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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三番四次的敢放上司的鴿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閆泓樂的辦公桌在我辦公室的角落里,他拉開凳子的時候微微翹起小拇指,在凳子上坐下的時候屁/股會稍稍抬起然后再輕輕坐下,兩腿并攏。講真,他確實有一點點娘,雖然娘的不明顯,但我能看的出來。我也能看的出來他眼神里對章帆的渴望。每一次的對視、眼神的追逐和身體的渴望。在以前,也許我有讓章帆炒了他的資格,可以因為工作,可以因為私人感情。可我覺得現(xiàn)在的章帆,已經(jīng)被一群蒼蠅圍上了,他大概在今天早上已經(jīng)忘掉了我。在我們分手的第一天。我以前安全感大概是滿分,竟然不知道我身邊這個偶爾讓人厭煩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惹眼。中午十一點半下班,我把項目報表改完之后幾乎就無事可干了。我一直等待去吃飯的時間。從上班到現(xiàn)在,整整三個半小時的時間,章帆和他的青梅竹馬都沒有從里面出來一次。只有秘書偶爾進(jìn)去給他們送兩杯咖啡。我記得章帆辦公室里面是有私人休息室的,有沙發(fā)有床,一應(yīng)俱全。沒準(zhǔn)兒還會有套子。我沒和章帆在辦公室做過,甚至在公司的任何地方都沒有親熱過。在章帆的認(rèn)知里,我討厭、懼怕被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我是一個迫不得已被掰彎隨時可能會直回去的禁/欲男,他怕我萬一被同事看到和他有關(guān)系會覺得自己受到羞辱一氣之下離開公司。他真的想在辦公室做一次,可他就覺得我不愿意。我確實不愿意,只要是和他做,在哪兒我都不愿意。可他要是能在做之前喝點兒酒的話,我愿意……和他在任何地方。其實我不畏懼流言,從我接受了gay這個身份之后。他什么時候能意識到呢。哦,壁咚嗎,章總他什么時候能意識到呢。“經(jīng)理,咱走吧!”閆泓樂看起來很餓的樣子,離下班還有兩分鐘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站起來催我去吃飯。畢竟我不去吃,他也不好意思去。我很討厭上班遲到,同樣,早退依舊很不恥。我沒理他,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閆泓樂站了一會兒自討沒趣又坐回去了。兩分鐘后到了下班時間,終于可以去吃飯了,我很少感覺餓,不過這會兒覺得自己想吃很多東西。我起身往門外走去,閆泓樂很是時候的跟上來。我一打開門,對面的門也跟著開了,先出來的是那位青梅竹馬小姐。她像是沒想到對面會有人一樣先是錯愕的表情,隨后大方的沖我點頭一笑算是打招呼。我也回以微笑,隨后章帆就跟著出來了。他看到我之后又扭頭去看他的青梅,眉頭緊皺的樣子像是我和他的青梅有一腿一樣。章帆沒和我打招呼,我更不可能去主動和他打招呼,于是兩個人像是陌生人一樣視線擦肩而過。他的青梅穿著足足有八厘米的高跟鞋甩著一頭大波浪長發(fā)往電梯方向走去,閆泓樂大概也是餓了,看了章帆一眼之后便六神無主埋頭跟在了青梅身后。我的步伐依舊和以前一樣,不慢只是沉穩(wěn)。我以為我將會和章帆斷絕往來,可他在前面那兩個人轉(zhuǎn)彎之后突然拉住我的袖子然后把我推到墻上。哦,壁咚嗎,章總還挺時尚。他低著頭,濃密的睫毛陰影打在他的下眼簾上,他的呼吸碰觸到我的鼻翼,“沈收,還是那么喜歡女人嗎?”瞧他這話說的多沒有根據(jù),好像我有過女人一樣,我當(dāng)初拒絕他只是因為不喜歡他,并不代表我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章帆什么時候能夠不以自我為中心的靜下心來談戀愛呢。“你誤會了?!蔽野岩暰€下調(diào),順著他一絲不茍的西服往下看到了他的褲腳。我不能忽視那個地方。章帆真的很大,就算衣服這么寬松,可他腰帶下方還是鼓起了一大塊。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那有多快樂。該死,我覺得自己要有反應(yīng)了。“沈收,別忘了你在我身下浪/叫的樣子,你這輩子也休想再得到女人,你不配。”章帆一字一句在我耳邊道。瞧瞧,憑什么叫我不配?難道你他媽一個見了男人就發(fā)、情的人有什么資格擁有和女人的愛情嗎?我還能怎么說,我要告訴他我唯一浪、叫的那次是因為他喝醉了嗎,那也能算!章帆你還沒那本事。“章帆,要訂婚的時候別忘了請我?!蔽抑荒苷f這么多了。章帆訂婚我一定會去的,不為別的,我要親眼看看這個在我身上耗費四年光陰卻又在一夕之間改變心意的男人,他愛上的人,在結(jié)婚那天到底有多光彩照人。章帆錯愕了一下,像是沒想到我會知道那么多一樣,“訂婚?”他這樣問我。我怎么知道他們會不會訂婚呢?結(jié)婚前難道不都會訂婚嗎?閆泓樂大概是等不及要和我一起吃飯,不然他明明那么餓完全可以搭乘電梯先下去吃飯,為什么要回來看我在干什么?我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拐回來,大概是想看看章帆在做什么吧。章帆正在和我壁咚還沒來得及起身,我轉(zhuǎn)頭就看見閆泓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經(jīng)理……”我竟然走錯了地方我轉(zhuǎn)頭就看見閆泓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經(jīng)理……”章帆也不慌張,慢條斯理的直起身后又瞪了我一眼。我剛想起身,結(jié)果他又靠在我耳邊說:“沈收,我勸你死了這條心?!?/br>章帆的呼吸竟然是溫?zé)岬?,真是奇怪?/br>我知道他在勸我別打他青梅竹馬的主意,可閆泓樂的表情很難看,顯然他誤會了。也許他認(rèn)為章帆在警告我不要打章帆本人的主意。很好,美妙的誤會。可我不會向閆泓樂解釋什么。他還不夠格。我也從來不會向任何人解釋什么,畢竟別人對我這個人的看法,對我來說形同垃圾,不需要,我又不會因為他們改變什么。章帆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閆泓樂一直盯著他看,于是多看了兩眼閆泓樂。我看到閆泓樂的臉紅了。章帆坐了他的老板專屬電梯,我和閆泓樂在旁邊等員工通道。“經(jīng)理,你剛才和老板……”閆泓樂仰頭試探著問我。“你想知道什么。”我也沒看他,電梯到了就直接進(jìn)去了。閆泓樂在我身后忙跟上來,“我沒別的意思,我不會亂說的……”我的左右眼皮都跟著跳了跳,一時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