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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的很不簡單。三言兩語就讓這么執(zhí)著的章帆放棄了我嗎。可惜我不會如她的愿。“章帆,你這樣做很幼稚,結(jié)婚這種事情,就算你有情傷,也不該用另一個女人的一生來償還?!蔽揖谷涣x正言辭。我也是個偽君子。“沈收,只要你能原諒我,我就能做任何事,我知道我們第一次是我強迫你的,我不想提這件事,因為每次想到我就會忍不住放你自由,我會用盡任何辦法,只要你愿意……原諒我……”他要用結(jié)婚來取得我的原諒嗎。“可你這樣對得起你的未婚妻嗎”不,我想問的不是這個……他搖搖頭,“她知道我不愛她,各取所需而已。”章帆,我不要你這種退讓。假如一切是為了我的話。只有我能讓你做這些事情,無謂的犧牲,章帆,別人沒有權(quán)利。“為什么不問分手的理由章帆,為什么你從來不問”我往前走了一步。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他好像有點兒窘迫,后背緊靠著門框,“……我一直都對你不好……”我記得我曾經(jīng)說過,章帆除了床上功夫不行,哪里都好。他在我面前如此不自信嗎,還是因為根本沒有安全感。“為什么會覺得對我不好”“你從來沒有答應(yīng)過和我在一起……都是我一廂情愿。”“章帆,你真以為誰能勉強的了我嗎?!?/br>我愛你“為什么會覺得對我不好”“你從來沒有答應(yīng)過和我在一起……都是我一廂情愿?!?/br>“章帆,你真以為誰能勉強的了我嗎?!?/br>我的語氣也不是很穩(wěn),大概是情緒波動起伏太厲害,就算臉色如常,可總有地方要露出馬腳的。聞言,章帆抬起頭來看我,他似乎是太疲憊了,震驚的表情下掩蓋不住的紅血絲,讓人看著極其揪心。“什么意思”他問我。章帆的嘴唇還有些干裂,每說一句話都像是馬上要精疲力盡,渴死在沙漠中。“沒什么,你太自以為是了,不是想結(jié)婚嗎,去吧?!蔽艺f完就走了。我只能說這么多了。我還是很驕傲,他愛結(jié)婚就結(jié)婚,我才不會去挽留他。我要他主動留下來。身后的章帆好像有些緊張,他大概是猜到了些什么,跌跌撞撞的關(guān)了辦公室的門想要來追我,可是我已經(jīng)進了電梯,并且先他一步下樓了。我的手心里攥出了一手的汗來,萬一章帆的智商不夠用的話,他大概就真的去結(jié)婚了,可我已經(jīng)說的夠清楚了吧。我不是被強迫的。我不是被強迫的。我不是被強迫的。章帆,我愛你。不要結(jié)婚。閆泓樂那邊剛剛升了官,我這邊就立馬出了事兒,我的項目投資人突然撤資,導(dǎo)致我手下的一批貨滯銷在原廠地,財務(wù)部那邊說帳也突然對不上了,都要徹查一番。很好,一個助理爬上去就有這么大的能耐。章帆之后大概是去國外接他父母去了,也沒空管我的小情緒,總之他不在的這幾天,我算是被迫休息,待業(yè)在家一個月。隨便吧,我有一些存款夠我還貸款和衣食住行的,一個月是能撐的,但我回去的時候,就不是閆泓樂能繼續(xù)待著的時候了。他背地里到底怎么搞得鬼,我也都清楚,雖然我平時說的少,可我坐到公司如今這個位子上也絕不是因為和章帆私下的關(guān)系,我選擇留下這一個月的“假期”,是因為我好累。認識章帆之后的四年,似乎每天都在連軸轉(zhuǎn),我的大腦一刻也沒有放空過,我也每天在害怕著會失去,失去章帆,失去現(xiàn)在的一切,畢竟習(xí)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自從知道……章帆把我們倆個的事毫無隱瞞的告訴他家里人之后,我的心就徹底放下來了。其實我很害怕會被他的家人指責(zé)。真的,我在床上的角色就是挨/cao的,不是嗎,在多少人眼里,我都只是一個只會勾引男人的貨色而已,沒人關(guān)心我是如何從性向不明淪落到被男人“圈養(yǎng)”,他們只喜歡看笑話,看更苦難的人掙扎。而我又偏偏極其愛面子,我不害怕世人各種無謂的指責(zé),畢竟和他們沒關(guān)系,可我在乎章帆的看法,還有章帆家人的看法。假如他的家人會指著我的鼻子說什么賤貨滾出去之類的話,我一定和章帆分手,真心的分手。可他們接受我了。還打算參加我們的婚禮。雖然被停職了,可我還是開心的,我連開車回家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不少。一進家門,就急忙去找柜子里的戒指。柜子里安靜的躺著一個深褐色的天鵝絨質(zhì)的小錦盒。我有些激動,把盒子拿了出來,緩緩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枚白金男士戒指。很簡潔的戒指,甚至沒有圖案,像章帆這個人一樣,很干凈。我很喜歡。戒指圈內(nèi)刻了一個“帆”字,也許我把戒指戴的久了,會把帆字徹底的印在手上,或者心上。我開始期待章帆從國外回來。查崗戒指圈內(nèi)刻了一個“帆”字,也許我把戒指戴的久了,會把帆字徹底的印在手上,或者心上。我開始期待章帆從國外回來。在家待業(yè)的日子過的有些悠閑,章帆偶爾會在微信叮囑我早點睡覺好好吃飯多喝熱水什么的,從他的關(guān)心里我真的覺得他是個直男。但是他的消息我都是能不回就不回。雖然我會把他的信息看好多遍。彭帝不知道從哪聽說了章帆要結(jié)婚的消息,興沖沖的跑去我家問我知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知不知道……反正我告訴章帆說我……大概對他有意思這個信息了,他應(yīng)該懂我的,我們認識四年了……他知道的,就算他再不了解我的想法,他也知道我沈收不是一個會輕易承認自己感情的人。而且,他去國外不是去接父母了嗎?“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消息不是章帆說的,是一個叫徐盛夏的女人說的?!迸淼厶焐烷L了女人該有的八卦雷達,對于別人的家長里短他嗅覺都極其靈敏。他說這是他的個人愛好,可我覺得他就是八卦。徐盛夏和彭帝混到一個圈子也不奇怪,彭帝本事身所處的社會階層就比我高,章帆這幾年又發(fā)展的不錯,徐盛夏更是章帆的青梅竹馬,幾個人的圈子有交接地帶很正常。只是我不懂,為什么徐盛夏還是放出了她要和章帆結(jié)婚的消息。“上次來找你聊了聊天,章帆為了把我弄走,甩了一個大單子給我,你知道我賺了多少嗎?”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