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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文藝上一次見到帥戈,還是怕的不行的,這一次,好像就沒有什么心理負擔了。 “本帥不踢烏龍球?!?/br> 文藝是過去了,帥戈的心里還是有氣。 一個接一個的意外,貌似就是從“砸場女孩”的出現(xiàn)開始的。 帥戈原本是連第五夏也一起不爽的。 自從知道第五夏的真實身份之后,他就認慫了。 他可以懟天懟地對空氣懟文藝,但他不敢懟被甩哥還沒有來得及相認的meimei。 帥戈了解自己在樓尚心中的地位。 五年前,他拿樓尚被甩五十次的事情說事,間接導(dǎo)致樓尚退學(xué)。 那時候,樓尚都沒有說他一個字的不是。 雖然方法可能有點過激,但樓尚知道帥戈是沒有惡意的。 相處八年,樓尚和帥戈在一起的時候,幾乎都是沒有脾氣的。 事實上,樓尚和任何人在一起,都鮮少動怒。 就連對喻婷,也只是選擇了遠離。 討好型人格也好,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好,在樓尚看來,都是他自己的問題。 他沒有理由也不會遷怒于別人。 但每個人身上,都有逆鱗。 樓尚的逆鱗,就是他的meimei樓夏。 第五夏沒有參與帥戈和學(xué)藝兄妹的對話,她旁若無人地檢查了一下剛剛差點摔倒的文藝,再次確認有沒有扭到哪里。 日常摔跤,文藝早就摔出經(jīng)驗了,知道要怎么保護自己。 摔跤妖姬今天不要命地在一點都不平整的小路上,穿了雙十厘米的細高跟鞋等樓尚過來。 裸高172的文藝,平時很少在戶外場地穿高跟鞋,就算是穿,也沒有穿跟這么高、這么細的。 第五夏檢查完了,就抬頭對樓尚說了一聲:“謝謝?!?/br> 然后,就自己接手扶著文藝走過不太平整的小路。 樓尚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不客氣,第五夏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了。 被帶走的文化大使,扭了半個身位,依依不舍地半倒退著離開了樓尚大師的身邊。 走路不長眼睛的文藝,就這么安全感爆棚地走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接下來要跨出的那一步,又要踩到一顆光滑圓潤的小石子。 第五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文藝一分鐘內(nèi)第二次面臨把腳給扭傷的那一秒,踢走了即將要和蘿魔女孩的鞋跟進行親密接觸的那顆石頭。 第五夏沒有表情,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幫文藝處理前行道路的泥濘。 被第五夏搶先了一步的文學(xué),有點出神地看著文藝和第五夏遠去的背影。 這五年,他這個做哥哥的,好像都已經(jīng)沒有這么細致地照顧過文藝了。 比起他這個一年才能出現(xiàn)一次的國民哥哥,文藝身邊真正有的,其實是一個國民閨蜜。 相比于文學(xué)的出神,古井無波的樓尚大師,內(nèi)心翻起了層層壯闊的波瀾。 看到樓夏,樓尚原本心里面那種隨時都會窒息的感覺,就蕩然無存了。 他再也沒有多余的心思,放到自己的身上。 不論世界如何變遷,一個人的天性,都是很難改變的。 樓夏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溫暖。 會在他感冒的時候,給他端一碗水,盡管路上會撒掉半碗甚至更多。 會在他受傷的時候,對著他手上微不可見的傷痕說:“呼呼一下,呼呼一下就不疼了?!?/br> 樓夏還是那么細心和體貼的一個人,只是不再擁有兒時那般純真無邪的像彩虹一樣的笑容了。 樓尚有點自責,明明第一次見面就已經(jīng)認出了第五夏就是自己的meimei樓夏,后來為什么要強行告訴自己,是認錯了。 先樓尚一步來到波特艾倫酒廠門口的文藝,怎么都不愿意自己先進去。 這么般配的大使和大師,當然是要一起進門才有儀式感。 營銷經(jīng)理在酒廠門口稍作介紹之后,就要帶所有人進酒廠參觀。 第五夏卻一點都沒有要跟著進去的意思。 第五夏去車上拿了一雙平底鞋過來給文藝換上,然后就只留下一個颯爽的背影和標志性的二字訣:“走了?!?/br> 在一家關(guān)停的酒廠長到了13歲的第五夏,沒有理由會對另外一家關(guān)停的酒廠感興趣。 樓尚、帥戈和學(xué)藝兄妹,要進去參觀也好,考察也罷,都不屬于第五夏的興趣范圍。 她去機場接學(xué)藝兄妹過來,就只是單純的一個接機。 文藝如果是一個人,不管是做什么,第五夏都可以陪著。 別的不說,至少能在她看得到的地方,讓摔跤妖姬少摔倒那么一次兩次。 現(xiàn)在有文學(xué)陪著,還有文藝忽然喜歡上的男生,時不時地拉摔跤妖姬一把,第五夏就覺得自己在或不在場,已經(jīng)變成了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 勁酷颯爽的第五夏說走就走,連一秒都不會過多停留。 “啊夏夏,藝藝才這么大老遠地從國內(nèi)過來要和你親親抱抱,你就忍心醬紫拋下藝藝一個人走了嘿?” 丘比特地球總代有點不想讓第五夏在這個時候離開。 如果這會兒只有樓尚在,她當然很樂意在消逝的酒廠,和樓尚大師來一場浪漫的約會。 但可是、可但是,現(xiàn)在有一個隨時對地都有可能懟得她啞口無言的帥戈,文藝怕自己會有點應(yīng)付不來。 更為關(guān)鍵的是,丘比特地球總代,還等著自家哥哥嫂嫂的緣分加持,以完成今年在地球的業(yè)績。 “忍心?!?/br> “啊夏夏,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愛藝藝了?” “不愛?!?/br> “那夏夏是不是也不管藝藝死活了?” “不管?!钡谖逑膶θ鰦裳г缫衙庖?。 “啊哥哥,你看看你不在的時候,藝藝都是怎么被欺負的?藝藝太委屈了,但是藝藝不哭,藝藝這五年,可真的是太難了?!蔽乃囎е膶W(xué)的袖子搖晃了兩下,尋求場外援助。 第五夏視若無睹,再一次轉(zhuǎn)身走人。 第一次轉(zhuǎn)身的時候,第五夏身后是沒有人的。 第五夏第二次轉(zhuǎn)身,就差點撞到了正在往酒廠大門的方向走的樓尚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