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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過來了,感情剛剛自己是被忽悠了??! “你行!你……”晏鵬程抬手指向晏驚鴻,惡狠狠地點了兩下。 “你這手指頭是不想要了!”熊孩子還是別人家的好,現(xiàn)在落在了自家的盤子里,再是念著老太爺?shù)那榉?,晏驚鴻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晏鵬程。這會兒瞧見晏鵬程如此無禮地指著別人,晏驚鴻自然不會慣著他。 感受到了晏驚鴻涼颼颼的眼風(fēng),晏驚鴻?quán)驳匕咽直吃诹松砗螅缓笠庾R到自己又在晏驚鴻跟前認(rèn)了慫,很是有氣沒地兒撒。正好余光瞟見了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韓毅,晏鵬程終于找到了出氣筒:“看什么看!不是要吃藥嘛,藥呢?” 韓毅被掃到了臺風(fēng)尾,也不爭辯,麻溜地往樓下去了。剛脫離了晏鵬程的視線,正準(zhǔn)備捂嘴無聲大笑三聲,卻是手機(jī)響了。瞧著屏幕上“董事長”三個字,韓毅抬頭向上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去了后院。 韓毅這說走就走,樓上就剩下了“祖孫”兩個。晏鵬程這走也不敢,不走又覺得留下來實在憋屈,心里頭更是不痛快。 他痛不痛快不打緊,晏驚鴻反正是挺痛快的。這熊孩子一瞧就是被慣壞了的,再沒人教他個乖,以后遲早是要摔大跟頭的! 不對!已經(jīng)摔了大跟頭了!不然晏董事長又怎么會舍得將獨子撮回老家來! 想起熱搜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言論,什么華娛太子爺花心濫情腳踏四船、小花旦鐘媱強(qiáng)顏歡笑恢復(fù)單身。晏驚鴻的鳳眸微微一瞇,然后,正偷瞄她的晏鵬程不知為何突然覺得后背竄過一陣涼風(fēng),硬生生打了個激靈。 “過來把脈。” “哦。”這會兒倒是不敢再擰巴著了,晏鵬程乖乖坐回了床頭。 晏驚鴻嘴角一勾,倒是有些滿意這個便宜侄孫子的上道,然后也不再言語,抬手搭在晏鵬程的腕上,靜心診起脈來。 一時間,房間里很是靜謐。 晏鵬程安靜坐了一會兒,也沒見晏驚鴻收回手。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瞅晏驚鴻,卻是瞧見她面容愈發(fā)嚴(yán)肅起來。心里咯噔一聲,晏鵬程正要詢問,卻是就聽晏驚鴻幽幽地開了口: “幾歲出精?幾歲xiele元精?近一年來每月行房幾回?每次行房可有什么不順暢的地方?” “……你、你說啥?”晏鵬程覺得自己的耳朵可能是出了問題,一臉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雖然腎開竅于耳,但以你現(xiàn)在的狀況,還沒虛到耳聾的地步!” 晏驚鴻沒覺得自己的問話有什么不對,心里卻是對她那個沒見過面的便宜侄子更不滿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教養(yǎng)的孩子,小小年紀(jì)就腎虛成這樣子!雖然是熊孩子自作自受,可養(yǎng)不教父之過!做老子的,不趁著孩子年紀(jì)小還能掰正過來的時候管教,現(xiàn)在出了事了反倒把孩子往老家一丟,這是想要讓老太爺從棺材板里爬出來給他管教孩子嘛?真真是不知所謂! “阿嚏!”遠(yuǎn)在海城的晏安晏董事長打了個驚天動地的噴嚏,嚇得正準(zhǔn)備掛電話的韓毅差點摔了手機(jī)。 不知為何,韓毅下意識偏頭看了一眼,然后就對上了主臥里晏老太爺幽幽含笑的眼…… 作者有話要說: (嗯,熊孩子該教訓(xùn),養(yǎng)出熊孩子的家長也跑不了。小姑奶奶就是小姑奶奶,誰也逃不了! 