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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搖搖頭。艾倫皺眉想了想:“這個人是不是欺負過你?”莫林沉默的態(tài)度足以說明一切,艾倫揚起嘴角:“今天幫你出出氣?!?/br>莫林拉住艾倫的胳膊,看了眼臺上的人:“他手里拿著的是王族徽章……”艾倫好笑地摸了摸莫林的頭,小聲說:“波雅城外面魔獸都多到可以組成軍團了,王城還不派兵出征,你覺得現(xiàn)在還有誰會認那位王?”莫林顯然一時間無法消化艾倫話中的含義,呆呆的看著艾倫。艾倫沒忍住,捏了一把莫林的腮幫子。艾倫抱著莫林跳下坐騎,將人放在臺下后他直接翻身上臺,不給對方任何廢話的機會,上去就將人踹倒在臺子上狠狠地在對方胸口跺了幾腳。艾倫的手下也第一時間將萊茵家的眾人控制住。城主匆匆趕來便看到這一幕。剛剛還對這邊沒什么興趣的眾人漸漸向高臺靠攏。“平民遇難視而不見,亞獸被魔獸襲擊見死不救。我沒想到在大陸的危難時刻,還有如此自私自利的人。我為此人和我生在同一片土地而感到惡心?!?/br>艾倫頭都不肯低下看一眼地上的布納。布納捂著被踹傷的胸腹,痛的半句話說不出。城主諸多想法在腦海里翻轉(zhuǎn)了幾圈,試探問:“閣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艾倫沖人群中的莫林揚了揚下巴:“昨天南邊樹林,那位賭石師被一只魔獸追殺,這個懦夫帶著他的手下根本不敢停下來?!?/br>聚集過來的城中人越來越多,布納咬牙切齒站起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說錯了嗎?你敢對著獸神發(fā)誓嗎?”布納面色鐵青表情扭曲:“他不過是家族的叛徒!”這態(tài)度直接讓臺下圍觀的眾人發(fā)出陣陣噓聲。“連對獸神發(fā)誓證明自己都不敢,還誣賴一個亞獸?!卑瑐惒[起眼睛,“你剛剛在這里做什么?一個出了城門不過是逃兵的垃圾還想用花言巧語騙取同伴信任,替你賣命然后被你棄若敝屣。令人作嘔!”臉紅脖子粗的布納發(fā)怒地抽出佩劍:“我要向你——”艾倫抽劍的速度比他還快,跨步近身上前挑開劍鋒,手腕用力當場砍下布納的右臂,不顧對方撕心裂肺的喊叫和咒罵將其徹底踹下了臺子。莫林看著血泊里的布納驚的發(fā)懵。城主臉色也大變。艾倫面容冷靜,招手讓手下把帶來的魔獸尸體直接扔在臺上。然后掏出懷中的調(diào)令遞給城主。城主看著和昨天從萊茵家手里看到一模一樣的調(diào)令,眼神閃爍。誰真誰假?圍觀的眾人伸頭看到臺子上越來越多的魔獸殘骸,頓時議論紛紛。聽著耳邊亂哄哄的聲音城主余光瞥見那些血rou模糊的魔獸,當機立斷:“把那些人抓起來!他們偽造王城調(diào)令!”聽城主這么說,喧囂聲更大了。波雅城內(nèi)的守衛(wèi)團團長把布納和其萊茵一伙人全部扣押帶走。艾倫將象征伊格納茨身份的金色長劍插進高臺上,劍柄處的蛇紋閃著幽光,他毫不掩飾自己身為七階戰(zhàn)士的獸壓。臺下嚷鬧聲漸漸消散,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向他。“這場戰(zhàn)爭關(guān)系到大陸的未來,也關(guān)聯(lián)著在場各位的生死。在城中還能茍且度日,外圍那些城鎮(zhèn),同胞們的家園,我們兄弟們的手足,都在被肆意猖獗的魔獸迫害,每一個人都無法避免。