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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隴頭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

陳望之低聲道,“你,你沒有。”

“我沒有?沒有什么?”宇文徹張開腿,又覺不雅,并了腿,去拉被褥遮掩,突然如五雷轟頂,“月奴?”

“我這里有,你卻沒有。我早就奇怪了,我知道我哪里不對(duì)勁……”陳望之縮進(jìn)床榻一角,難以置信道,“難道我不是男子么?”

宇文徹張口結(jié)舌,“你不要亂想,剛才是你睡糊涂了。”

陳望之緊緊盯著宇文徹的腿間,“不,我仔細(xì)探過,你和我,就是不同?!彼鹉?,驚懼不已,“是你不同,還是我不同?我記得,我記得,琦兒jiejie給我看的那些畫……那一對(duì)對(duì)男女,做、做事,我看得清清楚楚,男子是不該像我這般,有,有那個(gè)東西。可是女子卻有。我不是男子么?不對(duì),我的身體,與那些圖里的女子也不一樣,這又是為何?”

伴著更鼓,輕雷轟鳴,雨聲從無到有,穿林打竹,淅淅瀝瀝,越來越響。“是我的身體,是我,”陳望之披頭散發(fā),眼睛睜得極大,“對(duì),那些圖明明白白,男女有別,可是我,又像男子,又像女子,我——”

“月奴?!庇钗膹?fù)荛_陳望之額前凌亂的頭發(fā),將他抱住,“你聽我說。”

“那件事,本來就是男女之間才能做,對(duì)么?”陳望之嘴唇蠕動(dòng),“夫妻之間才可以做,夫妻,不就是男女么?我居然才想明白,可見我確實(shí)笨得很了?!?/br>
“我們就是要做夫妻的。”宇文徹道。

“我們是兄弟,你告訴過我,因?yàn)槲覀兪且玫男值?,一起行軍打仗,你才接我進(jìn)宮,留我住在臺(tái)城?!标愅畳陝?dòng),“兄弟怎么能、能做夫妻,不,我到底——”

“你聽我說,”陳望之手腕細(xì)瘦,宇文徹一手緊握,另一手握住他的下頜,強(qiáng)迫他揚(yáng)起臉,“你失憶了,我怕你接受不了,才沒有告訴你真相。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就告訴你罷?!隳赣H是南海的鮫人,故而你雖然身為男子,卻可以生育。你父親十年前早就將你許給了我,你原本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太史令在卜算良辰吉日,我將立你為后?!?/br>
第48章

陳望之自從恢復(fù)意識(shí)以來,雖然失憶,但平日沐浴更衣,總覺身體有異。但這臺(tái)城中,除了宇文徹,與他關(guān)系最親密的董琦兒是個(gè)女人,男女有別,羞于啟齒。宇文徹救他性命,將他安頓宮中,事事溫柔,陳望之對(duì)他既愛慕又崇敬,更不愿袒露不安,以免惹宇文徹不快;再者,若自身真有缺憾,怕不能常伴宇文徹身側(cè)?!霸瓉砦?、我果然有毛病,”陳望之神情恍惚,自言自語(yǔ),宇文徹的話便是一個(gè)字也沒聽進(jìn)耳中去,“我、我這樣——”

宇文徹氣急敗壞,口氣極為嚴(yán)厲,“陳望之!”

陳望之一抖,抽噎著慢慢抬眼,啜泣道,“陛下。”一面哭,一面輕輕搖頭,軟軟喚道,“君上?!?/br>
對(duì)于君主,涼人稱“君上”,齊人則稱為“陛下”。陳望之從來不用這兩個(gè)尊稱,只管宇文徹叫“阿徹”。宇文徹在他面前,也不稱“朕”而用“我”,免了他一切禮節(jié)。“聽我說,”宇文徹道,“月奴,不要哭?!?/br>
“你不要趕我出去?!标愅畬⒛樎裨谒i窩的凹處,眼淚簌簌而落,“我知道我奇怪,你留我在你身邊……我都聽你的,見了你、見了你……”哽咽難言。宇文徹聽著他滿腔委屈,心如刀絞,“不要哭了,”口中說道,又怕他郁結(jié)于胸,又怕他放縱悲聲,情緒大起大落,傷神傷身,“月奴,我發(fā)過誓,你忘記了?我會(huì)一直同你在一起,在這里。天下再大,我就要你一個(gè)?!标愅捯舱f不出,單薄的身體一起一伏,“小時(shí)候我見到你,你穿著白衫子,就像仙人。我那時(shí)就喜歡你。后來……后來我做了大涼的王,就來向你父親求親。你父親同意了,將你許給我?!?/br>
陳望之發(fā)泄片刻,終于稍稍平靜,兩頰做燒,貼著宇文徹的頸窩,“我是男子。”

