒好不好?哥哥給你巧克力吃?!彼f著從兜里掏出了個挺漂亮的巧克力盒子,小女孩接過來打開,里面是個用巧克力做的白航宇頭像,那是粉絲送給白航宇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小女孩驚喜地對白航宇點了點頭。白航宇壓著聲音攛掇著遇卓:“快開門啊,老師。”遇卓僵硬著,他看了看白航宇,又看了看正給他鼓勵似眼神的隔壁小女孩,他掏出鑰匙,終于打開了自己家的門。鑰匙插進(jìn)鎖孔那一瞬間,白航宇在心里長長出了一口氣,遇卓妥協(xié)了,雖然還是這么一臉不甘不愿,但其實他們之間的事情從他承認(rèn)自己就是翟陽的那一瞬間起就已經(jīng)變了。遇卓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親口問過他之前的事,是早已經(jīng)相信了么?從他第一次聽到翟陽的名字開始,是不是就已經(jīng)選擇了無條件的接受?白航宇就這么腆著臉,踏進(jìn)了遇卓的家門。遇卓看著他把箱子一個一個地摞進(jìn)來,然后想起了什么,他走進(jìn)房間里拿出了一串鑰匙,好像把最里面的一間臥室給鎖了。白航宇氣喘吁吁地用最后一個箱子把遇卓家的客廳填滿,坐下來擦了把汗。然后心情特別好地逗著里面地遇卓:“我不會偷你家東西的老師,還鎖什么門兒啊,防我跟防賊似的?!?/br>遇卓沒理他,他在里面收拾著什么東西。白航宇聽了一會兒動靜,又四下打量了一下遇卓的家,這不是個新房子了,裝修的風(fēng)格還是上世紀(jì)那種全木材包邊,不過屋子因為東西不多顯得還挺寬敞,看格局應(yīng)該是個三室兩廳。白航宇心里想著,這樣的房子,要是一個人住的話,就顯得空了,現(xiàn)在他搬過來了,兩個人正好。想著想著,就開始滿心歡喜地打開箱子,給遇卓略顯空曠的家添磚加瓦。等遇卓忙活了半天出來的時候,他的茶幾下面已經(jīng)鋪上了印著白航宇Q版形象的地墊,他的沙發(fā)上面已經(jīng)被無數(shù)個“白航宇”“白”“小白哥”的抱枕堆滿,而白航宇本人正踩在一大堆衍生品上,試圖把印有他個人寫真的巨型掛毯從天花板上垂下來。遇卓抱著好不容易給他找出來的枕頭僵在當(dāng)?shù)?,白航宇一邊掛還一邊問他:“老師你家有錘子么,我看釘個釘子在這兒就能掛了。”掛毯上白航宇一張無比大的臉,正沖遇卓恬不知恥地笑著。身后半天沒動靜,白航宇終于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怎么樣,正不正?”遇卓嘴角抽搐了半天,轉(zhuǎn)身就回去了。好像又惹急了,白航宇一下把掛毯也扔了,趕忙跑過來賠不是:“遇老師!沒有就沒有唄,你生什么氣啊!”他拉著遇卓終于看見了遇卓手里的枕頭,笑著把頭低下聞了聞:“這給我的?剛還去換了個新枕套?”白航宇要拉過來接著,被遇卓僵硬地?fù)屃嘶厝?。兩人拉扯起來了,白航宇“拿都拿出來了,干嘛又小氣!?/br>遇卓愣了那么幾秒鐘,顯然意識到了跟白航宇站在自己家的客廳里搶枕頭的事兒有多丟臉,手一松把白航宇閃了個踉蹌,他站在原地拍了拍自己身上:“你以后就住客廳里,不許進(jìn)里面。搬東西到此為止,你再往我家亂塞東西,我全都給你扔出去!”白航宇眨著眼睛看他:“嗷嗷嗷?!比缓蟊е鲎克退谋蛔樱勚菎湫碌南銡?,然后窩回到沙發(fā)里傻樂。這嶄新的同居生活來的,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多了。遇卓卻轉(zhuǎn)過身去,往窗下左右望著,然后把客廳里的兩層窗簾全部都放了下來。他回過頭對白航宇說:“你最好注意著點,前段時間記者來這一片跟過我,你要是再被拍著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作者有話要說:這三天沒能用電腦,現(xiàn)在連更三章補足了哦~以后的更新時間改在每天早上八點了哦!第38章配角遇卓嚇唬完白航宇就自己回了臥室,把門關(guān)上一直也沒出來。白航宇把客廳的燈關(guān)了看著從遇卓臥室門縫底下漏出的光,一直到快十點的時候,燈就熄了。這么早就睡了,真是老干部啊。白航宇在心里感嘆著,他躡手躡腳在屋里轉(zhuǎn)悠著,最后走到遇卓臥室的門口靠著門坐下,把耳朵貼在門上,去聽屋里的動靜。里面靜悄悄的,什么也沒有,靠著門玩了一會兒手機,確認(rèn)里面是真的睡著了,這才輕輕去擰門把手。把手動了,門卻沒開,里面鎖死了。白航宇悻悻地坐回沙發(fā)上,不過想看看他睡覺罷了,小氣死算了。躺在沙發(fā)上輾轉(zhuǎn)著,刷一會兒手機瞇一會兒然后再刷刷手機,他剛找了些人想洗洗遇卓之前的事,幾篇公關(guān)文已經(jīng)發(fā)了出去,關(guān)注度卻不太高,風(fēng)口還沒過,楊子寧的粉絲們還在聲勢洶洶,白航宇雖然心里也知道這事得慢慢來,但連看了幾個回復(fù)評論一邊倒似的群嘲,心里又不太自在了,越刷越生氣,越生氣越刷,這就更睡不著了。一直到了凌晨四五點,他把腿蜷起來把自己全部填在沙發(fā)里面,窩著窩著這才有了困勁兒,臨睡前最后想的是長高其實沒什么好的。在白航宇的夢里面,他又回到了姚文青的沙發(fā)上,遇卓就在里屋,而他就在外屋,心里燥地不行,又悶出一腦門的汗來。白航宇睡著之后,遇卓的門悄悄開了,遇卓穿著睡衣走出來,站在白航宇的地墊上,踩著白航宇的頭像,伏下身子看了他好一會兒,直到清晨的第一縷藍(lán)色的光穿過緊閉的窗簾打在客廳里,他才到廚房一個人做早飯,一個人吃完,又一個人都收拾好,白航宇也沒醒,遇卓就關(guān)門走了。兩個人作息微妙地錯開著,等白航宇起來的時候房子里又已經(jīng)就剩他一個人了,屋里都是混混沉沉的光。“遇老師?老師?”毫無希望地叫了兩聲,然后光腳在屋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屋子朝陰,一個人呆著突然覺得涼颼颼地,他最后轉(zhuǎn)到廚房里,灶臺上放著煎鍋,打開一開,里面是一份火腿煎蛋,已經(jīng)半涼了,電飯鍋倒是設(shè)在了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