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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能一直保持良好的品型嘛?!碧K愛華說的,其實也是實打實的真話。 畢竟現(xiàn)在,大陸的文藝界正在興起,而興起的征兆是什么呢,不就是男演員,男導演們離婚,換老婆嘛。 二斌頓了一會兒,雖然被蘇愛華誤解,但正如當初像姜麗蕓,何小艾那些誤解他,笑話他,像媒體覺得他胸無大志,退役后就得做個宣武大爺?shù)臅r候一樣,他也不過轉身就出去了。 人在做,天在看,路是自己走的。 如果真的,所有拍電影的男同志們都作風不良的話,那二斌就堅持,做那唯一一個,作風優(yōu)良,品型如一的電影人吧。 這不,第二天,二斌和七妹倆把秦三多倆口子叫來,倆家子家長正式見面,就開始談結婚的事兒了。 這倆孩子悄悄摸摸,說他們倆談戀愛談了十幾年,就連秦嬸嬸都不敢相信。 “你倆可真是的,瞞的可真好,這誰都沒看出來啊。你們誰看出來過,我就愣是沒看出來?!鼻厝鄻返难?,嘴巴都合不攏。 “那就找個日子先領證,完了咱們再辦婚禮?”陳月牙說。 二斌的電影賺到錢了,但是,還在電影廠,沒分出來呢,所以他說:“我們先扯證吧,等錢下來,我們再辦婚禮?!?/br> 這下可好,賀斌在退役后,雖然沒在媒體上放過狠話,吹過大牛,但是,不悶不哼拍了一部特別受歡迎的電影,然后緊接著又是結婚,這新聞一出來,曾經(jīng)的宣武大爺,在報紙上,就又給大家形容成蓬勃向上的,九十年代的好青年了。 當然,最郁悶的就數(shù)蘇愛華了。 給兒子cao心婚事沒cao心成,最后卻成就了二斌的一樁幸?;槭拢稍诖采?,蘇愛華就想,干脆自己開個婚介所算了,說不定拉一對兒,就能成一對兒呢。 再說超生吧,從四月份上班,當然一開始只是輔助工作,要想真正成為一名合格的發(fā)言人,她要走的路還長著呢。 不過,現(xiàn)在要上電視沒有她的份兒,但是,很多外國記者會打很多的國際長途到外交部,以詢問國家對于某個地區(qū),某件事情的看法。 這種電話,就有超生的份啦,她跟普通的工作人員一起,就是接這種電話的。 當然,這是在有發(fā)言稿的情況下。 轉眼已經(jīng)是七月份啦,而超生爸爸要去武漢的工作,超生確定過幾次,似乎他都是非去不可。 當然,她也專門給自己請了個假,而盛海峰呢,又把自己所有攢的換休全在近幾天攢足了,就是想跟超生一起去趟武漢。 這不,超生下班后騎著自行車回了家,剛到門口,就看見盛海峰也進家門了。 得,自行車一個拐彎兒,她就又往蘇愛華家去了。 “我就想不明白,既然是以結婚為目的的談對象,超生都工作了,為啥你們就不能好好兒的把婚給結了?”剛到大門口,突如其來,超生就聽見蘇愛華的抱怨聲。 咦,蘇阿姨這是又催上婚啦? “我們的事兒您就甭管了,我不是讓您去趟醫(yī)院嘛,您又沒去?” “我好好兒的為啥去醫(yī)院?” “因為種種跡象顯示,您正在渡過您的更年期。您最近是不是連著三個月已經(jīng)沒來過例假,這種問題您得重視,到醫(yī)院去看看,我不是讓我爸帶您去醫(yī)院看看嗎?”盛海峰說。 確實,蘇愛華現(xiàn)在在面臨著她人生中一個很重要要的問題,那就是,她的更年期到了。 大多數(shù)女人,會在46歲到50歲這個階段,迎來她們的更年期,這時候她們本身身體上會發(fā)生很顯著的變化,人呢,也容易鉆牛尖兒,而且,在孩子面前,總不愿意承認這種事情。 衰老是人人必須面對的,但男人和女人又不太一樣,男人在四十六七的時候,正值壯年,精神勃發(fā),而女性呢,卻要迎來她們的更年期,過了更年期,卵巢退化,女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個老人了。 這也是蘇愛華一直不愿意面對的一點,但是呢,對于衰老的恐懼她又無法說出來,只能把所有的心思,都寄托在兒子身上,催兒子結婚,不就成了目前,她的頭等大事? 歲月不可逆,人老了就是老了,蘇愛華比陳月牙大著幾歲,現(xiàn)在必須承認自己已經(jīng)老了這個事實,從現(xiàn)在開始,丈夫還是個風度翩翩,魅力無限的成熟男人,她卻得,適應老年生活了。 兒子過來抱了抱她,轉身,進屋去了。 蘇愛華正在挑準備用來燉湯,一會兒送到隔壁,給超生吃的桃膠,氣呼呼的說:“讓你們結婚,我有錯兒嗎?” “您沒錯,但賀笙笙不想邁入婚姻,而我呢,是她的男朋友,我支持她的決定,她也沒錯,您要怨就怨就您兒子,甭拉扯別人。”盛海峰說。 蘇愛華當然不會拉扯上別人,但是,她這種苦惱,是身體和心理上雙重的呀,也真是夠難過的。 超生在外頭聽了半天,跳下自行車,逃也似的離開了盛海峰家。 想讓她結婚,那是打死都不可能噠,她才多大呀,才不要結婚呢。 不過,其實不用蘇愛華太cao心,誰也想不到,經(jīng)過武漢一行,超生自己,就會有想結婚的意愿啦。 雖然已經(jīng)請好假,要跟爸爸一起去出差,但是爸爸有專列火車坐,超生和盛海峰,還有因為最近正好休息在家的mama,則臨時決定,趁火車一起武漢。 這趟旅游,超生和盛海峰倆的心理都很慎重,因為,生怕賀爸爸要有什么閃失,其實是準備去跟著賀爸爸的。 而陳月牙呢,什么都不知道,一路表現(xiàn)的很輕松。 上火車之前,盛海峰還問超生:“你就沒有再做過什么夢?” “沒有啊,自從夢見我離開之后,就再也沒夢到別的啦?!背f。 “你說你回去了好幾次,都沒能阻止事情的發(fā)生?”盛海峰又說。 “可不嘛,所以在夢里,我回到了小時候,甚至,你要相信,我覺得這事兒是真的?!背耺ama聽見,悄悄說。 這種事兒,告訴別人,肯定不信,但超生可以告訴她的男朋友盛海峰。 在她夢里,盛海峰只是按部就班的陪在陳月牙身邊,但看起來,因為她的離開并不悲傷,人也好好兒的。而她面前的盛海峰,對于她說的,這些能驚掉人大牙的事兒,表現(xiàn)的也特別平靜。 要說他最大的優(yōu)點是什么,那就是平靜,不妄下結論,并且還愿意傾聽。 現(xiàn)在正好是暑假高峰期,火車站上擁擠的人流,一大半是學生,個個兒提著巨大的行李,像一群野馬一樣呼嘯著沖進火車站。 盛海峰的后面,排著一個面色焦黑,大概五十多歲的老大伯,背上背著一個看起來跟小山包一樣大的大行李袋,是用七八個編織袋捆起來的。 下樓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