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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墳前收拾得很干凈,連雜草都沒有一株,但我不覺得是唐聞秋的功勞,他日理萬機,應(yīng)該不會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才是。我跟王媽也沒什么要說的,倒是記得她生前希望看到我和唐聞秋成家,不對,其實是我們兩個分別成家。我一早就知道我會辜負(fù)她的期望,但好歹唐大少在這一點上總算讓她愿望得償,也是功德一樁吧。第81章第八十一章飯店和紀(jì)念館的裝修,前前后后拖了四個多月,到六月底基本接近尾聲。但我要忙的事情還很多,尤其是紀(jì)念館那部分,總要找到真正屬于蘇錦溪的有意義的東西擺出來。問題是我手上幾乎空空如也,唯一能拿得出來的,大概是上次在王媽那房子里找到的那張?zhí)萍液嫌?,因為上面沒有我,擺出來未嘗不可,也算是對他跟唐聞秋之間的一個交代。我突然有點后悔,那次去找吳天星,應(yīng)該從他那里多敲一點東西出來,可人都死了,中心也付之一炬,說什么都晚。不過因為吳天星,我倒又想到另一個人,就是那次跟吳天星一起出現(xiàn)在殯儀館,給我借過火的年輕人,我記得那時看他第一眼就覺得眼熟,猜測可能是蘇錦溪的助理。不管是不是,好歹是個突破口。我開始沒事就在網(wǎng)上搜蘇錦溪的各種帖子,只要有他出現(xiàn)的圖片,我都細(xì)細(xì)地辨認(rèn)一番,然而這種找法,無異于大海撈針。這邊找得我頭暈眼花毫無進展,但另一邊卻漸漸露出曙光,我請劉原幫忙調(diào)取比賽那天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終于成功截取到鴨舌帽的正臉照。給顧傾書打電話是在兩天后,因為兩天前我興奮過頭,一不小心又睡了長長一覺,醒來就迫不及待打電話。時間是深夜,他很久才接,還是要死不活的聲音。“寧遠(yuǎn),怎么是你?”我躺在辦公室的行軍床上,手里捏著幾張照片輪番看,一邊回顧傾書:“怎么不是我?”“太久沒消息,還以為你掛了?!?/br>我知道他就是嘴巴厲害,也不跟他計較,訕笑著說:“要那么容易掛,就不是寧遠(yuǎn)了。顧傾書,哥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br>他倒是爽快:“我能幫忙當(dāng)然幫,但我沒錢,手也廢了,不知道能幫你什么?!?/br>我把我的想法跟他說了,他好半天沒支聲,我以為他是為難,正想說要不就算了,他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幽幽地說:“寧遠(yuǎn),咱們相識一場,你對我也算盡心,我能幫你自然死也要幫的?!?/br>他說得太嚴(yán)重,我心頭沒來由地跳了一下,竟然慫了:“你哥要是不答應(yīng)也沒關(guān)系,你別傻不拉幾跟他硬磨,我再想其他辦法也行?!?/br>“他會答應(yīng)的。”顧傾書笑了下,語調(diào)突然輕松很多,“你安心等消息吧?!?/br>但我怎么可能安心。我知道顧傾書跟他哥關(guān)系很別扭,上次他說他哥要結(jié)婚,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結(jié)了,就算沒結(jié),他們倆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有些后悔,怕我會害死顧傾書。七月中所有硬裝都已經(jīng)結(jié)束,飯店預(yù)計下個月就可以開業(yè),但紀(jì)念館究竟什么時候能好,我一點底都沒有。我披著蘇錦溪紀(jì)念館發(fā)起人的馬甲,在網(wǎng)絡(luò)上廣發(fā)帖子,亦真亦假地說些外界誰都無從查證的軼事-當(dāng)然,我無意于做任何抹黑蘇錦溪的事-我甚至把那些小故事,做成了簡單易玩的游戲,只要粉絲愿意,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是虛擬的蘇錦溪。帖子的跟帖量日漸增多,不少人主動留言,愿意捐贈一兩件他們珍藏的寶貝,作為對紀(jì)念館和慈善的支持。其中,我收到了來自熟人的包裹。那是一件有蘇錦溪親筆簽名的活動衫,艾瑪曾在我面前炫耀過。我跟艾瑪打電話約見面,她還在老家,我便開車去找她。初見面時,她隔著幾米距離久久不愿走近,我也只是望著她笑。我們有段時間未見,彼此變化都不小。她把頭發(fā)剪成了板寸,染成時下流行的奶奶灰,臉上脂粉未施,但氣色相當(dāng)不錯,整個人看起來桀驁又張揚,跟她所處的小鎮(zhèn)有種格格不入的氣勢。與她相比,我成了固執(zhí)又無趣的老頭子。我們面對面站了很久,她到底還是搓了搓頭發(fā)走過來,在我張開手臂時配合地抱了抱我。我們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喝東西,一杯咖啡過后,她總算肯開金口。“我結(jié)婚又離了?!卑斊届o地像在說別人的事,“那人愛喝酒,喝醉了就對我家暴,最后一次我趁他喝醉,把他命根子給廢了,他怕死,從我這敲了一筆錢跑了。”艾瑪?shù)南⑻鸷?,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yīng),最后想起來,她很早大概提過一句,便問她是不是那個老師。“不是,我跟那老師面都沒見過。這個人是我媽朋友介紹的,別人吹得天花亂墜,我爸媽恨不得我立馬就嫁給他,我讓他們?nèi)缭噶?。后來發(fā)生這些事,我爸媽都很后悔,現(xiàn)在我離了婚,也從家里搬出來住,他們只希望我過得開心,別的都不管了?!?/br>我看著艾瑪,她一開始還回避我的視線,但慢慢就放松了些,對著我笑,說:“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別人再說什么都影響不到我?!?/br>“那你開心嗎?”我本來想這樣問,可是問不出口,因為那無異于用刀子捅別人的心口,然后問人家痛不痛。我沉默著,直到她問我怎么樣。“很忙?!蔽艺f,“是真的忙,一天二十四小時完全不夠用?!?/br>雖然其中至少有一半時間都被我睡過去,但另一半時間里,我卻不得不集中精力,用以完成更多的工作,如此爭分奪秒,才顯得比干全天活兒還要緊張。我把飯店跟紀(jì)念館的事原原本本說給艾瑪聽,也跟她說了我面臨的困難。我需要一個幫我打理紀(jì)念館的人,而艾瑪無疑是最合適的,她曾迷戀蘇錦溪,了解他勝過我,她是女孩子,有足夠的耐性和細(xì)致度,而且,她大概需要一份堪稱有意義的工作。“為什么是我?”她果然問。我對她笑,想了一會兒說:“因為只有你能幫我?!?/br>“你知道我會同意?”她愣了愣又問。老實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憑感覺做事,所以到最后她說需要考慮時,我已經(jīng)確定她會來找我。與艾瑪見面后幾天的某個傍晚,顧傾書給我打電話,說他哥要見我,立刻馬上。我等這一刻等了太久,絲毫沒敢耽誤就去了他給我的地址。又是某個會所,不過跟劉原帶我去的那個顯然不是一個層次,這里格調(diào)高雅,出入的人雖然寥寥無幾,但個個看起來都是有頭臉的人物。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顧傾書在我到的時候出門接我,他好像長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