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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還要散發(fā)到指尖,整個人都像針扎著似得疼。第41章陳飛遠可能是家里唯一一個在得知陳飛揚被之前的老板開除以后開心的不得了的人,不過他沒表現(xiàn)出來。整個新年期間,他都在努力哄自己的哥哥開心,家里除了陳飛揚就屬他年長,哥哥是那種手腳特別勤快的人,為了讓哥哥好好休息休息,他把所有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陳飛揚整天就負(fù)責(zé)睡醒了吃。別說,在陳飛遠的努力下,陳飛揚的氣色還真緩過來不少,身上也長了點rou,就是還是照過去單薄了不少。陳飛遠算是恨死了那個叫蕭敬然的家伙了,只是在恨蕭敬然之余,看著哥哥望著窗外發(fā)呆的樣子,他又覺得心情特別復(fù)雜。以前哥哥也“失戀”過,他知道,他不是見過。可是這次哥哥好像比那次嚴(yán)重不少,那種黯然傷神的眼里藏著的是什么東西,他知道叫想念。陳飛遠開學(xué)早,走之前和陳飛揚靠在一起聊天,他告訴陳飛揚他想報考S大,這樣以后兄弟倆可以互相照應(yīng)。陳飛揚被陳飛遠的想法嚇了一跳,就怕弟弟如果過去了自己那些事早晚全露餡,一會兒給弟弟洗腦C大比S大好、要弟弟目光放長遠點,一會兒又說S市那個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兒啊,什么天氣不好氣候不好吃的不好哪兒哪兒都不好。陳飛遠就一直默默地聽著哥哥說,最后也說行不行,反正到時候他要干嘛誰也管不了。陳飛揚心很累,他挺了解陳飛遠的,要說主意正他倆真的誰也別說誰,這家人骨子里都帶著那么點誰也攔不住的勁兒。眼看正月就要過了,陳飛揚看看時間差不多,也準(zhǔn)備回S市繼續(xù)討生活了。臨走之前,他特意在縣城呆了兩天,還去M市轉(zhuǎn)了轉(zhuǎn),考慮在哪里買一套房子,干脆就讓父母從那個窮山溝里搬出來。父母歲數(shù)大了,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看病也方便,而且亮亮和婷婷都該念書了,既然現(xiàn)在不是沒條件,還不如早點挪出來早好。陳飛揚在M市看中了一套房子,三室兩廳,小地方房價也便宜,以他現(xiàn)在的存款還買的起,直接就這么定了。陳父陳母一開始還特別猶豫,老兩口生在山里長在山里,從來也沒想過這老了老了還能離開山里,一時間就有些患得患失。陳飛揚能理解老人的心情,也不著急,反正現(xiàn)在天寒地凍也不方便,干脆就等春暖花開的時候再說,也給父母點時間接受接受、準(zhǔn)備準(zhǔn)備。然后他就回去S市了,跌跌撞撞這么久,再回去時,心里還真有點滄海桑田的感覺。S市可以說是他從那個窮山溝里出來以后,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接觸過的地方,雖然留下的記憶大多都不太美好,但是曾經(jīng)被它的繁華所帶來的震撼和喜悅那種心情還能想的起來,他在這里結(jié)束過兩段感情,一次比一次刻骨銘心,他不知道他以后還會不會去別的地方打拼生活,但是S市一定會是他心里面最親近、也最情深的地方。小宇還在金碧輝煌做他的小公關(guān),不過聽說最近和那個叫莉莉的公主談起了戀愛,感情還不錯,三個人有事沒事就一起吃個飯,經(jīng)常跟陳飛揚提起他倆不想干了,打算湊湊錢換個地方做點小買賣,過正常人的生活。陳飛揚挺替他們高興的,莉莉雖然是公主,但是大家在一起共事這么久,互相什么樣心里也不是沒數(shù),小姑娘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也不會出來做這種事,既然有想好好生活的心,他覺得誰都有個從頭再來的機會。陳飛揚覺得自己也可以從頭再來,二月二龍?zhí)ь^那天,他給自己換了個發(fā)型,去掉了張揚的發(fā)尾,留了個好打理的碎發(fā)。他給自己找了兩個新工作,白天在一家咖啡廳里當(dāng)服務(wù)生,晚上去一家超市里當(dāng)收銀,偶爾也收不夠也會幫忙上上貨。咖啡廳挺高級的,別看就當(dāng)個服務(wù)生,上來還不是大學(xué)生不要,也就仗著陳飛揚盤靚條順、氣質(zhì)好……好吧,他承認(rèn)他可能確實是沖那個女經(jīng)理甜甜地笑過兩次,咳,不過好歹人家要他了,還培訓(xùn)倆禮拜,兩份工作零零總總加一起,勉強也能度日。陳飛揚還買了一堆書,有事沒事就拿出來看看,打算以后弄個成人教育什么的,至少也得找個地方學(xué)點技術(shù),總不能真就當(dāng)一輩子服務(wù)生和收銀員。只是兩份工作加一起還真挺忙的,看書學(xué)習(xí)的事進行的一直不是很順利。陳飛揚也不著急,反正他現(xiàn)在心無雜念,只要一步一步按部就班來,他相信一切總會好起來的。日子一晃眼就到了三月,春寒料峭,卻總比寒冬來的溫和。超市24小時營業(yè),每天人來人往,即使到了深夜都會有零星客人閑逛。人多的時候陳飛揚就忙收銀,人少以后就幫忙整理貨物。靠近收款臺的是一排大大的書架,堆滿了各類雜志,有時裝、有文摘、有廚藝、有八卦。陳飛揚整理那些該下架的雜志時,不巧就看到了一份二月號的八卦雜志,原本他對那類東西不感興趣的,只是當(dāng)他看到雜志封面靠下角那幾個字眼時,一下就恍惚了。這還是這么長時間以來,他第一次見到那個人吧,雖然是通過這樣的方式,雖然只是幾張拍攝模糊的照片,卻依稀可以看清那個身影,變化不大,就是發(fā)型有變,利落了不少,有站在燈光下出席活動的正裝照,也有正扶著一個女人的背走進一處豪宅的大門的私拍照。那篇八卦大概就是介紹華興集團的新任繼承人,把蕭敬然描寫的特神秘,什么隱藏多年的黃家二公子、大哥出事以后為扛起家業(yè)才會出山什么的,還有什么與某家族千金深夜幽會之類的……陳飛揚咽了下口水,直接把翻開的雜志合起來裝箱,收拾好一切以后,才跑出去抽了根煙。其實他知道的,去年在看到黃耀生那三個字的時候,蕭敬然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他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心里不能說一點感覺都沒有,和那個人之間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已經(jīng)足夠讓他再想起時,感覺像是一場離開自己好久的夢。挺好的,陳飛揚長長舒了口氣,把煙蒂彈了出去。回家時路過市中心的路口,大大的屏幕下,打著亞天娛樂的廣告,旗下那個火遍大江南北的組合在上面連唱帶跳,身邊圍了不少女孩子指著他們臉紅心跳。“聽說了嗎?那個亞天就是之前出事那個華興旗下的娛樂公司?!?/br>“恩,現(xiàn)在的老板姓蕭是吧?”“看來華興現(xiàn)在還行啊……我還以為去年出完事就完蛋了呢?!?/br>“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現(xiàn)在看起來還挺好?!?/b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