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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呢,哈哈?!?/br>陳飛揚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感覺這人別是瘋了吧,“你他媽還有心情笑呢?”“急有什么用?”蕭敬然把陳飛揚拉到一邊,就問小宇,“他們現(xiàn)在在哪?來了多少?”小宇也說不清楚,“我也不知道,穿的也很普通,分不清誰是誰,問我的就兩個,我是在樓上碰見的,但是……”蕭敬然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對陳飛揚正色道,“你現(xiàn)在趕緊回家,他們不知道你是誰,放心,不會有危險,去衛(wèi)生間水池下面的櫥子里,地板磚下面有個密封的袋子,把它拿好,記得我隨身的東西嗎?都給我?guī)恚绕涫悄菞l項鏈,一定拿好,然后等我電話,明白了嗎?”陳飛揚冷汗都快流下來了,腦海里全是第一次遇見阿然時的樣子,眼前全是那一身的血和身上的傷,“那你呢?你怎么辦?”“你別管我,咱們分頭走,聽話,快去。”陳飛揚不想在這個時候跟蕭敬然分開,總感覺這一走好像就要見不著他了,這情況太嚇人了他沒經(jīng)歷過,可是他就是感覺這種情況只要分開就絕對見不著了。然而蕭敬然太堅決,推著他往外走,還警告他,“一旦讓他們發(fā)現(xiàn)你認(rèn)識我就全完了,聽話,快走!”“那……那你怎么走???”陳飛揚想起了什么,趕緊把兜里的車鑰匙掏出來,“你開我車?”蕭敬然接都沒接,“不用,你走你的?!?/br>“那你拿著這個,”陳飛揚從鑰匙圈上卸下一把交給蕭敬然,“這個可以走員工通道,你……”“行了,放心吧,沒事。”蕭敬然接過鑰匙,沖他笑了一下,然后直接跟不認(rèn)識他似得走出衛(wèi)生間,一閃身就融入了人群中。另一邊。負(fù)責(zé)帶隊尋找蕭敬然的寸頭男對身邊的人交代著,“這里人太多了,告訴弟兄們把家伙都收起來,找到人直接帶走到別處解決,不行就趁亂弄死,別動槍,事情搞大了我們擔(dān)不起,上面會麻煩?!?/br>接到命令的手下直接轉(zhuǎn)身向后走去,只留兩個人繼續(xù)跟著寸頭男向前行走,一邊注視著來往人群,一邊推開每個包廂的門佯裝走錯。而S市的某一處地點,正有兩輛車迅速向金碧輝煌駛?cè)ァ?/br>車上坐著的男人有點急躁,身邊的跟從還勸著,“三哥,我們有必要過去嗎?”“當(dāng)然要過去,那是我大哥!好不容易找到了,怎么也得見一面?!?/br>喬三兒不耐煩地松松衣領(lǐng),將目光放向了車窗外的霓虹閃爍。他真的很想見到蕭敬然,想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狀況,為什么之前沒有赴約,為什么這么久了根本一直就在S市,卻再沒有聯(lián)系過他。然而那個被他稱之為大哥的男人,此時正經(jīng)歷著的卻是與他所認(rèn)為的天壤之別。蕭敬然微微低著頭,擠過夜場的人群,想要尋找員工通道從這里出去。這個時候不能低著頭走路,越是想要隱藏自己的臉,越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至于那些穿著不一的殺手也并不難分辨,路過步行梯的時候,有三個男人結(jié)伴從樓上快步而下,邊走邊打量著來往過客,只盯著人臉瞧,渾身都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緊張。蕭敬然轉(zhuǎn)了身,拉過身邊一位陪酒小妹壓到墻上,不顧妹子的驚呼來了個壁咚,然后把頭埋進(jìn)她的頸間。等到那幾個人從他身后經(jīng)過,蕭敬然用余光瞥了一眼,轉(zhuǎn)頭又沖妹子笑了一下。“謝謝?!?/br>接著再往通道盡頭走去,閃著綠光的出口標(biāo)志下的那道安全門鎖的死死的,蕭敬然剛想拿鑰匙開門,卻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條出路,轉(zhuǎn)身原路返回。卻不想才沒走幾步,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之前那三個男人又繞了回來,正向這邊走來。蕭敬然咬咬牙,奔著旁邊的扶梯一路跑了上去。包廂區(qū)依然是一片歌舞升平,所見之處也并未發(fā)覺有什么異樣。蕭敬然跟著前面的一堆客人向前走去,順利躲過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左拐右拐一陣終于找到了建筑內(nèi)的樓梯間。希望能有窗戶。蕭敬然這么想著,便打算推開樓梯間的安全門。只是剛要推門進(jìn)去時,肩膀忽然被人按住了,一樣尖尖的東西也抵上了腰,扎的皮rou都有點刺痛。“然少爺,這是要去哪???”腰上的槍被人拿了出去。蕭敬然閉了閉眼睛,默默舉起了雙手,不禁輕笑了一下。遠(yuǎn)處的服務(wù)生和客人們似乎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的角落有什么不對,拿著刀的男人拍了拍蕭敬然的頭,左右也圍上人來,推開了樓梯間的安全門,打算將蕭敬然擁進(jìn)去,就在這空無一人的地方解決掉他。只是蕭敬然踉蹌兩步的一瞬間,猛就回身握住持刀男子的手腕,然后摟著他一起栽進(jìn)了樓梯間。“caoNM的!”男人咒罵了一聲,與蕭敬然廝打在了一起,另外兩名男子也叫罵著跟了進(jìn)去,重重地摔上了安全門。蕭敬然也沒工夫算計那么多,搶過刀直接照人身上的要害捅。狹小的樓梯間內(nèi)頓時亂作一團(tuán),除了伴著悶哼的叫罵,誰也看不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當(dāng)外面的人尋著兩聲突如其來的槍響尋聲而去、心驚膽戰(zhàn)的打開那道樓梯間的安全門時,里面已經(jīng)血泊一片,有人趴在地上不動了,有人正抱著呲呲躥血的大腿打滾,還有一個正吐著血沫沖外面的人伸出手。而三層與二層之間的那半扇窗子前,剛好有個身影跳了下去。守在金碧輝煌門口的人們還不知道此時發(fā)生了什么,一直盯著進(jìn)出的客人瞧。當(dāng)喬三兒終于帶人趕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寸頭男領(lǐng)著一班手下跑了出來,急頭白臉地四處張望著。喬三兒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剛想上去詢問,就聽那邊撲騰一聲,有人影順著三樓的位置跳了下來,中途落到一個棚子上攔了一下,然后又滾到了地上。眾人瞪大了眼睛,喬三兒隱約覺得是他,下意識就沖那邊叫了一聲,“然哥?”果然,一身血跡的蕭敬然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起來,朝這邊望過來一眼,正好對上了喬三兒的目光。“然哥!”喬三兒喜出望外,蕭敬然咬咬牙,憤恨地瞅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跑。“然哥?!你跑什么???!”喬三兒剛要追上去,就被人掃到了一邊。只見寸頭男從懷里掏出手槍,全然不顧現(xiàn)下身處何處、有多少雙眼睛望著他,對著蕭敬然那邊就扣動了扳機(jī)。喬三兒一見這架勢,眼疾手快把寸頭男撲倒了一邊,震驚的望著寸頭男,“cao!你他媽干嘛?!那是你們?nèi)簧贍?!?/br>寸頭男看都沒看他一眼,掙開他對著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