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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別賤。蕭敬然要瘋。“你他媽是傻逼嗎?!神經(jīng)病吧你是?絕對是神經(jīng)病吧?!”說著就要把這堆東西全部刪掉。“刪吧刪吧,你刪吧呵呵,”陳飛揚半死不活地往床上一趴,還威脅他,“我敢給你看還怕你刪?這些東西我早就備份過了!wb也是定時發(fā)送,你現(xiàn)在把我殺了,到了時間分分鐘你就火信不信?到時候想找你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知道你現(xiàn)在在哪,全世界人都知道你是誰,你跑得了么?!?/br>蕭敬然氣的直咬牙,舉起槍又頂了頂陳飛揚的頭,但是猶豫再三又他媽下不去手,這叫急的一沒治。好吧,他輸了,陳飛揚說的沒錯,他不能死,而且他現(xiàn)在非常怕死,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怕死,而是現(xiàn)在他說什么都不能死。曾經(jīng)被人追的無路可走時也不是沒有過心如死灰的時刻,甚至感覺自己死了可能就什么都好了,但是弟兄臨死前的話語聲聲回到耳邊,然哥,你要是死了咱們就真的什么都沒了,你就算不為我們,天哥也白死了嗎?!所以說什么他也得抱住這條賤命,好不容易能撿條命回來,不為了別的,就為了日后能……總之他今天不能折,總之他不能是死在這里。“你他媽趕緊把wb刪了,我就饒你一命?!?/br>“別,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br>陳飛揚一見這招兒果然好使,終于悄悄松了口氣,然后還掙開了蕭敬然的挾持,揉著肩膀從床上爬起來往床頭上一靠,瞧了蕭敬然兩眼,微微竊笑一下,又突然撲過來抱著他的槍指著自己,嘴里還嚷嚷著,“哎呀你快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蕭敬然都他媽快被陳飛揚氣吐血了,趕緊把槍舉過頭頂、卸出了彈夾。“瘋了你!有這么胡鬧的嗎!”“怎嘛!怕我死啊!剛不還要殺我呢嗎!”陳飛揚撲著蕭敬然不撒手,就在這兒坐地撒潑,“你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咱倆地獄再相見,到時候我他媽還拍你!”蕭敬然險些氣絕,隔了半晌又強忍著點點頭,“行行行,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wb刪了,我……我就不殺你?!?/br>“哎喲我真謝謝你了,你殺了我吧沒事。”“……我不殺你,以后也不欺負你,行、行了吧?”蕭敬然還有點磕巴,顯然對這種低頭做小的行為不太習慣。但是陳飛揚一聽這話都特么想笑,“以后?還特么以后?”說完,大手往門那邊一指,“你現(xiàn)在就給老子滾!”第10章陳飛揚指著門口,“你現(xiàn)在就給老子滾!”隨后就看到眼前的男人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了一種頗為復(fù)雜的神色。蕭敬然是真讓這一嗓子嚷懵了,想說從小到大除了家人以外,還從來沒有人對他這么大聲講過話。此時被陳飛揚這么一嚷,一下子就讓他清楚地意識到了一個本應(yīng)早就了解卻沒多想過的現(xiàn)實,那就是他已經(jīng)不是華興二少了,現(xiàn)在的他不但是條被人追殺的喪家犬,還是寄人籬下。燥意和尷尬浮上心頭,臉皮子生疼,像是生生讓人抽了一嘴巴。如果放到平時,先不說敢跟他這么說話的人該有什么后果,蕭敬然絕對立馬摔門就走,不可能再在這兒多呆一秒。可是剛欲轉(zhuǎn)身的他卻還是猶豫了,身上的沒有徹底痊愈的傷口本就一直泛著疼,右臂上的疼痛更是絲絲入骨,像是故意提醒他自己的現(xiàn)狀到底有多狼狽。還是先搞清楚現(xiàn)實吧,要臉就應(yīng)該走,可是他能走哪去?身上的現(xiàn)金本就不多,卡雖然有一堆,但是沒一張可以拿來用。怎么用?隨便在哪里刷一下,信不信分分鐘就能過來人堵他,那都是他以前“做事”時慣用的手段,現(xiàn)在怎么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而且S市目前到底還殘留著多少那邊撒下來的人手也是未知數(shù),憑良心講,如果當初不是撞上了陳飛揚又被撿上車,相信過不了多久,再“撿”到他的就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這么簡單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事情鬧到這個份上,手段到底至于多凌厲,蕭敬然心知肚明。如果他現(xiàn)在就這么冒冒失失的在這座本就不熟悉的城市里隨便游走,簡直就是自找死路。思及至此,蕭敬然不由在心底苦笑一下,什么叫做英雄氣短,他現(xiàn)在可終于了解到了。于是咬著牙根兒憋屈半晌,他還是不得不憋出一句,“不走?!?/br>陳飛揚一聽這話眼珠子就瞪圓了,本來他還以為男人應(yīng)該要么轉(zhuǎn)頭就走,要么就是繼續(xù)跟他耍厲害,可是沒想到這人半天就憋出這么倆字,還一副特淡定特堅決的樣子,直接就讓他端不住氣勢了。“不走?什么意思,你你你你還想賴我這兒了是怎么著?你你你你別真以為我不敢報警??!”陳飛揚真要“氣急敗壞”了,可是眼前的男人還是那一副“不疼不癢”的樣子。“我現(xiàn)在走不了?!?/br>陳飛揚默默點了點頭,咬著嘴唇又嚷了蕭敬然一句,“那你就等著wb發(fā)出去吧!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了!”蕭敬然一聽這話也憋不住了,一把揪住陳飛揚的脖領(lǐng)子咬著后槽牙對他回敬道,“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逼急了老子今天就他媽不活了,你不是不怕死嗎?那咱就一起死!也他媽有個墊背的!”兩個人就這么以逼死按頭小分隊的距離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眼睛,氣氛頓時又跌落到冰點,又像是灑了一地的汽油,隨時就等著落下燃著的火花。要是就以這個架勢鬧下去,誰都沒個好。可是男人就是一副“理直氣壯”的賴在這里不動彈,他也抬不動他?。?/br>陳飛揚無奈地笑了,掙開了蕭敬然拽著他的手,揉著眼睛坐到了一邊。行吧行吧,跟個亡命徒拼誰不怕死,他認慫,他認慫好不好?但是能不能行行好,咱們誰都各退一步好不好?“大哥,咱們談?wù)???/br>說真的,陳飛揚是真委屈。咱們從頭捋捋這件事啊,雖然他對眼前這個男人沒什么好印象,但是做人講良心,他畢竟給人撞了,供他吃住養(yǎng)傷就當他“贖罪”他都認了??墒钱斉W鲴R就過分了點吧?而且這都不是當牛做馬的過兒,這簡直就是不拿他當人看。要是能給他個機會他真想滿世界問問,誰能一天到晚讓人白吃白喝伺候趕上給一重病號無償當陪護不說,還得給這人當狗取樂?誰要是有這覺悟請務(wù)必聯(lián)系他,這朋友他交定了。再者說了,這人還是以拿著槍的亡命徒。雖然陳飛揚不知道這人是什么身份,但是以眼見來看,男人顯然是跟“好”字沾不上什么邊兒。說真的,就家里住著這么位來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