“你的母親,是南海的鮫人。你失憶了,以前的事都不記得。鮫人在南海,十分罕見,傳說眼淚可化為珍珠。又有鮫帕,鮫人紡織而成,刀劍不能毀壞。鮫人只有男,沒有女,故而男子亦可繁育?!庇钗膹剌p輕拍打陳望之的瘦弱的脊背,“你有一半鮫人的血統(tǒng),所以,你的身體與我有些不同。”他松開懷抱,托著陳望之的后腰,另一手拉起他胸前的金蟬,“記不記得,我問過你幾次,如果你能生育,那你愿不愿意為我生個(gè)孩子?”

陳望之迷惑地望向那枚金蟬,囁喏道,“我記得。”

宇文徹笑了笑,露出些許羞澀的神情,“你說你愿意,對(duì)不對(duì)?”

陳望之輕微地點(diǎn)了下頭,“我愿意?!闭Z(yǔ)氣篤定,腮邊淚痕未干,“我、我愿意給阿徹生個(gè)孩子?!?/br>
“那你哭什么呢?”宇文徹親一下他紅腫的眼角,“瞞不住了,我今夜便一并說了。”陳望之也有所感,心臟砰砰亂跳,手指攀上宇文徹那只握著金蟬的手,二人相顧沉默,半晌,宇文徹破釜沉舟,道,“你現(xiàn)在就懷著我的孩子。”

“我……”陳望之低下臉,動(dòng)彈不得,“我懷了阿徹的孩子?!?/br>
“對(duì)。”宇文徹提及孩子,語(yǔ)氣不禁充滿愉悅,“你胃口不佳,惡心欲嘔,身體疲乏,都是懷孕的征兆。章先生醫(yī)診過,你就是懷孕了,確鑿無疑?!?/br>
陳望之重復(fù)一遍,“我懷了阿徹的孩子?!?/br>
宇文徹復(fù)又忐忑,“對(duì),月奴懷了我的孩子?!?/br>
陳望之探出手,指尖方一觸碰到小腹,便觸火般彈開,“我……”

宇文徹憂心更甚,“月奴?!?/br>
“我知道了,很好?!标愅畵P(yáng)起臉孔,笑容蒼白,整個(gè)人卻放松了似的,眼神跳躍,“我有了阿徹的孩子,我能幫到阿徹了?!?/br>
第二日并非旬日,宇文徹?fù)?dān)心陳望之的反應(yīng),特意輟朝,貼身陪在萬(wàn)壽宮。陳望之鬧了大半宿,次日午后才醒,雙目紅腫,容顏頗為憔悴。宇文徹親力親為,喂了他半碗rou粥。然后宣章士澄入宮,診斷后當(dāng)著陳望之,問道,“如何?”

章士澄心領(lǐng)神會(huì),道,“回稟君上,殿下和胎兒均無恙。只是殿下情緒失控,需靜養(yǎng)幾天?!?/br>
陳望之虛弱道,“多謝神醫(yī)。”

章士澄道,“殿下的體質(zhì),原受過傷,本來就弱了些。此番有孕在身,更要保養(yǎng),方能胎孕穩(wěn)固?!?/br>
宇文徹攥住陳望之的手指,笑道,“聽見沒?神醫(yī)所言,你可得字字記在心里?!?/br>
陳望之道,“我記得?!闭率砍斡侄趲拙?,行禮退下。程清上前,高高捧著一只錦匣,宇文徹道,“放這里,你們都出去?!逼骋谎鄱鶅?,揚(yáng)聲道,“董內(nèi)司也下去罷?!?/br>
宮人魚貫撤出,博山爐煙氣裊然,滿室寂靜。宇文徹從腰間的蹀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