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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啊,我去年就生過蟲,肚子里也是癢癢噠,總撓!” 盛海峰聽的時候,一臉認真又嚴肅的,一直盯著他媽看,看的他媽都不好意思了。 超生給貓貓喂完了藥,這大胖橘貓喜歡跟超生玩兒,大概是因為吃了藥肚子舒服了,躺超生懷里直接開始呼呼念經(jīng),打呼嚕了。 盛伯伯家的院子比超生家的舒服,大太陽暖暖的,院子里還有竹子躺椅呢,屋子后面就是大槐樹,蔭涼里一趟,舒服啊。 超生抱著大橘貓,一樣暖和,一樣舒服。 蘇愛華進客廳拿個東西,一回頭,兒子就在她身后。 “以后能不能別總是對賀笙笙懷著一些莫名其妙的期望?”兒子一副看透了他媽內(nèi)心所想的樣子,兩只沉沉的眸子盯著他媽。 蘇愛華立刻笑了:“你沒看見嗎,她啥都不懂,但居然會給貓瞧病,這就是她的說不來處!” “那是因為她自己也生過蟲,所以她知道?!?/br> “她在咱家,咱家肯定會有好事兒發(fā)生,不信你看著!”蘇愛華又說。 “能不能不要那么重的功利心,媽,人賀笙笙還是個小孩子,你再這樣,讓陳阿姨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小伙子都快14了,曉得丟人了好嗎? 再說了,賀笙笙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讓她就那么開心快樂的長大不好嗎? “你陳阿姨不會知道的,而且真的,肯定會有好事情發(fā)生!”蘇愛華還得跟兒子犟一句。 她那樣子,像極了胡同里那些舊社會出身,不信科學講迷信,頑固又認死理兒的老太太們。 蘇愛華還放開收音機,立刻,收音機里傳出了日語歌曲來。 “哥哥,這是什么歌呀?”超生一聽唱歌的聲音跟鄧麗君一樣溫柔,立刻就愛上了。 “山口百惠的歌,叫?!笔⒑7逭f。 “流氓歌曲,我超喜歡?!背牭目烧J真了。 這一句,逗的向來不愛笑的盛海峰都忍不住笑了。 他看她團著一只小橘貓閉上了眼睛,轉(zhuǎn)身進屋,從屋里取了根毯子出來,準備給她蓋上,蘇愛華連忙說:“就該這么干,兒子,快拿出去給賀笙笙蓋上?!?/br> “媽!”盛海峰念叨了一句,瞪了他媽一眼,但還是把毯子蓋到超生身上了。 不過,這樣的平靜和美好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很快,平靜就被打破了。 “我家的貓呢,咪咪,你在哪兒啊咪咪!”有個女同志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刷的一下,貓給吵了醒來。 盛海峰一聽,這就是隔壁的林奶奶,立刻從超生懷里抱過大橘貓,就準備從墻上給扔過去。 但是這時候已經(jīng)晚了,林奶奶已經(jīng)推開院門了:“海峰,有沒有見過我家的貓?” 還用說嗎? 貓就在盛海峰的懷里。 “你們這些熊孩子就是太頑皮,難道就不知道,我家這大橘貓它病了?海峰,你原來還算個乖孩子吧,怎么也玩上我的貓啦,這是看我們老兩口不順眼,想趕我們搬走是怎么著?說老實話吧,我也早想搬家了,搬樓房里去,但你們要這么欺負人,我還真就不搬了我……” 林奶奶年齡其實不算大,五十出頭,沒孩子,脾氣壞,因為什么事兒都能跟人吵一架的。 看盛海峰抓著她的貓,這就開始倒八輩子的車轱轆了。 超生小睡了一會兒,給林奶奶吵醒來了,揉了揉眼睛說:“奶奶好!咪咪是生蟲蟲啦,要拉個粑粑就好,你不用害怕噠!” 也是怪事兒,這個林奶奶,見了胡同里的孩子,沒一個喜歡的。 但是看見超生,她卻嘴巴一咧,笑了一下:“這不上回我見過的,那個賣蟲草參的孩子?” “奶奶好!”超生站起來說。 這林奶奶笑著接過大橘貓說:“上回你們買那蟲草參比藥店的好,你林爺爺吃了,一直記著呢,說他覺得效果好,閨女,一會上我家玩來!” “林阿姨,您先過去,我家這會兒還沒吃飯呢,一會兒吃完飯,我讓孩子過來玩兒?!碧K愛華笑著說。 林奶奶抱著大橘貓,雖然對超生還不錯,但該嘮叨還是得嘮叨:“以后可別玩我家貓啦,有病,玩不得,誰再敢玩,我坐胡同口罵他三天三夜!” 不是說隔壁兩口子都特別煩孩子嗎? 但林奶奶對超生不僅僅是客氣,簡直很好了啊。 抽著空兒,蘇愛華悄聲對兒子說:“看出來了吧,賀笙笙就是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你林奶奶那么刻薄的人都喜歡她,咱們家準還有別的好事兒,這回喊她來,沒白來?!?/br> “媽你不是被封建迷信洗腦了,您自己就是封建迷信!”盛海峰給了他媽這么一句定義! 當然,蘇愛華愈發(fā)迷信,覺得自家肯定還會有好事發(fā)生了。 期待啊,超期待! 傍晚,胡俊一個人來了,來做客了。 小伙子還是那么帥氣,熱情,一進門,先給蘇愛華鞠個躬:“您就是咱們京劇團的蘇愛華蘇老師吧,久仰您的大名,今天可算見著了。” 回頭看超生,他又笑著說:“怎么樣,今天有沒有買到喜歡的小裙子?” 超生搖頭了:“沒有!” 胡俊笑看著超生,突然從身后拿出一個紅布袋子來,遞給了超生:“那你看看這一件怎么樣!” 超生半信半疑,從胡俊給的袋子里取出一件裙子來,頓時哇的一聲:“小胡叔叔,這個真好看!” 現(xiàn)在還很少有紗質(zhì)的裙子。 泡泡袖的紗質(zhì)裙子,那可是七八歲小女孩們的最愛啊,偷雙mama的高跟鞋,再涂點mama的口紅,童年夢想的全部啊。 蘇愛華看得出來,胡俊特別會討女孩子歡心。 超生看他,眼睛里也滿是星星。 “這誰啊!”她問陳月牙。 “我們家一個侄子,遠房的!”陳月牙說。 “那就一起吃飯?”蘇愛華笑著說。 “不了不了!”胡俊笑著拒絕了蘇愛華的請求,把陳月牙喊到了門外,多走了幾步,才說:“我?guī)湍銈儐栠^秦七妹的事情了。據(jù)學校里反應,說她是有嚴重的傳染病,所以學校才把她的檔案給壓下來了?!?/br> “七妹是我們家鄰居,她有沒有傳染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胡俊,七妹一直是個健康的好孩子,這個你得相信我。”陳月牙說。 胡俊皺眉頭了:“那怎么辦呢?人是學校里扣的,我也沒辦法,陳姐,要不這樣,你們回家后,讓秦七妹趕緊去醫(yī)院做個全面的檢查,然后讓她帶著檢查單,直接來電視臺找我,節(jié)目錄制還要半個月呢,只要她身體是好的,我一定讓她參加選拔!” “好,謝謝你啊胡?。 标愒卵勒f。 “您是我媽的干閨女,就是我姐,這有什么好謝的,就一點遺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