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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鑰匙,因為他自己有房子還總拿著我的鑰匙半夜進(jìn)我家,毫不愧疚的給我展示他的爛技術(shù)。我白天上班晚上住院,心力憔悴。說分手這件事我又堅持了一個周。今天是周末,一直不松口的他看見彭帝后,那么自然的就承認(rèn)分手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很作。章帆是個很長情的人,追了我三年,在一起一年,除了那檔子事兒做不好別的都很好。但我聽說,長情的人絕情起來都很可怕。之前宿舍有個男生追一個初中女同學(xué),從初二一直追到大二整整七年的時間,他早戀的事兒我們先不談,但是追人的時候可是噓寒問暖端茶送水從不間斷。結(jié)果他有天很忙沒上線,發(fā)現(xiàn)女同學(xué)把他微信刪了。后來女生打電話說把微信加回來吧,因為舍友沒有秒回她的信息太生氣才做出這種蠢事,但是她現(xiàn)在后悔了。畢竟這么忠誠的備胎現(xiàn)在不好找了。我當(dāng)時覺得那個女生很作。我的舍友大概也這樣想的,所以他直接把女生拉進(jìn)黑名單了。我不是很懂他是怎么做到那么絕情的,七年的人,怎么能說黑名單就黑名單呢,我問他還會加回來嗎?他說不會,任何一個刪掉他的人,他都不會再加回來。這可能不代表什么,但我也不是在講一個雞毛蒜皮的事,我只是覺得章帆……大概某些方面可能會跟他很像。我突然害怕假如我說要和好的話,章帆會仰天長笑,然后徹底離開我。我完了我突然害怕假如我說要和好的話,章帆會仰天長笑,然后徹底離開我。“哦,是你啊?!闭路^了好大會兒才輕描淡寫的回了這么幾個字。他不記得彭帝,他就記得上周三是我摔碗的日子,然后競標(biāo)的事兒被一個癟三兒撿了便宜。彭帝還處在興奮中,想要和章帆握握手,忽然間又發(fā)現(xiàn)自己揣了一把瓜子,手心里的汗把瓜子皮的碎屑粘在手指上了,看起來挺惡心的。章帆這種級別的老板,估計也是個必帶潔癖的人,不愿意握他這樣的手吧。彭帝退而求其次把瓜子放回桌上,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又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彬彬有禮的遞給章帆。章帆接過打火機低頭準(zhǔn)備點火的時候,他愣了一下。我以前從不讓他在我面前吸煙,臥室客廳都不允許,就算特別想,也要他把自己關(guān)在陽臺上封閉起來,等吸完了散散風(fēng)再神清氣爽的回來。可現(xiàn)在這么尷尬的時候還要人去陽臺吸煙也太強人所難了,章帆畢竟是個愛臉面的男人,還在彭帝這個不知深淺的家伙面前,所以他選擇就地吸煙。但我的心又往下沉了一截。這代表他的對我的容忍和關(guān)懷又降低了一個檔次。他不再在乎我的每一個特別能作的小細(xì)節(jié)了。他穿著腳底有泥漬的皮鞋踩上我剛剛拖干凈的地板,他手指里夾的煙,熏的我眼睛疼,我被嗆得咳嗽起來。看到我咳嗽他只是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轉(zhuǎn)瞬即逝。章帆拿著煙退了兩步,說,“我忘帶家里的鑰匙了,過來拿一下備用鑰匙?!?/br>“哦。”我隨口應(yīng)著,彎腰去茶幾下的小抽屜里把他的備用鑰匙拿出來。他這理由還挺正當(dāng)?shù)?,我?guī)缀醺杏X不到他是故意想來看看我所以才編這樣的借口。鑰匙下面壓了一打沒開封的套子。我突然想到我們在這個茶幾上做過。那天他把我壓在冰涼的桌面上,我背后被撞出了一大塊兒青黑色的傷痕,我雙腿大開抓著他的背撓出了許多紅痕,那次他“喝醉”了,我?guī)缀跛娇蕹鰜恚髞砦覀內(nèi)チ松嘲l(fā)上,陽臺上還有床上。我完了,我只是看到一個套子就能想到這么多。明天要繼續(xù)上班,章帆是我的上司,沒分手之前他為了更好的能看到我特意把我辦公室調(diào)在他對面。如今剩下的全是難堪了,我要以后天天看著他的臉,活在回憶里嗎?不要這么悲觀,也許他接過鑰匙會說什么家里沒菜了想留下來吃飯順便過夜什么的。雖然想到和他過夜我還是有些后怕。但他接過鑰匙真的走了,走之前他說想和彭帝談?wù)労筇熵S灣那塊地的合作。彭帝瘋狂點頭,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兒,來我家吃點兒瓜子就能拿到和章帆的合作,中了□□了。彭帝絕情的放棄瓜子,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章帆走了,走之前他的嘴角咧的老長。我猜他壓根兒就沒合上嘴。很好,章帆還不是特別絕情,至少沒留一個他不知根知底的男人在我家過夜。多么美妙的誤會很好,章帆還不是特別絕情,至少沒留一個他不知根知底的男人在我家過夜。那明天呢。假如上班的時候在電梯里遇到他,他還會在意我嗎?他會透過反光的梯身偷偷觀察我有沒有黑眼圈或者有沒有睡好嗎。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會主動追求章帆,可現(xiàn)在呢,他絕口不提和好的事兒,我要用什么理由回到他身邊?章帆帶走彭帝的時候是晚上十八點三十分。二十三點零二分的時候,我在自己黑漆漆的臥室里看見章帆客廳里的亮燈了。他回來了。章帆家就在我家旁邊,雖然那只是他其中的家之一。因為當(dāng)初在一起后我極其倔強的不同意和他同居,只為了一周有一天可以不上床好養(yǎng)傷。他就很委屈的住在我旁邊了。章帆是付全款買房的,土豪老板購置房產(chǎn)大概都是這么輕松無壓力,而我到現(xiàn)在還有著每個月一萬一的房貸,還要還十九年。清高如我,勤奮如我,我怎么可能會讓他給我買房子呢。章帆不是沒有過這種念頭,畢竟把房產(chǎn)證甩到戀人臉上得意的說“這是我送你的”是件很叼的事兒,可我不吃他這一套。像是被包養(yǎng)一樣。他說的對,我窮講究難伺候脾氣陰晴不定還經(jīng)常冷臉不理人,一切都要順著我的心意來。雖然我經(jīng)常覺得不如意,但提出分手還是第一次。果然人不能作,分了手我就后悔。偏偏我的人設(shè)還很奇怪,我不可能對他說和好,能說出要和好這種話的沈收,估計章帆也不會喜歡,他就喜歡我這種很難搞還偏偏被他搞到手的樣子。章帆的公司給我的待遇很高,完全夠我付房貸和過個人小資生活的,我目前也不能因為分手了就辭職,那我不僅會喝西北風(fēng)還會負(fù)債累累。這不是明智的選擇。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開著自己的車出了家門就看見章帆的車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