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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怡然自得。宗主也不理他,目光從眼前三人一一掃過,哼了一聲:“誰先說?”清玉默默不語,秦越神游天外。沈意心下嘆了口氣,小心翼翼開口:“宗主,風(fēng)不眠挾持了我,師尊和秦越都是為了救我,才,才鬧出這么大動靜……”可論起鬧得動靜,不是你最大么?沈意不由得腹誹,本來這點(diǎn)亂子能拉的住的,結(jié)果您老人家一出手,全宗人都來圍觀了!宗主瞥了他一眼:“姓風(fēng)的為什么劫持你?”沈意頓了頓,略去了其中的彎彎繞繞,只是道:“因?yàn)槲野l(fā)現(xiàn)了他是魔修。”聞言,清虛一口茶噴了出來:“魔修?!”清玉猛地抬起了頭,眼神愕然:“——魔修?”眾人齊刷刷望著他,沈意只好一一解釋了,連著風(fēng)不眠身上的黑氣,還有流云城狼山上那只九尾赤狼的經(jīng)歷,全數(shù)道出。清虛聽得嘖嘖稱奇,喝一口茶壓壓驚,這才道:“魔修可是八百年沒出現(xiàn)過了,傳承居然還沒斷么?”“大概是藏在角落里茍且偷生吧,也難為他們死活不放棄,”宗主微微蹙了蹙眉,“皈依正途不好嗎?唉,又要搞得打打殺殺……”他忍不住搖了搖頭:“都是太平日子過慣了,沒事都要惹事出來。”清虛呵呵笑著:“師兄說的魔修?”“我說的你們?!弊谥骼淅涞?,“老二,天天不是嗑瓜子就是磕丹藥,你怎么沒被噎死呢?”清虛從容地收起了瓜子,不由得喊冤:“每次都這樣!你不舍得罵阿玉,就把火撒我身上!”宗主冷笑一聲:“真以為沒你事了?要不然你說說,你代行宗主之權(quán),是怎么讓姓風(fēng)的溜進(jìn)來的?”清虛神色一滯,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這不是都說好了,他倆都要合籍了么!”“合籍?”宗主又冷笑一聲,“想都別想了!”清玉早有預(yù)料,此時倒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唇色更蒼白了些。宗主望著他,語重心長道:“我早告訴過你,劍修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沒看劍閣跟個土匪窩似的?當(dāng)然,風(fēng)不眠更是敗類中的敗類,你千不該萬不該,都是不該跟他牽扯上關(guān)系?!?/br>秦越抽抽嘴角,沈意神色微妙,清虛則忙提醒道:“師兄啊,我們也有劍修一脈啊,都還在藏書殿呢。”“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弊谥魃裆?,“明天就去把劍訣燒了?!?/br>“燒了也沒用啊,”清虛干笑一聲,“有人已經(jīng)學(xué)了?!?/br>宗主抬起眼睛,幽幽盯了他一眼:“誰?”清虛一指秦越,宗主這才細(xì)細(xì)打量他半晌,手指微動,漫不經(jīng)心道:“筑基期而已,廢了修為重來就是?!?/br>沈意&秦越:!??!“且慢!”清虛見勢不妙,趕忙撲了過來,死死抱住師兄的手,“使不得使不得啊,這位是帝都秦家的嫡子——”“管他是誰!”宗主一把推開他,怒目圓瞪,“總之我神微地界不準(zhǔn)出現(xiàn)劍修!一個都不準(zhǔn)!”清玉終于忍不住出聲:“師兄偏見太過,哪里是中正平和之道!”“我這是從根源杜絕禍亂的可能,”宗主一甩袖子,“你就說說,這么些年來,哪次出事不是劍修惹得禍!”“滄州大水是他們沒事戰(zhàn)什么蛟龍,湖州大旱是他們?nèi)×说鼐珶拕?,就連我神微唯一一次失火,都是劍修搞的鬼!”宗主憤憤然數(shù)落著,最后一拍桌子:“人間說什么四害,我看劍修就是第五害,群害之首!”“眾生平等,”清玉低聲道,“他們只是生性頑劣?!?/br>“是嗎?”宗主哼了一聲,轉(zhuǎn)而指了指秦越,“你也是劍修,你說,你是生性頑劣,還是群害之首?”沈意:……秦越微一挑眉:“這兩個詞似乎并不沖突……”“那就都是了。”宗主盯著他,越看越覺得可恨,目光簡直要噴出火來。“……”秦越后退一步,語氣委婉,“宗主,我也是神微弟子?!?/br>“從今天起你不是了。”宗主面無表情。秦越這就不樂意了,自己辛苦這么多天考出來的身份,就這么莫名其妙沒了?頓時出言反駁:“宗門規(guī)矩沒這一條?!?/br>宗主抬手拿出宗門戒律書,刷刷幾筆,反手扔在桌上:“現(xiàn)在有了!”秦越:……他目光滿是不可思議,沈意一看就知道他也火了,趕緊拉住他:“不是就不是!我教你就行!”宗主盯了沈意一眼,又拿過冊子刷刷幾筆:“誰跟劍修私相授受,也給我滾出神微!”沈意動作一頓,秦越則是冷笑出聲:“誰稀罕你這破地界!”眼看一門宗主要和兩個小弟子吵起來了,清虛趕忙勸架:“師兄消消氣,消消氣!唉這個,仙道貴生,既有一條生路,哪有堵死的道理?那風(fēng)不眠是沒救了,秦越我看還可以救一救,是不是?”秦越聞言嗤笑道:“免了,我也沒救了,還是放我自生自滅吧!”他說罷轉(zhuǎn)身就走,沈意抬手牽住他袖子:“你去哪?”秦越哼了一聲:“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瞥了一眼沈意,頓了頓,終究把他一推,“你就老實(shí)在這兒待著吧。”他說著大步跨出殿門,晨光熹微,照在他年輕挺拔的背影上。沈意怔愣著站在原地,看了看清玉,神色猶豫:“師尊……我……”清玉輕嘆口氣:“想走就走吧?!?/br>沈意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走,但是內(nèi)心卻驟然雀躍起來,長揖道:“多謝師尊?!?/br>“等等!”清玉卻叫住他,深深看了他一眼。他伸手替沈意攏了攏鬢發(fā),目光溫和中又有化不去的水霧。“秦越生性桀驁,你還是看住他,讓他給劍修爭口氣罷。”清玉嘆了口氣,“至于你,一直是個好孩子,我是放心的?!?/br>沈意忍不住笑了:“好?!?/br>他最后往殿中看了一眼,只見宗主一臉冷漠,而清虛躲在宗主身后,偷偷朝他揮了揮手。沈意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出三清殿,身影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