今兒就到這里了,如果瞧著還順眼,勞駕點個收藏,感謝!明兒見!) ☆、第 9 章 第九章 一病不煩二醫(yī) 韓毅是恭恭敬敬地給晏老太爺拜了三拜,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將主臥門給關(guān)上的。即便如此,他還是心有余悸,也不敢獨自在樓下待著了,哆嗦著端著藥往樓上去了。 結(jié)果,這剛到門口,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當(dāng)然,不對勁的肯定不是晏驚鴻,她正捏著毛筆低頭寫方子呢。 至于晏鵬程?呃,韓毅覺得自己怎么也算半個文科生,可想了半天,才終于找出了一個詞兒來形容晏鵬程此刻的表情,那就是:羞憤欲死。 可不是羞憤欲死嘛!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小姑娘追著問房事是否順暢,即便是晏鵬程這樣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也是再厚的臉皮都受不了的! 更何況,晏驚鴻不僅問了,還問的那樣仔細(xì)。當(dāng)然,晏鵬程是可以不回答的??烧l讓他的手腕被晏驚鴻捏住了呢!他不想答,晏驚鴻就不知道了?怎么可能!晏驚鴻不僅知道,還一句句的全是問到了點子上。 晏鵬程這會兒,是真的不敢再懷疑晏驚鴻是神婆了。尤其是,越問,晏驚鴻的表情越嚴(yán)肅,更是嚇得晏鵬程渾身直冒冷汗。 他是不懂什么腎乃先天之本的醫(yī)理,但也知道,腎不好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于是,晏鵬程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經(jīng)丟人了,這位小姑奶奶起碼不是外人! 所以,到了后面,也不用晏驚鴻問一句答一句了,晏鵬程一股腦地把男人的那點尷尬事兒全都給禿嚕了出來。 說完了,也解脫了。晏鵬程有些虛脫地往桌子上一趴,就對上了晏驚鴻孺子可教的眼神。 “這才對,不能諱疾忌醫(yī)。放心,你這病雖然麻煩了點,但好好調(diào)養(yǎng)按時服藥,還是有救的?!?/br> “真的?”雖然心里已經(jīng)信了晏驚鴻,可到底是關(guān)系到男人的尊嚴(yán)問題,晏鵬程大著膽子追問了一句。 “真的。”比起對待熊孩子,在面對病人的質(zhì)疑時,晏驚鴻的耐心顯然好得不是一星半點兒。不過,晏驚鴻是摸透了晏鵬程的性子,就在他提起的心要放下的時候,又肅著臉加了句:“在我說可以之前不能行房,否則……” “否則怎”么樣? 瞧著晏鵬程這心急追問的樣子,晏驚鴻的鳳眸又瞇了起來,然后,晏鵬程硬生生將話吞回了肚子里。 好吧!晏鵬程也知道,自己追問的這句是丟大發(fā)人了!這著急忙慌的,活脫脫一副色中餓鬼像,也是,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于是,韓毅進(jìn)屋,瞧見的就是,晏鵬程臉憋得通紅、眼神到處亂飄的樣子。當(dāng)然,即便捕捉到了八卦的苗頭,韓毅也是不敢打聽的。 倒是晏鵬程看見韓毅像看見了救星一般,蹭的一下起了身,接過韓毅遞來的藥碗,然后頭一仰就給干了。 “小”晏先生,藥還燙呢!韓毅剛要提醒,就聽“噗”的一聲,然后就是一連串驚天動靜的咳嗽聲。 得!這辛辛苦苦忙活了一早上,算是白忙活了! 也不給晏鵬程遷怒的機(jī)會,韓毅麻溜地轉(zhuǎn)身準(zhǔn)備再去熬一碗,卻是被晏驚鴻給叫住了。 “既然沒了就不用喝了?!?/br> “咳咳咳……那、那你怎么不早說??!”接話的是晏鵬程。 “怎么?你有意見?” 又是這么清清淡淡的語調(diào),晏鵬程卻是受夠了教訓(xùn),不敢再造次,趕緊搖頭道:“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