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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吧,在監(jiān)獄里受了幾年教育,剛出來的時候,還進了再就業(yè)指導中心,在指導中心的幫助下,還給自己買了一擺攤兒的三輪車,就準備認認真真,擺個地攤兒謀生的,但是,他跑去進煙,進來的全是假煙,賣不出去,還給人打了好幾回。好在再就業(yè)指導中心的人還愿意幫助他,于是呢,又給他介紹了一個跑業(yè)務的工作,讓他去賣電線電纜。可是呢,在電線電纜廠跑業(yè)務的時候,有一回經理要送禮,讓他去買酒,結果,他不小心買了兩瓶假酒回來,經理把這兩瓶假酒送給了電纜廠的廠長,結果呢,廠長喝了假酒,差點沒把命要了,然后,電纜廠就把他和他的經理,一塊兒給開除了。這時候,賀金生覺得日子太難過,于是,就又走上了賭錢的老路子,正好最近親民出去應酬得多,給他和那幫賭徒盯上,于是他就做了個局,妄徒搞一張龍票,一夜暴富,然后遠走高飛?!?/br> 所以說,賀金生坐完牢,還是認真當了幾天好人的? 只是好人不好當,又是假煙又是假酒的,就逼著他又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啦? “那現在呢,你們是不是又得給他判刑?”陳月牙說。 賀譯民說起賀金生,也真是覺得無奈,事實上,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太多十惡不赦的壞人,像那個他們公安一直抓不到,但是卻害了好些條人命的大賭徒龍哥,牽涉的賭資在幾百萬元,當然得判刑,而且還是槍斃。 至于賀金生,他也沒賭錢,不過,僅是勒索龍票這一點,因為其涉案金額的巨大,哪怕未遂,也得給他判上十年的刑,減減刑,等出來,最少也要到三五年后。 “等下回他要出獄,我親自給他安排工作吧,安排一個跟社會接觸少,安定的工作,畢竟啊,這個社會,實在是變化的太快了?!辟R譯民感慨說。 曾經,誰聽說過假煙假酒,可現在大街上四處可見的,都是假煙酒酒,就連陳月牙的SC服飾,都有人做假冒的。 總之,社會在進步,也在不斷的完善,至于它最終將走向何方,賀譯民只能說,身為公安,自己會全力以赴,但是,他真的不知道這個社會還會變成什么樣子。 再說點高興的事兒吧,超生終于拿到志愿表,要填報志愿了。 當然,一筆一畫,她認認真真,填的當然是外語學院,這是因為她還太小,爸爸mama媽不愿意她去留學,她只好先上外國語學院,等到大學畢業(yè),再出國留學的原因嘛。 等超生的志愿表填報完,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得賀譯民拿主意呢。 “你倒給咱們拿個主意吧,超生那幾張大清龍票,到底該怎么呢?”陳月牙說。 從一開始,老橋本原本是想,讓橋本一郎想辦法學三炮的珠心算的,可是聽說賀譯民家有龍票,就開始不擇手段的,想要盜取龍票。 后來吧,橋本因為兒子違法服用興奮劑的事兒給揚名到了國際上,打擊的一蹶不振,不見人了。 但是,賀金生那個王八蛋,居然又打上龍票的主意了。 且不說賀金生吧,知道超生有龍票的人,還有一個叫金羊的呢。 而且,這一次勒索龍票的,可是一個大團伙,這幫子人現在是全給逮起來了,但正如賀金生一樣,違法犯罪過的人,即使從監(jiān)獄里出來,在現在這個飛速發(fā)展的社會中,想要融入社會是特別難的。 稍有不慎,他們還可能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 而超生和她的龍票,不就成了這幫人的眼中釘,rou中刺,險中也要撈一把的富貴? “超生,你說呢,你龍票怎么辦?”賀譯民問閨女。 小帥得給超生出個主意:“拿到拍賣行拍賣吧,要拿到香港的拍賣行,五張龍票出去,你就是個擁有百萬身家的富姐兒啦?!?/br> 三炮畢竟在當兵,覺得這樣不好:“那可是國寶,不能拿出拍賣,哥你學壞了啊?!?/br> 超生的小柴犬給老八抱回家去了,她也一直在想,自己的龍票該怎么辦呢? “認真想,是賣掉還是怎么的,爸媽都聽你的?!辟R譯民拍了拍閨女的肩膀說。 眼看就進八月了,高考分數還不下來,超生的幾個同學都急壞了,張津瑜一天三個電話,問超生的志愿填報的怎么樣了,姜麗蕓和何小艾,一個報的是清華,一個報的是華北科技大,總之,全是分數稍有不慎,就會名落孫山,還得重新復讀一年的學校。 倆閨女整天來找超生,也是大呼小叫的。 唯獨超生,估著將近是滿分的分數,rua著給老八喂的胖的簡直像只rou球一樣的小柴犬,生活真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啊。 可是,當她跟何小艾,姜麗敏,以及小帥他們講起自己很可能考了滿分時,大家都是極度不相信的眼神,畢竟平時的超生,可從來沒考上700分過,怎么可能高考時超常發(fā)揮,就能考個滿分呢? 這天,超生抱著她rou乎乎的小柴犬,正準備陪著休假的三哥一起出去走一走,逛一逛呢,沒想到很少露面的大伯居然來找她了,而且,大伯看起來挺羞澀的,好像有什么挺難為情的事情一樣。 “三炮,老八,出去!”畢竟是家長,賀德民在超生面前沒威嚴,但在這些男孩子面前,那可威嚴著呢。 三炮和老八連自己的親爹都不怕,看見大伯,秒溜。 賀德民一直在SC超市里做庫管,也就是說,進了多少貨,出了多少貨,貨是不是一批的,在庫房里的什么位置,這些事兒吧,全由他來調度。 來北京很多年了,而且倉庫是個不見風日的地方,按理來說,他應該能比原來白點兒吧,但事實不然,他比前些年更黑了呢。 按理來說,生活條件好了,他應該比原來胖點兒了吧,但是也不然,他比原來更瘦了。 賀德民把倆男孩子趕走了,從兜里掏了一塊手帕出來,在手里攥著,然后說:“超生,大伯這兒有件事兒,你能不能給大伯拿個主意?” “啥事兒啊,大伯,你說?!背f。 對于這個很少跟自己交心的大伯,超生其實也挺怕的,不過她從小也一直都知道,這個大伯吧,表面上兇,但其實私底下一點也不兇。 “大伯這兒有個東西,現在,大伯得把它給你,但你呢,也不能私藏著,你得替大伯,把它上交到國家博物館去?!闭f著,賀德民把自己的小手絹兒,交給超生了。 超生接過來,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張紙,再把紙打開,里面包著一張郵票,而且,是跟楊奶奶給她的郵票一模一樣的,全國河山一片紅郵票,而且這不是像她那樣的直雙連,而是四張?zhí)灼薄?/br> “大伯,這郵票可值錢著呢,你為什么要交給國家呀?”超生問。 這郵票要賣出去,能賣好多錢呢,大伯為什么要把它交給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