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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方阿草滿頭黑線的把這個(gè)累贅扯下來不耐煩道:“說正事!變回去,一個(gè)活祖宗在我眼跟前兒就夠了,你還要來一個(gè)!”沈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原來那灰霧化作的少年居然和他一模一樣,顯然是照著他的樣子化出來。在方阿草消失,自己再次病重的日子里,沈越翻閱過大量的關(guān)于鬼魅的書籍,他記得有一本書上寫過有一種鬼叫魅,會(huì)變化,能化成不同的人且有實(shí)體,經(jīng)常于山野的破廟里出現(xiàn),以迷惑人心智做手段,吸取人類的精魄。而眼前這只,似乎……就是一只魅。那魅被方阿草一把掀到一邊也不惱,反而爬起來好奇的看著沈越和沈七:“草哥哥,最近口味重了哈!一下跟倆!”“呸,老子沒那么饑渴,說正事,快說,那死鬼給你了什么口信?”方阿草一把打掉魅伸向沈越的手,怒道。魅委屈的看了方阿草一眼,那神情讓沈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gè)魅,太詭異了,大半夜的看著一只鬼頂著自己的皮撒嬌耍賴,沈越覺得人生真是圓滿啊……“好嘛好嘛,方大爺說了,你可以去秦州問候蘇家的老不死掛了沒有了!要是沒掛,請(qǐng)你務(wù)必把他氣掛了,要掛了,記得把他兒子氣掛了!否則就不要去見他老人家!”魅一口氣不帶喘的說下來,末了還嫵媚的拋了個(gè)媚眼,沈越默默扭頭,自己給自己拋媚眼的感覺……真的很奇妙……“就這些?”方阿草皺了皺眉,這是什么口信,這死鬼老爹在陰間是不是混傻了,還是孤單寂寞到家了,居然留下這么個(gè)口信。“就這些,草哥哥,你什么時(shí)候下來陪我們嘛……一年才見一次,難解人家相思之情嘛……”魅又纏了上來,一手摟住方阿草的肩膀就要湊上來。方阿草正想踢開,卻一回頭看見了面無表情的沈越和一直呈被雷劈焦?fàn)畹纳蚱?,心思一轉(zhuǎn),便壞笑開了。他沒有避開魅湊上來的臉,反而是伸手往那張沈越的臉上摸了一把,嘆道:“手感不錯(cuò),很好很好,來,給爺笑一個(gè)!”魅一見方阿草的反應(yīng),立即來了精神,果真咧著嘴笑了,還忙不迭的湊上去在方阿草的臉上響亮的親了兩下。“草哥哥最好了!嘻嘻……”方阿草一邊呵呵的笑著一邊偷眼去看沈越,這樣的調(diào)戲,雖然不是調(diào)戲在了他身上,可是畢竟這只魅現(xiàn)下頂著他的皮呢,以沈家少主的尊貴,怕是要惱羞成怒了吧。“先生可是玩兒夠了?”果然,沈越面無表情的開口了。方阿草挑眉:“閉嘴!”沈越的眉角跳了跳,不做聲了。“嘿嘿……”方阿草暗爽不已,只是還沒笑夠,就只覺得臉上一暖,緊接著便是啾啾兩聲……沈越退回來,伸手抹抹嘴唇,笑了:“先生要是喜歡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勞動(dòng)別人?!?/br>方阿草石化中。第四章有了唐僧,總要來個(gè)孫悟空來才熱鬧,方阿花,請(qǐng)你自由滴……“哦呀呀呀……草哥哥你還說你不饑渴,你看看人家,這么好的孩子,你不能始亂終棄,哦呀呀,我要跟你保持距離……”首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魅,一邊將方阿草推得老遠(yuǎn),一邊哦呀呀的亂叫,引得周圍眾鬼紛紛圍觀。“其實(shí)……老子不好這口……”石化半天之后,方阿草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干巴巴的說道。而沈越只是笑了笑。方阿草仰面淚奔,這是個(gè)什么破孩子啊……“鬧夠了就辦事,老子沒空跟你窮蘑菇!”方阿草一把揪住試圖趁亂開溜的魅說道。“哦呀呀……你不能這樣對(duì)待我啊,好歹我還是你的枕邊人啊,你不能這樣啊……”魅一邊扭動(dòng)一邊叫道。方阿草額上青筋蹦了蹦。沈七推推沈越:“少爺,你……親了先生?!标愂鼍涠且蓡柧洹?/br>“你不是看見了么!”沈越嘴角含笑,心情出奇的好,連帶著那令人不愉快的感覺也沖淡了許多。“可先生說他不喜歡?!鄙蚱哌m時(shí)潑冷水。沈越的青筋也蹦了蹦:“我長(zhǎng)耳朵了。”“老爺說了,讓你務(wù)必把先生請(qǐng)回去。”沈七繼續(xù)履行一個(gè)忠仆的職責(zé)。沈越頭疼的看著自己衷心的忠心過分的小廝:“那又怎樣?”沈七抬頭,兩眼發(fā)亮:“少爺,革命尚未成功,少爺仍需努力!”撲哧,沈越終于破功。“嗷……別別別,我說還不行么,放手啊……”突然一陣凄涼的尖叫驚動(dòng)了二人,抬眼望去,卻不知什么時(shí)候月兒已經(jīng)上了中天,周圍那灰撲撲的一團(tuán)團(tuán)也都化成了人形,少了些許鬼氣,反而多了些人味兒。地上也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攤子,儼然一副人間集市的熱鬧勁。就在一個(gè)貌似賣酒的攤子旁,方阿草兩根手指頭捏住了一根細(xì)細(xì)的金線,金線的另一頭,隱沒在那只魅的身體里,此刻他已經(jīng)變回了自己的樣子——一個(gè)十多歲的小男孩兒,這金線大概是他的真元抑或類似的要害,此刻被方阿草掐在了手中,真真是魚rou一塊兒了。“每次都要老子逼你你才說么,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方阿草輕輕的松了手。金線縮回魅的體內(nèi),他抽泣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抹著眼淚從懷中掏出一個(gè)東西遞給了方阿草。方阿草接過那東西,原來是薄薄的一張紙,上面是幾個(gè)潦草得不能再潦草的字了:“是時(shí)候了?!?/br>“這是什么意思?”方阿草拿著那紙片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也沒明白這指的什么。地上的魅抽抽噎噎的嘟囔了兩句,這才不情愿的說道:“老爺子說要你把這個(gè)交給蘇家老不死的,他自然知道會(huì)怎么做。真的就這些了?!?/br>方阿草皺眉,這老東西,跟自己的兒子都打啞謎,罷了,看樣子這魅也沒說謊,那就到秦州走一趟吧。這樣想著,他便回頭找沈越和沈七準(zhǔn)備回去,這一回頭不要緊,差點(diǎn)把他的小心肝嚇沒了。“別!”方阿草一把沖過來,劈手奪過沈越手中的酒碗就往地上一摜,只聽嘭的一下,騰起好大一陣煙霧,伴隨著煙霧的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看見了么,這是瀝青!”方阿草氣急敗壞道,“老子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亂動(dòng)嗎?什么東西都敢喝,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這一頓搶白來得兇猛,沈越被吼得有點(diǎn)發(fā)懵,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好。那給沈越酒的鬼一見不妙,立即開溜,本來他是想趁著方阿草沒注意到這邊,好在這個(gè)美味的糕點(diǎn)身上分一杯羹的,哪知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方阿草剛剛收拾那只魅的兩下子,自己有十個(gè)魂魄也不夠他玩兒的。只是,才走了一步,就被一股紅光給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