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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回來,阿姨人不錯,并沒有猶豫就答應(yīng)下來了。 可等郁黛連妝都來不及卸,回到家時,沒看到阿姨和小熊,倒是又看到了那位不速之客。 郁黛也不去問段詠舟為什么又出現(xiàn)在她家,又用了什么借口支走了阿姨,更沒有跟他寒暄的意思,開門見山地問道:“小熊呢?” 坐在沙發(fā)上的段詠舟手拿一本書,看得認(rèn)真,聞言抬頭看郁黛一眼,回答道:“他睡了?!?/br> 郁黛放下包就想去樓上看看兒子,但走了兩步后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仍然坐得紋絲不動的段詠舟,無聲地趕客。 這人在她家簡直不把自己當(dāng)客人,來去自如的樣子看得郁黛很郁悶。 段詠舟也不用人提醒,合上書,起身朝郁黛揚揚書,“這本書能借我看一下嗎?” 郁黛大方地說道,“不用借,書送給你了?!?/br> 段詠舟手上的書是她隨手放在茶幾上的一本育兒書,書雖然是好書,但如果能把人趕走,郁黛不介意再去買一本。 段詠舟看向郁黛:“那怎么行呢,上面有你的筆記,怎么能送人,你放心吧,我看完就還給你?!?/br> 說完拿著書直接走了。 郁黛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反鎖好門后,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徑直上樓去看小熊。 輕聲推開兒童房,房間里只有一盞昏黃的小臺燈,小熊呼吸平穩(wěn),睡得很香,郁黛關(guān)上燈,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一天都在外拍的外景,天氣又很熱,郁黛身上早就不舒服了,此時孩子已經(jīng)睡著,郁黛也沒了后顧之憂,進(jìn)了浴室,從上到下,足足洗了一個小時。 再等她隨意在胸前系了一條浴巾,擦著頭發(fā)出來時,直接被嚇了一大跳。 “你怎么在這里?” 看著盤腿悠閑地坐在她床上看育兒書的段詠舟,郁黛心情不好,這人簡直太大膽了,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而且,她剛才明明有鎖好門的,他又是怎么進(jìn)來的? 郁黛顧不上沒干的頭發(fā),扔下毛巾,連忙捂住身前的浴巾,一邊往衣帽間那邊走,浴巾太不安全了,她想過去找一件更安全的衣服罩在身上。 坐在外面一直聽著淅淅瀝瀝的流水聲,段詠舟哪里有心思看書,見郁黛出來,立刻扔下拿反了的書,抬眼看向她,這一看,段詠舟忍不住就笑了,“遮什么啊,你全身哪里我沒見過的?” 不僅全都見過,還摸過,親過,不止一次。 郁黛懶得理他,加快速度往衣柜那邊走,伸手剛準(zhǔn)備打開柜子,背后就被一具火熱的身體緊貼住。 剛洗完澡的郁黛全身透著水汽和好聞的水蜜桃香氣,引得段詠舟心馳神往,他低頭在郁黛的肩膀上一點點親著,依然是四年前最喜歡跟她玩的游戲。 段詠舟靠近的第一秒,郁黛裸露的皮膚便冒出很多小顆粒,再等他親在自己身上,顆粒越來越多,郁黛更不敢動了。 三年在一起的時光足夠郁黛了解他,這會兒他心里不定多么期待她反抗一下,他順勢就解開了她的浴巾,典型“你越掙扎他越興奮”的類型,所以,她不能讓他得逞。 “強迫一個已婚的女人,段總覺得有意思嗎?”郁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力護(hù)住胸前的浴巾,試圖用任何可行的方法,讓段詠舟遠(yuǎn)離自己。 “已婚?” 段詠舟饒有興致地咀嚼這兩個字,問她:“你跟誰結(jié)的婚?姓誰名誰?既然你結(jié)了婚,為什么這幾年一直跟你mama和繼父住在景安路115號?哦,你mama,也就是我岳母叫江晶,你繼父是叫肖寶安吧?” 郁黛被段詠舟連串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你居然調(diào)查我?” 段詠舟趁郁黛愣神的功夫,攔腰將她抱起,徑直往床邊走。 郁黛全身什么都沒穿,就只裹著一層薄薄的浴巾,因此,被段詠舟抱起的時候,根本不敢亂動,生怕自己走了光,最后只能拿眼睛譴責(zé)他。 段詠舟笑看著懷里的郁黛,壓根不把她的瞪眼放在眼里,將她平放在床上后,順勢壓了上去。 “不調(diào)查你,怎么會知道你給我生了一個兒子,又怎么會知道,你一直為我守身如玉?” 話一說完,段詠舟低頭想親郁黛,此時的郁黛,早就被段詠舟的話驚得有些心慌,也顧不得走不走光,伸出手就推拒段詠舟,但這點力氣在段詠舟眼中根本不是事,他輕而易舉地將郁黛兩只手撐在兩邊。 此時的郁黛仿佛就是砧板上的rou,毫無招架之力,她哼了一聲,說道:“我為你守身如玉?你要不要臉?。俊?/br> 他既然能查到她這些年住的地方,那么小熊的出生時間也不是什么問題了,再對照懷孕時間,很容易猜到小熊是那個騙他打掉的孩子,再則,這段時間他一直跟小熊在一起,他若有心,拿小熊一根頭發(fā)去做鑒定,并不難。 這些有現(xiàn)實依據(jù)的事不好反駁就算了,但他憑什么紅口白牙地污蔑她不戀愛不結(jié)婚的原因是他!簡直無恥! “難道不是嗎?我不信,我要好好檢驗一下~” 話音一落,段詠舟低頭用嘴含著浴巾的邊緣將它拉開。 在這個過程中,段詠舟興趣盎然的樣子仿佛在拆禮物,但不緊不慢的速度又像鈍刀子割rou,故意折磨人。 郁黛簡直想罵人,但良好的教養(yǎng)又讓她罵不出來,四肢被鉗制住,只能試圖用眼睛里的怒火逼退段詠舟。 但顯然,怒火并不是三味真火,對段詠舟壓根產(chǎn)生不了任何傷害。 沒過一會兒,浴巾全部被攤開,郁黛不著一縷地呈現(xiàn)在了段詠舟眼前。 到了這一步,郁黛奇跡般地平靜下來,也懶得跟他廢話,頗有一種“掙扎也沒用,反正就這樣了,還不如躺平享受”的悲壯感。 段詠舟抬頭看向郁黛,只見她閉著眼睛,嘴唇抿得緊緊的,好像做好了舍生取義決定,等著“上刑”,段詠舟忍不住笑出了聲,低頭吻她的唇,故意把話說得十分黃/暴。 “我知道你已經(jīng)四年沒有X生活了,別緊張,放輕松,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郁黛覺得自己腦袋上已經(jīng)氣出了一頭的包,她睜開眼睛看了近在咫尺的男人一眼,毫不示弱地挑釁回去:“那就讓我看看你在四年里,爛技術(shù)有沒有長進(jìn)!” 段詠舟戲謔地看她:“所以,你其實還是挺期待的吧?那如你所愿!” 這話明著在說郁黛,段詠舟自己又何曾不是期待了四年,此時的他早就忍無可忍,所以,無需再忍。 郁黛再次閉上眼睛,不想看他,但周身的感覺卻十分的清晰。 段詠舟似乎并不急,從她的唇開始,一路留下濕/噠/噠的吻,直到停在腹部的傷口上。 “這里,是不是很痛?” 郁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