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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賣的準比別人家的好?!标愒卵篮V定的說。 “還有這事兒?”賀譯民接過瓶子看了會兒:“是比別的漂亮,這里頭要裝上罐頭,我肯定首選這個,至少瓶子可以留著給我閨女喝水啊?!?/br> “咱的超生真是顆小人參吧,還是帶著福氣的小人參,要不是這瓶子,我真不知道自己的罐頭咋能賣的比別人好?!标愒卵栏锌f。 一個瓶子雖然不是罐頭的關鍵,但是,只要每一步都做好,她的罐頭,就能比別人的賣的更好! “嗯,要那么說,我媳婦兒更有福氣,畢竟閨女是人參,她媽可不就該是人參她媽?”賀譯民摟著妻子說。 “對了,咱是不是也該給孩子取個大名兒啦,眼看她就得上學前班呢?”陳月牙突然說。 倆口子對視一眼,頓時陷入了沉思:該給娃娶個啥名兒才好呢? 第56章 56 給超生取名這事兒,可把倆口子給難住了。 當初可是蕊蕊貝貝, 欣欣甜甜的取了一大堆, 但因為當時超生剛生下來的時候身子虛, 瘦巴巴的, 就連哭都不會, 李紅梅怕什么貝貝甜甜的太金貴,壓孩子,來了個賤名好養(yǎng)活, 才喊叫超生的。 現(xiàn)在要給她取個大名,倆口子反而為難了。 “得,等上學的時候再取吧, 我是真的想不出來,總覺得啥名都配不上她?!辟R譯民說。 陳月牙也覺得, 啥名兒都配不上閨女。 第二天一早,賀譯民要去市里調查案子, 陳月牙也要去玻璃廠給自己訂罐子, 倆口子就湊一塊兒了。 “小帥知道怎么開蜂窩煤爐子吧,中午回來, 先把爐子解開, 再把饃騰熱,涼拌好的黃瓜和豆芽菜就在柜子里,吃饃的時候把粥熱上,吃完了饃就可以喝粥,端粥必須掂著抹布, 碗泡在鍋里,等我晚上回來再洗?!标愒卵雷分R帥叮囑。 賀帥蠻不在乎:“我又不是沒做過飯,我爸躺著的時候,你出門擺攤兒,熱菜熱飯的不都是我?” “知道你能干,媽不過就一說?!?/br> “行了您趕緊走吧,不過媽,記得給我買幾本課外書啊?!辟R帥追著他媽的屁股,又說。 超生背著陳月牙的斜挎包,拍著包說:“放心吧,mama不買我替你買喲?!?/br> 包里背的都是錢,超生可比當初陪mama出門練攤的時候豪氣多了。 “超生這兜里背著的,怕不得兩三百塊吧?讓孩子背著錢,月牙,你這辦法好,錢肯定丟不了,誰偷孩子背的包啊?!睂O自敏說。 王大媽鼻子里往外哼口氣兒:“不偷,連孩子一起給你抱走!這要丟,那是孩子和錢一起丟?!?/br> 老人的話雖然難聽,但它是真理兒,進了大城市,人擠人的別再丟了孩子。 陳月牙立刻把超生撈起來,給抱懷里了。 超生這可是第一次逛大城,這城叫望京,再往上,就是全國的首都北京了。 城市越大,好吃的東西肯定會更多,就不知道望京會有什么好吃的呢? 而且,這還是超生第一次坐綠皮大班車,這大班車是鋼廠的,外頭的人想坐,得專門問廠里的工人倒票,所以比起長途汽車站的車里頭,人少得多。 爸爸一上車就有人讓座兒:“賀所長,來來來,你坐這兒?!?/br> “老林,你也上市里去?”賀譯民跟這人打了個招呼,這人剛坐下,看上來一個人,又站起來了:“宋經(jīng)理,來來,坐這兒!” 超生抬頭一看,咦,又一個熟人,居然是鋼廠的銷售經(jīng)理宋思思。 都是老熟人,碰上也正常,畢竟這車就是鋼廠的嘛! 但是宋思思本來要坐的,突然看到賀譯民,皺了皺鼻子,顯然很不喜歡看到他,轉身,跟最前面一個女的說了幾句,換個位置,坐最前面去了。 敏銳的超生好奇的看看窗外的風景,又收回視線打量一下車里的人,剛才跟她爸爸打過招呼的那個老林就坐在他們?nèi)业暮竺?,超生悄悄的聽著,就聽見這個老林對旁邊的另一個男人說:“其實吧,陳月牙更漂亮?!?/br> “我還是覺得宋思思漂亮。”另一個男人看起來很嚴肅,但秒接了老林的話。 老林不樂意了:“陳月牙身材好,人熱情,要啥有啥,宋思思白寡寡的只是個頭高,有啥意思?” “那叫清高,高潔,你老了,你懂個屁?!绷硪粋€男人說。 超生很想跟老林站到同一戰(zhàn)線上,爭論兩句,不過mama打開兜,掏了一塊香噴噴的麥芽糖出來,超生立馬忘了這茬兒,專心吃麥芽糖啦。 從清水縣到望京城,總共40分鐘的時間,上車的時候,宋思思是最后一個上車的,但是下車的時候,她是第一個下車的。 她穿的是高跟鞋,下車的時候不小心,崴了一下腳,哎喲一聲,立刻有好幾個鋼廠的男人迎了上去,嘴里叫著:“宋經(jīng)理,小心一點!” 宋思思側眸瞟了幾個鋼廠的同事一眼,什么都沒說,不過再回頭看超生的時候,皺了一下鼻子。 那種神情還是她以往那種,賀譯民的日子過的那么爛,都不配我鄙視的感覺。 然后,她就下車了。 但她剛下車,突然之間嘩啦一聲,全車的人都給嚇了一大跳,然后,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宋思思被潑了一聲的泔水不說,還給一個女人抓著頭發(fā)扯到地上,隨即倆人在地上撕打了起來。 車上好幾個人都是鋼廠的,賀譯民還是公安,看到有人當街打架,當然得下去阻攔。 “呸!你個不要臉的臭婊子,搶人男人也就算了,你還搶我的孩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打死你個臭婊子!”這個女人個頭不高,也很瘦,但誰能想到她有那么大的力氣,能把宋思思一個將近一米七的女人給打翻在地。 宋思思全無招架之力,給這女人壓在地上使勁兒的撕扯著頭發(fā),抓又抓不到人家,打又打不過人,情急之下喊了一聲:“賀譯民,救命啊。” 賀譯民剛想上前,那女人刷的一聲,居然腰上摸出一把匕首來:“誰敢上前,我就劃花這女人的臉!” “同志,把刀放下,有什么話咱們好好說……” “呸!她就是個臭婊子,她睡我男人我管不住,但她賣我的孩子,我就要打死她,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個臭婊子……”這女人一句話沒說完,老林眼疾手快,一腳把她手里的刀給踢了。 賀譯民眼疾手快,上前把這女人一個反手,終于給壓制住了。 “呸,宋思思,你大聲跟人說說,你是不是個婊子?”女人給治服了,但還是掙扎個不停,不停的罵著,唾著。 宋思思站了起來,滿身泔水,一身是泥的,張了半天的嘴,說了一句:“神經(jīng)病!” …… “賀譯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