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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人一邊上火一邊打電話,可惜齊嘯琰那邊關機了,于是他更火大了,干脆編輯了短信發(fā)出去,“你出去就別回來了!”出去起碼能說一聲嗎?養(yǎng)個寵物好歹還要給人家添食添水呢,他這就是一透明人!簡黎氣哼哼的誰都沒理,放假第一天就跟著同學出去聚餐唱歌,末了還去了電玩城和密室逃脫,只是一路下來他都興致缺缺的,到底是過了十八九歲的年紀,更不擅長打鬧,最后干脆和包奕凡說了一身高就先提前走了。時間還早,他讓張媽回去過元旦了,張媽的母親現(xiàn)在和她一起在A市生活,不能一直像以前一樣連續(xù)幾個月幾年都不休息。簡黎抱著手機找個家私人書店進去,這種環(huán)境也沒人看他是不是一個人。他隨手從架子上拿了本書下來就坐在卡座前發(fā)呆,有時候跟人交往真的很累,一句話都需要斟酌半天才說出來,并且這樣說出來對方也不一定會怎么想。還是一個人呆著比較好,省心,放松。發(fā)出去的短信就這樣石沉大海了,他看了好幾次手機,難道出國都不看手機了嗎?還是手機被搶了?失聯(lián)的情況他真的極其討厭,沒重生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發(fā)現(xiàn)鄧闖和宋棲元的事,都說女人的預感很強,他覺得自己這預感也挺強。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回去跨年了,書店這會才六點鐘不到人就已經(jīng)走光了,簡黎拿著沒動幾頁的書,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才站起身來了,再晚就影響恩家店家打烊了。他不緊不慢的走,找到一個地鐵口下去,這還是搬過來之后第一次坐地鐵。簡黎心里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怎樣,總之心情是平靜的,前所未有的平靜,心里也沒有過多的裝著齊嘯琰,父母的死亡悲痛也早已經(jīng)釋然,至于鄧闖?雖然寒心不屑,終歸是心里的一根刺,可到底也沒有以前那么在意那么恨了。想著想著,他到家附近的地鐵站就下來,上去也沒急著回去就是在周圍來回轉(zhuǎn),雖然是一個人跨年也不能太凄涼了,吃喝都得有。于是,他在必勝客和一家炸雞店那邊徘徊,算了,還是得有點新意,某人果斷去了炸雞店,紀彤整天念叨著這個連鎖炸雞店多好吃多好吃,他今天就試試。買回來又發(fā)現(xiàn)量不多,他晃悠著繼續(xù)往前走,把燒烤和麻辣燙都買了一遍才勉強找到回家的路。到家把這些東西都統(tǒng)統(tǒng)給打開放在客廳的茶幾上一字擺開,然后找了各種角度拍照,當然不是為了發(fā)朋友圈,他現(xiàn)在的朋友圈還不超過十個人,發(fā)也沒啥意義。簡黎拍完以后,倒是沒急著吃,先發(fā)到了失蹤已久的齊嘯琰,才開了電視選了一個跨年晚會來看。以后爸媽還在的時候,總是向往一個人在家胡作非為的日子,現(xiàn)在齊嘯琰也不在,終于能胡作非為了,明天也不上課,還可以打一晚上的游戲。先安慰一下自己棒棒噠。還以為齊嘯琰會一直失蹤呢,簡黎這邊吃著炸雞電話就響了,別說,紀彤推薦的還真的好吃,炸雞這么時間了還是外焦里嫩,贊的很,吃了這個以后根本不想吃別家了。“喂?”他吐了吐舌頭呲溜一下接起來電話,語氣不怎么好。“呦,這是怎么了?跟誰生氣呢?”那邊男人笑著出聲。一聽這聲音,簡黎這火就蹭蹭的更大了,不由分說啪的一下掛了電話。然后氣鼓鼓吃了一嘴火辣辣的麻辣燙,出差連個招呼都不會打一個,煩死了,反正他一時半會不會原諒他的。電話沒掛多久,這邊鈴聲就又來了,簡黎瞥了一眼,把手機扔到一邊專心吃東西,把他氣的現(xiàn)在連中辣的他都能吃了。把全部食物給干掉,簡黎這火氣淡下去了不少,去瞄了一眼手機,除了一大堆未接電話,還有堆起來的短信。“接電話!”“快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簡黎?”……“真生氣了?”“你聽我解釋啊,事出有因,我這邊只能休息兩個小時,一會就又得出去開會了,乖,快接電話?!?/br>“再不接電話我真的該走了???”到這里,那邊停頓了半個小時沒再發(fā)過來,接著手機又突然震了一下,“我得上工了,新年快樂,在家好好照顧自己,我盡量早點回來。”簡黎這才撇了撇嘴,頓了頓才把電話給打了回去。只響了一聲,就被那邊接了起來,“簡黎?”某人不情不愿的嗯了一聲,“什么事?我困了你快點說。”男人被噎了一下,轉(zhuǎn)而跟身邊人用英語說了一句什么才再次對他說道,“別生氣了,等我回來再生氣好不好?”簡黎搖了搖下唇,“誰生氣還能專門挪到什么時間?”齊嘯琰拿著外套從酒店出來,“怎么不能,反正也沒壞處不是嗎,我打電話給張媽了,她那邊如果回不來,會讓你賀哥那邊送餐?!?/br>“哦……”周圍都是飯店,再不濟還能叫外賣,“我都十八了,你還cao心我能不能吃到飯,我好著呢,你管你自己吧,啥時候過勞到外面也沒人知道,出差弄的跟失蹤差不多了?!?/br>男人當然聽出來他這語氣中的不對,“好好好,我過勞,回去再跟你解釋,你乖,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我這邊馬上要開會,不能跟你說了。”簡黎默默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電話,心里打鼓,這人不會走到現(xiàn)在都在處理工作吧?兩個小時,只休息兩個小時嗎?這是在哪個國家?事實證明還真是這樣,齊氏在南非的一個工程出現(xiàn)了重大事故,難得他還能跟簡黎輕輕松松的說話。某人一邊吃一邊盯手機,國內(nèi)都邊都晚上了,也不知道齊嘯琰那邊是什么時間。算了,看到他真的忙下次這人打電話過來就接一下吧,免得真出什么事他也不知道。晚上,簡黎關好門窗,站在自己房門前眼睛溜溜的在眼眶里轉(zhuǎn)了一圈,便直直的往齊嘯琰的房間走,看在他好幾天都回不來的份上他的床他今天就幫他睡了吧!某人早已經(jīng)覬覦齊嘯琰的大床很久了,上一世哪怕他已經(jīng)活了二十二年也沒有對鄧闖有什么多余的念想,這一世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