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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之歌》陳飛揚看了看大哥、看了看掌心里的rou、又想了想自己現(xiàn)下這種姿勢,沉默兩秒,低頭吃了。大哥開心了,順勢揉了揉他的頭,手心上的油連擦都沒擦一下。然后又從飯盒里撿起一條rou絲,吊在陳飛揚嘴邊,“來,乖啊,張嘴~”陳飛揚抬起眼睛看了看大哥,木訥地張開嘴,目光都快沒了神韻。蕭敬然樂了,使勁捏了捏他的臉蛋。當天晚上,陳飛揚的夢里一直不斷循環(huán)著那首歌的曲調(diào),還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狗,搞的他后來好幾天都跟幻聽了似得,一看見蕭敬然就想起那個夢,還條件反射般的眼睛疼。是刺痛的那種酸的疼。第7章日子就在這種抑郁憂傷的曲調(diào)中一分一秒的渡過。陳飛揚一天比一天憔悴,可是蕭敬然的惡趣味卻并沒有就此罷手。大哥很講究,別看現(xiàn)在身體不行,有傷不能碰水,但是個人衛(wèi)生還是要盡量保持,澡不能洗就算了,頭可得天天洗,胡子也得天天刮,沒受傷的地方每天都得擦一遍。這些活兒當然也都是陳飛揚伺候。大哥單手撐著水池貓著腰,陳飛揚就站一邊幫他揉頭,涼了熱了這邊那邊輕點重點一頓嚷嚷不說,陳飛揚一下沒弄好,不小心蹭蕭敬然眼睛上一點洗頭膏,蕭敬然回手就抽了陳飛揚屁股一巴掌,那叫一使勁兒,疼的他眼淚差點下來。“扶我上廁所?!?/br>重量壓到肩頭,褲子要輕輕褪下,再把內(nèi)褲稍微往下拉拉,從里面掏出那個不忍直視的東西,努力把頭扭地高高的,等待著氣都不想喘的時刻趕緊過去。心里很膈應,卻也早就沒了當初那份尷尬。只是陳飛揚挺納悶的,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大哥扶著墻也不是不能走,而且他不在家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前幾天出去逛了一天街,回來也沒見這人尿褲子。可是他也不敢問,只能扭著頭在心里琢磨著,然后用閑著的手揉揉自己那邊的耳朵。怪癢癢,好像總有若有似無的氣息吹著,又好像什么都沒有。“還知道臟啊?”方便后,陳飛揚對著水龍頭洗手時,大哥倚在旁邊輕飄飄這么說了句。陳飛揚沒聽懂這話是什么意思,蕭敬然也沒再說什么,只是不屑地瞟了他幾眼,半笑不笑地看向了別處。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那天又是扶著大哥上廁所,陳飛揚總覺得那東西今天特不好拿,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也不知道該往前點還是該往后點,后來就有點硬,總得往下按著點,換了幾個位置吧還更完蛋,不但越來越粗還硬的總要往起翹。其實整個過程也就幾秒鐘的功夫,可是陳飛揚卻懵了。他驚愕地望向蕭敬然,蕭敬然的臉色也已經(jīng)陰到不能再陰。“摸沒完了是吧?好玩嗎?怎么不繼續(xù)玩了?”陳飛揚嚇得趕緊松開手,都忘了這人還需要扶,直接連著后退了好幾步。可是蕭敬然完全沒有要摔倒的趨勢,不但整個人好好的站在馬桶前,還沖他嚷了一聲,“滾!”陳飛揚屁滾尿流地跑了出去,直到蕭敬然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都不敢看他一眼。“干嘛?裝純情???”蕭敬然走到陳飛揚的面前這么問他。陳飛揚想說不是,只是有點驚訝大哥怎么會……外加害怕他惱羞成怒。可是還不等他說話,蕭敬然便拍拍他的臉,“得了啊,你見過的世面應該挺多的吧?”“???”“不是當鴨子的嗎?”蕭敬然輕蔑一笑,“這世道出來賣,老板也沒少陪吧?”陳飛揚猛地抬起頭望向蕭敬然,臉色一瞬間白到了底。然后蕭敬然就笑了。瞧,又是這種反應,不過好吧好吧,他承認這話是說的有點過了。其實蕭敬然一開始也沒想這么糟凈陳飛揚,畢竟大家都是人嘛,殺人不過頭點地,心眼再壞畢竟沒仇沒怨,他不至于這樣糟凈人。但是誰讓他玩起來太有意思了呢,尤其是那種弱弱的小眼神兒,要哭還不敢哭的,真是看一萬遍也看不夠,像極了他童年養(yǎng)過的那條吉娃娃。而且一想起這人是出來賣的,他就沒緣由的生氣,是從胸中憋出的一種悶氣。陳飛揚還呆呆地垂著目光,蕭敬然不喜歡看他這副樣子,咬咬牙根兒,轉(zhuǎn)身走開了。只是他沒看到,陳飛揚垂著的目光一直盯著他受傷那條腿。哦,原來大哥早就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原來大哥的腿,早就不影響走路了。……所以這么多天的……感情也是,變著法的糟凈著他玩呢唄。那天晚上,蕭敬然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時,也不知道咋想的,又沖著陳飛揚招手。“來,過來。”臉上還帶著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笑容,明明看起來很“和藹”,但在陳飛揚的眼中卻顯得是那么陰險。陳飛揚過去了,連句話都不敢說,就慫慫地望著他。蕭敬然也沒說啥,直接從身后扯出個抱枕扔到跟前的地板上,“過來,坐這兒?!?/br>陳飛揚愣了一下,背對著大哥坐到了地上。然后蕭敬然就懶懶地半臥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手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陳飛揚的腦袋,摸一會兒無聊了,還順著耳朵根兒摸摸他的脖子和臉蛋,末了還得輕輕拍拍。而陳飛揚則一直堪比呆滯地望著地面,腦袋隨著撫摸一晃一晃的,整個人都跟傻了一樣,就是那雙漂亮的眼睛一直眨呀眨呀的,然后眨著眨著、就越眨越紅。陳飛揚真沒受過這種屈,即使受過不少氣,也從沒經(jīng)過如此作踐。這比出去賣還難。陳飛揚難得的抑郁了。金碧輝煌那個特帥特有趣的小公關,最近特別的不著調(diào)。經(jīng)理讓陳飛揚回家待幾天,整天拉這個臉就別來上班。可是陳飛揚死活不肯走,他寧愿現(xiàn)在整天在金碧輝煌泡著,第一次感覺這里比家里還像個家。其實也說不上到底怎么了,陳飛揚是誰啊,心大,蕭敬然不也說過他這人,是記吃不記打,好不了兩天就愛犯渾。只是這次的事真的讓他有點承受不住了,尤其是再看著那張與一個人頗為神似的臉,一下子就總能讓他想起很多往事。以至于這人啊,一抑郁的時候就難免悲觀,原本就感覺自己活得不像個人的陳飛揚,此時更感覺得自己這種人吧,其實就是特他媽下賤,也甭怪誰都不拿他當個東西。“我要死?!?/br>這時,剛吐完的小宇回來了。陳飛揚夾著煙往邊上挪挪,小宇臉紅脖子粗地往他身上一靠,眼神兒都直發(fā)直。“什么人啊,喝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