我相信沒有人愿意把后背交付給自私自利的懦夫。也不愿把親人托付給棄信忘義的小人。”蛇瞳掃過在場所有人,艾倫加重了獸壓。莫林感到心口格外沉悶。艾倫站在臺上,手掌握住劍柄蛇頭吻部,沉聲:“我以艾倫·伊格納茨之名起誓,將與波雅城共存亡,與各位同袍共戰(zhàn)!”城主當即擁護:“愿效忠伊格納茨,守衛(wèi)波雅?!?/br>這段時間大家都被困在城中,帝都那邊又沒有任何消息,又無人敢牽頭出城冒險,本就壓抑了許久,今次鼓舞一時間士氣大漲。站在臺下莫林看著臺上意氣風發(fā)的艾倫,再看周圍振臂高呼的獸人們,手心蓋在胸口上,掌下心臟跳動到都快蹦出來了。第二十三章波雅城主的配合在艾倫意料之中。牽扯自身存亡之災誰還在乎王位上坐的是誰。兩人聯(lián)手把布納一伙通盤關(guān)進地牢,了卻后顧之憂,然后由艾倫親自帶人出城援助離波雅城最近的城鎮(zhèn),將圍困的平民帶進城中,回城路上雖遭遇魔獸襲擊卻無傷亡,事后城內(nèi)還有所猶豫和觀望的獸人們也都認可了艾倫作為戰(zhàn)前指揮的身份,聽從其調(diào)度。等艾倫偽造調(diào)令并且關(guān)押真正調(diào)令持有者的消息傳入帝都時,他已經(jīng)借這一兩日的時間差將城中的各個零散的傭兵團組成軍隊,徹底掌控波雅城。隨之波雅城外已經(jīng)聚集小規(guī)模魔獸軍團的消息遍布大陸,帝國上下所有子民這才意識到終而復始的魔獸大戰(zhàn)在沒有任何人提醒的情況下突然爆發(fā)了。當天,神殿門檻快被前來祈福尋求獸神庇護的平民踏平了,卻不見大祭司露面,王城那位更是沒有出現(xiàn)在城堡最高處的露天講臺。入夜,伊格納茨莊園突遭大火,徹徹底底燒起了王城內(nèi)壓抑又詭譎的氣氛。住在王城內(nèi)的百姓紛紛回家緊關(guān)家門。一個剛剛長過餐桌高的小獸人站在二樓窗口往外偷看,奶聲奶氣地呼喊自己的亞獸父親:“父親!我看到外面大街都是將軍手下的士兵!”趕來的亞獸見狀大驚失色地捂住小獸人的嘴巴將他從窗口抱離后又連忙把桌上的燭臺熄滅。領(lǐng)頭的西爾聽到小孩子的聲音,抬起頭卻只看到黑乎乎的木窗。收回視線,西爾命令:“第一二軍團去王城,第三軍去萊茵,反抗的當場斬首。剩下跟我來神殿。”半夜城門卻大敞,訓練有素的士兵們列陣進入王城內(nèi)。深夜大街上只有盔甲之間的摩擦聲來回飄蕩。等士兵把神殿團團圍住,西爾站在神殿入口的階梯前,看著白天太多人來時殘留下無人收拾的狼藉雜碎,目光冰冷,蛇瞳已經(jīng)瞇成了一條線。“你們在這里等著,我一個人進去?!辈坏认聦賱褡?,西爾直接走上神殿階梯。十二年前,他也是一個人走上這個階梯,身后是父親和眾臣,前方是國王和大祭司。當時他只盼著將來能活到擔任大祭司的一天。現(xiàn)在的神殿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昏暗的燭光勉強照亮走廊,稍有微風拂過燭火不穩(wěn),閃的好似神殿墻上有諸多人影飄過。西爾緩緩地走到圣廳前,圣廳大門被從里面打開,廳內(nèi)燈火通明,大祭司背對門口站在最高處。四下只有一些萊茵家的獸人。西爾目不斜視從容走進圣廳,直至神臺下,笑容可掬:“好久不見導師,生怕導師不愿意見我?!?/br>“上次見面是你剛回來……是有段時間了?!?/br>“離天亮還早,學生能多和導師聊幾句嗎?”“當然可以?!贝蠹浪巨D(zhuǎn)過身面容溫和地看向西爾,“我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