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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妖姬一氣之下,就把原本涮好了要給哥哥的那塊從帝王蟹腿里面脫落的大蟹rou,放到了帥戈的碟子里面。 蘿魔女孩的脾氣,也和養(yǎng)生朋克一樣,讓人捉摸不定。 帥戈看著文藝放到自己面前碟子里的這塊“純rou”,很是有些無語。 說了這么一大圈,這么多人聯(lián)合起來,演了好幾出戲,就是要騙他吃下沒有調(diào)味也沒有蘸料的帝王蟹腿純得不能再純的rou? 帥戈用一雙小小的眼睛,狠狠地記住了這一群人的齷齪嘴臉。 這得多黑的心,才要騙帥冠地球的胖戈噸,吃下一塊他永遠都不會愛的,自來水煮帝王蟹rou? 還有沒有天理了? Sh-u-ai G-難道不應(yīng)該受到優(yōu)待嗎? 帥戈本來可以“拍案而起”,但是并沒有。 因為他很快就想到他并不是最后一個,還有一個人,沒有吃過,他依然有飆演技的機會,這樣就可以把所有的郁悶都轉(zhuǎn)嫁給最后一個最笨的人。 帥戈很快就懂得了這個騙人游戲的“套路”。 為了讓文學(xué)成為“全場最傻的仔”,帥戈用最優(yōu)雅的釘子,把自己碟子里面的那塊清水煮蟹rou給送到了嘴里。 然后,帥戈就非常不優(yōu)雅地把整塊蟹rou給囫圇吞了下去,就差連自己的舌頭都一起吞了。 什么情?什么況?這也太好吃了吧! 他剛剛等待了這么久,到底是錯過了什么? 重麻重油重辣的重口味火鍋,固然是好吃,但那吃的都是醬料的味道。 真正頂級的食材,在最最新鮮的時刻,竟然真的可以被一小鍋煮沸了的“本地水”吊出所有的鮮味。 自詡為在吃道上混大的帥戈,第一次對自己在吃飯這件事情上的造詣,產(chǎn)生了深深 嬸嬸 叔叔的懷疑。 帥戈因為吃得太快,極致的美味在口腔轉(zhuǎn)瞬即逝,都來不及認真體會一下文藝嘴里的一等一。 胖戈噸認真地研究了一下,此刻用最誘人的姿勢,躺在盤子里的帝王蟹。 帥戈不是沒有吃過帝王蟹,但他真的是第一次,被一只螃蟹給誘惑地不能自拔。 胖戈噸深入地分析了一下現(xiàn)場的形勢,很快就得出了如下結(jié)論—— 現(xiàn)場就只有五個人,帝王蟹卻有八條腿,在沒有可能均分的情況下,剩下多出來的那三條腿,肯定就是為體重超標的準備的。 帥戈毫不猶豫地連著吃了四整根本地水煮帝王蟹腿rou,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筷子,迅速掃射了一下在場的人的表情。 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和他一樣關(guān)注“多余”的三條帝王蟹腿的歸屬,就心安理得的開始回味。 “夏夏的刀工,是不是讓帝王蟹有了入口即化的感覺?”文藝與有榮焉地開始征集美食評論。 “呃……”帥戈難得有那么一秒鐘的不好意思。 就知道惹麻煩文化大使為什么非要這么另類? 沒看到同桌就坐的樓尚大師的關(guān)注點,都好好地不在帝王蟹身上嗎? 但也僅僅只是一秒。 一秒過后,帥戈就給出了文藝想要的美食評論:“此蟹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吃?!?/br> 吃人嘴短,說的大概就是此時的胖戈噸。 帥戈給出的評價,高到仿佛他從來都不曾嫌棄過。 是的,他確實沒有。 他僅僅只是心生鄙夷,又沒有真的說出口,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根本就沒有抵觸過,因此,他壓根就不需要不好意思。 心里想一下要是都犯罪的話,這個世界上應(yīng)該就沒有不是罪犯的人了吧? 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關(guān)鍵是嘴巴要誠實。 帥戈很快就給自己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帥大主播,你可真是有眼光呢?!蔽乃嚫訜崆榈亻_始招呼帥戈:“地球最帥主播不要光盯著腿,帝王蟹蓋子底下飽滿圓潤的rou身,才是真正的入口即化?!?/br> 原本很好意思的帥戈,被文藝這么一夸,反而有了那么一丟丟的不好意思。 再一次,感謝足夠豐厚的皮下脂肪,幫忙擋住了帥戈的臉,從內(nèi)里,紅到表皮。 文藝招呼完帥戈,文學(xué)也慢吞吞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國民紳士有點神不守舍。 剛剛的投喂動作,不僅震驚了第五夏和文藝,也震驚了文學(xué)自己。 有一個女生,在廚房里面,忙得兩只手都不得空,他一個端著蟹腿rou要給這個女生嘗一嘗的男生,在女生用動作提出要求的前提之下,非常紳士地完成了投喂的動作。 這就算不是一個水到渠成的動作,至少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吧? 文學(xué)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其實是覺得還好的。 第五夏發(fā)現(xiàn)是他投喂之后的那個眼神,卻讓文學(xué)有一種怎么都說不上來的感覺。 是驚恐?還是難以置信? 又或者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投喂的食物給吐出來的嫌棄? 文學(xué)有點看不明白,第五夏當時的表情和動作,究竟意欲何為。 但他很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行為,對第五夏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太過美好的體驗。 做了這么多年的國民紳士,文學(xué)不知道被多少女生投喂過。 文學(xué)向來都是微然拒——微笑然后拒絕。 他從來都沒有接受過除了文藝以外的任何一個女生的投喂。(嬰兒時期,仝畫喂他吃飯那種不在記憶里面的事情,也不在計算范圍之內(nèi)。) 不管是愛情便當,還是要請他吃飯,還是別的各種各樣的理由,都是同樣紳士的微然拒。 文學(xué)甚至都沒有投喂文藝的習(xí)慣。 他怎么就這么自然而然地接了文藝的碟子,這么自然而然地“投喂”了文藝的閨蜜。 第五夏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散發(fā)的抗拒,讓國民紳士的微笑,都差點從他的臉上“滑落”。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文學(xué)用一個更加深邃而又好看的微笑,回應(yīng)了第五夏的震驚和抗拒,然后就端著一個空了的碟子,回到了餐桌。 文藝注意到自己哥哥并不怎么高漲的情緒,也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應(yīng)該難過。 哥哥的進度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