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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時打招呼的方式。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第五夏向來話少,此時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回應(yīng)。 樓尚眼睛里面的期待,已經(jīng)達(dá)到了灼熱的程度,甚至他的臉頰都有微微的發(fā)紅。 再一次,這非常帥戈,這一點都不樓尚。 第五夏從蘇格蘭匆匆趕來為文藝把關(guān)。 卻沒有想過,撒嬌妖姬忽然喜歡上的那個男生,竟然會使用這么“驚悚”的開場白。 第五夏非常罕見地皺了皺眉頭。 這一款才是自家蘿莉臉龐魔鬼身材的姑娘喜歡的? 盡管,同為養(yǎng)身朋克協(xié)會的創(chuàng)始人,第五夏見慣了年輕男女的表里不一和自相矛盾,但她還是對文藝奇葩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感到驚奇。 第五夏心道:怪不得妖精一樣的文藝,一直都寧愿被人誤會和自己是一對拉拉,都不愿意找對象。 原來是嫌棄先前喜歡她的那些人都不夠奇葩嗎? 第五夏很是有些不可理解。 但她微皺的眉頭,也只是一閃而過。 別人搭話她可以不理會,這個讓撒嬌妖姬有了想法的奇葩,好像怎么都還是需要理會一下的。 自己“罩大”的妹子,可不得好好幫著把把關(guān)? 可第五夏是在不知道要怎么回,想了想,決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對著神情看著有些古怪的樓尚,開口的第一句也變成了:“像我爸?!?/br> 第五夏極簡主義的說話風(fēng)格,并不是一般人能夠秒懂的。 樓尚迷茫了,遲疑了,眼神和臉色看起來也都更加不自然了。 第五夏很滿意。 不會好好說話,就不要說話。 哪知道樓尚大師遲疑的眼神,忽然又變得晶亮:“我長得像你爸爸?真的嗎?你還記得爸爸長什么樣是嗎?你真的記得,對嗎?” 樓尚的眼睛里面帶著光,完全看不出來是那個匠人氣息里面帶著仙人氣質(zhì)的首席評酒師。 “上月剛死。”言簡意賅,一直都是第五夏的言語之道。 第五夏說這句話的時候,依然酷勁十足。 沒有人能知道她此刻真實的心情是什么。 換做一般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送上的,是一句“不好意思”或者“節(jié)哀順變”。 但樓尚大師沒有。 他僅僅只是斂去了眼中所有的光芒,便不再說話。 第五夏剛好趁著這個機會,從樓尚灼熱的注視中移開。 藝藝不是號稱要找一個像她哥哥一樣的國民紳士嗎? 目光所及的這個男人,紳士? 呵,紳士。 是不是把反義詞典,當(dāng)成近義詞典來查了? 當(dāng)?shù)谖逑囊詾橐磺械酱藶橹沟臅r候,樓尚眼里才剛剛斂去的光,又死灰復(fù)燃了:“我聽文化酒業(yè)的酒文化大使說你們家族是做威士忌的。那么,是你爸爸負(fù)責(zé)釀造,還是你mama在釀?你mama姓什么?你是跟你mama姓嗎?” 樓尚的一連串沒頭沒腦的問題,一經(jīng)拋出,第五夏的臉色就徹底變難看了。 見面就說“你長得特別像我mama”就算了,她一個妙齡女孩,為了藝藝也就忍了。 第五夏盡可能讓自己理解為,文藝喜歡上了一個不怎么會搭訕的男生。 這種男生,可能嘴笨一點,但也同樣表示他戀愛經(jīng)驗不怎么豐富,不是那種慣會花言巧語欺騙人感情的。 藝藝喜歡的人,可以不會說話,因為藝藝可以一個人說兩個人的話,但絕對不能是那種萬花叢中過的。 這也是為什么,作為“把關(guān)人”的第五夏,沒有第一時間給樓尚判“死刑”。 但一個人,再怎么不會說話,總也要有個度。 第五夏真的生氣了,是那種,即便是藝藝的面子都不管用的程度。 “啊我要不是看在你愿意單獨為夏夏的家族威士忌,單獨一個直播的面子上,我現(xiàn)在可就要拿巴黎水潑你了哦。”文藝很快就進(jìn)入到了二次進(jìn)攻的狀態(tài)。 不過這一次,她不是真的在戰(zhàn)斗,她是裝的。 文藝拿著杯可樂,快步走到了樓尚的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示意樓尚:“夏夏的mama十八年前就過世了,大師你也好適可而止了啦?!?/br> 文藝對樓尚的提醒,一來,是不希望第五夏難過,二來,也是為了之前一天給樓尚潑了兩個狗血淋頭的事情表達(dá)歉意。 靠近樓尚的文藝,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熱度。 這種不太自然的感覺,讓文藝疑惑,自己的“潔癖距離”是不是又變短了。 文藝的示好的效果,可謂立竿見影。 樓尚好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直到文學(xué)、文藝、第五夏一一入座。 但竹竿沒有影子,也有可能是因為太陽的直射。 隨著地球的公轉(zhuǎn),影子很快就被重新照了出來。 “我……還想要問一個問題,你……記不記得這條項鏈?”樓尚仿佛完全沒有聽到文藝另類的“警告”,他現(xiàn)在的目光所及,就只有第五夏一人。 就那么死死地盯著,仿佛要把第五夏直接看穿。 第五夏看了看樓尚,又看了看項鏈,再認(rèn)真看了看文藝的表情,發(fā)現(xiàn)撒嬌妖姬并沒有癡迷于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的跡象。 第五夏不太善于從文藝的語氣里面,分辨真情還是假意,但文藝臉上的微表情,從來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文藝現(xiàn)在略顯尷尬的樣子,意味著,之前的那通需要說自己喜歡上一個匠心獨具、卓爾不群的男生的電話,就僅僅只是為了把她騙回國,或者,更有甚者,僅僅只是為了想要一瓶威士忌。 無論是騙回國,還是騙威士忌,都遠(yuǎn)遠(yuǎn)好于文藝真的喜歡上,一個拿著紐扣當(dāng)項鏈的男人。 第五夏很是放心,放心到她覺得自己壓根就沒有必要留在現(xiàn)場。 第五夏拿出四十年前裝瓶的威士忌,轉(zhuǎn)手交給文藝,面無表情的留下兩個字:“走了。” 然后她就真的走了。 留下雷厲風(fēng)行的颯爽背影。 第五夏曾經(jīng)非常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也曾經(jīng)非常希望能夠得到很多人的認(rèn)可。 她不是沒有努力過,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