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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來,惱了:“你識相點趕緊把爺給放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哦?你讓誰沒好果子吃?。俊敝灰娤娜缭脚e著根糖葫蘆走上來,邊問邊笑:“陳茂,動了本王的人,還想給本王好果子吃?”陳茂的手腕都快讓景瀲給捏腫了,一臉苦相地看著來人:“王爺?王爺息怒,是我說錯話了。我有眼無珠,王爺就放過我吧。以后再不敢了!”這陳茂是陳相的獨子,自小嬌慣,什么事情不遂他意誓不罷休,長大了更是變本加厲。平時最喜長相好看的人,男女通吃皆不放過,礙于他爹的權(quán)勢,平時胡作非為甚少被人阻撓。這次看見景瀲容色又想占為己有,誰知踢到了鐵板,惹了王爺,還是瀾王,也不知他爹能不能保住他。景瀲見大家紛紛看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看向夏如越,想著趕緊走吧。夏如越把糖葫蘆遞給他:“剛讓他現(xiàn)做的,吃吧?!庇挚聪蜿惷骸敖駜汗臃胚^你,本王就不追究了。若有下次……”陳茂趕緊跟上:“沒有了,沒有下次,多謝公子大人大量,謝王爺?!?/br>夏如越說罷,一手放在景瀲腰側(cè),輕推一下示意讓他先走。景瀲拿著糖葫蘆,有些不知所措,原來剛才夏如越去買糖葫蘆了,是因為自己剛剛微微停留了一會兒嗎。景瀲心中有點怪怪的感覺,好像夏如越對自己有點過于關(guān)注了。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七夕節(jié)快樂呀~第44章心亂回到王府,就有人來找夏如越。景瀲又是一人,便找了紙筆來作畫。景瀲鋪開一張宣紙,寥寥幾筆勾勒出一個人形來。畫上的人挺拔如松,負(fù)手而立,眉目淡淡,極合沐弋陽的□□。景瀲畫完才驚覺怎么畫了沐弋陽,怕讓人看見解釋不清,就把宣紙團成一團丟進簍里,又開始練字。景瀲當(dāng)初開蒙時,授課師傅讓他臂懸沙袋練習(xí)臂力腕力,因此景瀲的字寫得相當(dāng)穩(wěn)。景瀲心里有事的時候就喜歡寫字,一筆一劃的能讓他進入專心忘我的境界,從而定心平心。然而剛平靜下來的心很快又被打亂了。只因他在王府看見了一個人——藺惟秋。晚膳后,景瀲本想去夏如越的房間問接下來他需要做什么,這樣每天閑的像個米蟲,景瀲很不習(xí)慣。但是還未走進去,就聽見夏如越的房間里傳來藺惟秋的聲音。藺惟秋是來跟夏如越商量下一步對付紅樓的手段的。走之前,藺惟秋來找了景瀲。“弋陽讓我來傳話,他就住在天香樓天字一號房。天香樓是千重閣的產(chǎn)業(yè),不必?fù)?dān)心,只管放心前去?!?/br>景瀲有點高興,“那我明天早上就過去?!?/br>這一夜,景瀲睡著的格外快些。第二天一早用過早膳,景瀲就要出門,被夏如越攔住。“你多帶幾個人去。”“不用這么麻煩,我自己就可以?!?/br>“現(xiàn)在形勢不同,多帶幾個人,我比較放心?!?/br>景瀲執(zhí)意不需要人陪同,兩人說了好一會兒到底夏如越派了兩個暗衛(wèi)遠(yuǎn)遠(yuǎn)跟著。站在天字一號房門前,景瀲抬起手要叩門,卻不知怎地突然有些緊張,正要敲上房門,就聽見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景瀲維持著叩門的姿勢,就看見沐弋陽淡淡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向桌子走去,邊走邊說:“進來吧”。景瀲走過去坐在沐弋陽對面,聽見沐弋陽說:“你似乎黑了些?!?/br>“前兩月一直在隨夏軍打仗,黑了也正常?!?/br>“你倒是機靈,這一計無中生有用的妙。”“這你也知道?”“你們的軍醫(yī),就是千重閣的人,大事小情都知道。何況你這法子整個大營都傳遍了,都夸你厲害?!?/br>“障眼法罷了,雕蟲小技不足為談。你呢,你怎么樣?”沐弋陽笑笑,“你是問我呢?還是千重閣?”景瀲莫名有點臉紅,“都有。”沐弋陽看到他神色,有點開心?!扒е亻w聯(lián)合白樓打壓紅樓,紅樓的生意現(xiàn)在不大好,想來寧安王應(yīng)該很頭疼?!?/br>頓了頓,又說:“祁云和祁崢很想你?!蔽乙埠芟肽悖徊贿^這話最終沒有說出來。“等這事一了結(jié)我就回去看他們。我也很想他們?!?/br>“昨天惟秋和夏如越商量,都覺著紅樓被逼急了很可能會下手,夏如越他們動不了,千重閣他們也吞不下來,你很有可能會成為他們的目標(biāo),以后出門要小心點。”“難怪今天早上我出門,王爺讓我多帶幾個人。我還說不用。原來是這樣。以后我出門當(dāng)心就是?!?/br>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人收藏啦~~~好開心呀,有人愿意看更有動力寫啦~謝謝大家,希望大家每天開開心心~第45章師弟景瀲說者無心,沐弋陽卻是聽者有意。千重閣耳目眾多,夏如越待景瀲不同這事早就傳到了沐弋陽的耳朵里。所以他今天才出現(xiàn)在這里。其實景瀲跟著沐弋陽,也不是不能報仇,因為千重閣現(xiàn)在和夏如越是一條船上的,幫沐弋陽也等同于幫夏如越,但沐弋陽沒有如此要求,他知道景瀲的想法,想一步步親手實現(xiàn)將寧安王推進深坑,再親手埋土。所以他尊重景瀲的選擇。剛回王府,景瀲迎面碰上了洛清桓。“遇著什么好事兒了,看把你高興的?!?/br>景瀲摸摸臉,“我看起來很高興嗎?”“對啊,你回去照照銅鏡就知道了?!?/br>夏如越在屋里聽得一清二楚,出聲把景瀲叫了進來。“你出府時宮自揚來找你,我讓他去你屋里等著了。快去見見吧?!?/br>“這孩子真傻,等著做什么,過后我再去尋他就是了。”夏如越看著景瀲,心里暗道,可不就是傻,你比他還傻,都這樣了還什么都看不出來。景瀲進屋的時候?qū)m自揚正在看他寫的字,見到景瀲笑容一下子就綻開了:“師兄你回來了!”“我出去了一趟,你等多久了?”“也沒有多久,看了看你這兒你就回來了。”“下次你直接回去,我回來了就去找你?!?/br>“無非是等一會兒,不礙事的?!闭f著掏出厚厚一疊銀票遞給景瀲,“我來是給你送年末景家各鋪子的盈余的?!?/br>“這么多?我拿著它也沒用,就放你那兒吧。你一直幫我打理著景家的產(chǎn)業(yè),我什么都不懂,若是換了我必沒有這些收益。這是你應(yīng)得的,總不能叫你白做。”景瀲把他的手推回去,拍了拍。“景家的鋪子有收益那是叔父用人得當(dāng),可不是我的功勞,我今日當(dāng)然要討賞,但我不要這些黃白之物?!闭f著又遞了回去,堅決地放在景瀲面前的桌上。“那你要什么?”景瀲尋思著自己有什么能給的。宮自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