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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多好,老婆孩子,心里也有個底不是……”我看了看他,沒說話,自己慢慢喝著啤酒,吃一口菜。其實對我來說,結(jié)婚這事就跟我們讀書時打幾場球就夸口說要打進NBA一樣,牛皮誰不會吹,關(guān)鍵心底也都清楚不可能。就是個夢罷了。程瑞醉了,馬上要結(jié)婚的男人,膩歪起來還真是讓人嘆為觀止,他抱著手機橫在沙發(fā)里,跟電話那頭撒嬌。“……沒……一點……就一點……嗯……愛你……“我聽得惡寒又好笑,回臥室取了條干凈毯子兜頭給他罩下去,他還不滿,嘟嘟噥噥地說我不聽老人言。我懶得理他,一邊將茶幾上的狼藉收去廚房,一邊想著唐聞秋出差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早上發(fā)短信,還只說盡快。我們商量好了,農(nóng)歷過年去旅游,他想去西藏,我以前自己去過一次,陪他再走一次也不錯。收拾完時間還早,我調(diào)低了電視聲音,坐在茶幾前翻一本看。書是從艾瑪那里借的,大部頭的外國名著譯本,毛姆的。我那時候問艾瑪好不好看,她拍著書本跟我推薦:“……保證你看完之后,會重新審視你的人生……”我的人生太簡單,一眼能看穿的東西哪里需要審視。而且我并沒有經(jīng)歷過菲利普那樣糾結(jié)的童年少年時期,我迄今為止的二十七年里,唐聞秋三個字就足夠概括一切。唐聞秋開門進來時,我正看到菲利普收留了那個他深愛著卻草率懷上別人孩子的女人米爾德里德,他的猶豫和遲疑,被他心里再次燃燒起來的愛慕擠到一邊,他對她大獻殷勤……愛真的會讓人毫無理智可言。我跟菲利普的境遇倒是有些相似,他愛的人為了錢離開他且懷了孕,唐聞秋雖然不是為錢,可他也找了別人生孩子,關(guān)鍵一點,我和菲利普一樣,大概從頭到尾都沒有進到過對方心里。我看得著迷,并沒有留意唐聞秋在我身邊站了多久,以至于他突然出手抽走我的書,我還小小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到是他,才強壓著驚喜爬起來,問他怎么進屋都沒聲音。“看什么?人性的枷鎖?”唐聞秋瞥一眼書名,嘲諷地對我笑,“寧少興致不錯,研究出什么了嗎?”我忍著笑,走過去把書抽回來丟到茶幾上,又幫他脫下大衣放在沙發(fā)扶手上,沙發(fā)里程瑞朝里睡得像頭豬,我干脆好心一點,幫他把毯子又遮得更嚴實些。唐聞秋在我身后探頭:“誰???”我沒回,推著他進臥室,門一關(guān)就要抱他親上去。唐聞秋背靠著墻,要笑不笑地用手擋我的臉:“外頭那個是誰?”“男人?!蔽艺f。“我看不出是男人?”他不滿地皺眉。我用膝蓋抵在他兩腿之間,一邊撥弄他那個地方,一邊頭卡在他的頸側(cè),用力嗅了嗅,惹得唐聞秋一陣不滿,在我肩頭錘了一下,罵道:“你他媽屬狗嗎?”我正要親他,聞言卻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還真是,他罵對人了,外面那頭豬可不就叫我寧狗寧狗,而我懷里這個支棱著毛的是貓。我家今晚儼然成了動物園。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帶著孩子在森林里,突然天降火雨,到處星星點點,我拖著孩子四下逃竄,好幾次都差點被火球砸到,后下來下了山,路上碰到幾個要上去的人,我還勸人不要去,人家卻像看瘋子一樣看我……第28章第二十八章我堵住他的嘴唇,用力地親吻他。如果說我是狗,那我就是一只餓極了的狗,想想多少天沒有沾過rou滋味,眼下卻拍著一盤豐美多汁的大餐……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將他拆解入腹。“……嗚……寧……”唐聞秋用盡蠻力將我擋開一點,水光紅潤的唇邊牽著一線銀絲,“去洗澡!”“該死的潔癖!”我嘟噥一聲,依然將他抵在墻邊,曲著腿卡在他兩腿之間,身體往下半蹲,隔著襯衣舔他胸前兩點。我滿腦子星星點點,我是誰我在哪統(tǒng)統(tǒng)都見鬼去吧。“……唐聞秋……”“洗澡!”他的聲音嘶啞急切,一手橫在我脖子間,一手及時攔住我已經(jīng)探入他后腰的手,目光閃動,但分明已經(jīng)染上情、欲,他猶自催我,“……去洗洗……”我對他的堅持無可奈何,俯身在他胸前小小咬了一口,攬著他腰往門外帶,一邊說著“一起洗”,一邊黏黏膩膩舍不得離開他的唇舌。唐聞秋沒有拒絕,雖然被動,不過也任由我對他上下其手,我們像連體嬰兒貼在一起,跌跌撞撞從臥室路親著去浴室。客廳里的燈沒有關(guān),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誰也沒有多余的心思注意腳下,所以短短幾十米的距離,我們愣是撞了幾回墻,最后干脆回避不及,雙雙抱著又撞到墻角柜上。“痛嗎?”我笑著親他,手卻只顧著揉他的屁股,雖然撞到的明明是腿,“……待會好好幫你按按……”“……怎么按……”我將他的挑釁全數(shù)看在眼里,不由地咬住他滾動的喉結(jié),手里一把握住他已然挺立的地方,不輕不重地捏上一把,拖著尾音逗他,“……這樣可以嗎?”“……寧遠……你他媽輕點……”唐聞秋在笑,難得這樣不帶任何防備,反而一個眼神都像勾出無限魅惑。我渾身血液奔騰,衣服早已經(jīng)不知道被扯下來丟到哪里,可光著身子也一點都不能緩解身上的燥熱。我啃咬著他肩頭的皮膚,摟著一起往浴室去,想象著溫熱的水從他瑩白的皮膚往下淌,慢慢滑過他的鎖骨胸口,直至小腹往下……真他娘的熱!好不容易快要到浴室門口,唐聞秋卻突然一手抵在我胸前,他的表情和聲音瞬間又跌回到冰點,我也跟著一頓。“怎么了?”唐聞秋的視線落在我身后:“閣下有偷窺的嗜好?”我心里咯噔一下,恍如一盆冰水澆下來,血頓時冷了一半,我慢慢回頭,果不其然看到程瑞坐起來,正一臉要吐不吐的表情盯著我們。唐聞秋已經(jīng)將我推開,一邊將尚且掛在身上的襯衣穿好,一邊頭也不抬地冷笑:“你這個朋友好像受驚不小,還不快去哄哄?”程瑞像突然回神,狠狠甩了甩頭,雙手同時捂住臉用力搓了幾下,這才抬頭看著我。不知道是因為喝的酒還未散去,還是眼見的畫面讓他難堪,他的臉紅得仿佛一碰就能噴出血來。我有些于心不忍,雖然我并不覺得我跟唐聞秋的事有任何錯,我只是覺得我或許有那么一丁點責任,照顧他這個直男不容玷污的眼睛。“程瑞,你……”“寧遠,”程瑞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