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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她竟然就呼呼大睡去了。張燈和另外兩人目瞪口呆,一陣面面相覷后,才無奈地決定輪班順序。一夜無話,幾人手機都處于圈外狀態(tài),到了后半夜張燈也只剩下了百分之十的電量。瞿聲和裁判員都害怕這種非正常的狀況,都離錢佳遠遠的,只有張燈還愿意坐在她身邊。四點半的時候,張燈拍了拍周悠,把她叫起來了。周悠睡了五六個小時,精神抖擻。張燈一晚上沒睡著,總覺得腦袋被榔頭重敲了好幾下,暈得不成人形,還強撐著要繼續(xù)行動。周悠看著自己的手表,掐了掐時間,把自己的劍和符咒拿好,走到了門邊。瞿聲和裁判員兩人也走到了門邊,等待周悠的指示。周悠認真聽了聽外面的聲音,確認了情況便對張燈做了個手勢:“我們走?!?/br>另外兩人立刻揭下符咒,給他們打開了門。頓時,冷風從外涌了進來,包裹住了張燈和周悠。“走!趁那東西還沒飛遠我們先跟上去?!敝苡蒲粲腥魺o的笑聲,往逐漸天明的道路上走去。張燈緊緊跟在后面,覺得自己是有一點兒冷,但又有一點兒熱起來了。特別是胸口的如何精,似乎是正熱得發(fā)燙。笑聲陰慘慘地飄在空中,走慢了,幾乎就聽不到,走快了,又感覺近在眼前。周悠用手攔著張燈,讓他不要太快,生怕那精怪會發(fā)現(xiàn)他倆。他們一路走走停停,從教學區(qū)跟到了學校周邊的小區(qū)里。這里都是出租房,租給了大學生和研究生當公寓用。天色也越來越亮了,張燈已經(jīng)看到了那顆正咧嘴笑的人頭。她往一處五層高的樓飄去,正是準備回房間找自己的身體。周悠左瞅瞅右瞅瞅,不知從哪里掏了根奇長的竹竿,直接沖到了樓底下,伸手就把幾扇窗戶給頂上了。張燈一看傻了眼,心說這飛頭蠻還在外面飛呢,周悠怎么就沖過去了?膽子太大?飛頭蠻也發(fā)現(xiàn)了周悠,看到自己可以進出的窗口都給關上了,飄在空中一言不發(fā),臉色開始急劇變化。張燈看著她先是面無表情,然后開始控制不住地扯動臉皮,又哭又笑,最后露出了咬牙切齒的兇惡神情。兩顆眼珠開始沒有規(guī)律地胡亂轉動,突然間,她看到了探出頭的張燈。“你做什么?趕緊把頭收回去!”周悠覺得不對勁,立刻沖張燈大喊。這顆頭早已經(jīng)不是人頭了,眼耳口鼻的位置傾斜地非??鋸?。又是一聲尖嘯,她竟然朝著躲在角落的張燈,沖了過來。第六回 四夜詭談(四)【長佩版】“嘛邁批不是叫你趕緊逃了嗎?!”周悠氣得大叫,手里的劍先她一步,呼嘯著從張燈面前飛過,直接釘進了面前的水泥墻壁里。這只是一柄一人胳膊長的小劍,被她直接打進了水泥墻中。張燈嚇得倒退了三步,飛頭蠻被她嚇得直接飛遠了三米。三兩秒間,周悠已經(jīng)奔過來拿起了劍,擺出架勢等待飛頭蠻。可那精怪見天色泛白,卻是急于回到屋內(nèi),并不想多理睬周悠,飛到三樓窗外開始用頭奮力撞擊玻璃窗。咣咣咣聲音響徹小半片區(qū)域,硬是沒人被吵醒。周悠冷笑了一聲:“想跑?晚了。”說著就掏出一捆紅色的繩索,對著繩念了兩句,接著就把繩子往上拋去。只見那繩像是長了眼一般,嗖嗖嗖直往半空飛去,立刻套住了飛頭蠻。飛頭蠻氣急,甚至用牙齒咬起了繩子。“媽的我這是煉了八十一天的捆仙繩!你他媽敢咬斷小心我把你打得魂飛魄散!”周悠立刻掏出符咒,讓我用力拉繩子把飛頭蠻扯下來,自己則瞄準了她,將符咒甩了上去。符咒碰到飛頭蠻,就立刻讓她大叫了一聲。大概那黃紙是鎮(zhèn)邪的,飛頭蠻身上套著繩索,頭上頂著符咒,竟然就軟乎乎地落到了地上。周悠走過去用腳踢了踢飛頭蠻,那精怪已經(jīng)癟了,里面像是沒了骨頭一樣,踢起來像個泄氣的皮球。“有什么袋子嗎?拿過來裝了走。這玩意兒太嚇人,放著不管得好幾天才能消失?!敝苡瓢勺约旱膶氊悅儾亮瞬?,收到書包里。張燈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感覺到的不對勁是哪兒來的——這包才丁點大,怎么裝進去這么長一把劍的?周悠見他滿臉問號,忍不住謙虛地說:“沒啥,沒啥,就普通的障眼法?!?/br>……媽耶。張燈還是不由得張開了嘴。對于他這個從小浸溺在社會主義光環(huán)中的三無游民來說,從之前直播到現(xiàn)在捉鬼,遇到的事情都是超出他想象的。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沒有回到原來的世界,而是穿越進了個充滿鬼怪的平行宇宙。……臥槽這個宇宙太可怕了麻麻我要回家!qwq張燈抖了抖。※※※兩人上樓找到了飛頭蠻想進入的那間公寓。門是關著的,張燈原本以為周悠會捏個訣進門,沒想到她卻是掏出了一把掏耳勺之類的細長鐵簽。她白了張燈一眼:“拜托,法術又不是萬能的,要對癥下藥嘛?!?/br>周悠三兩下就打開了門鎖。她輕輕地推開了門,往里面看了看。張燈聞到了從里面?zhèn)鞒鰜淼囊还申幊量斩?,長久不流通的氣味,夾雜著食物腐敗的氣息。周悠打頭陣,開了手機閃光手電,摸索著往里面走。張燈只能拿好了有飛頭蠻的袋子,跟在她后面。這間出租屋很亂,垃圾東一包西一包,到處彌漫著酸臭味。桌上,椅子上堆著亂七八糟的速食盒子,碗筷也隨處可見。燈光照過去,隱隱能看到爬入黑暗的蟑螂。兩人小心地踢開地上的垃圾,往臥室走去。張燈手中的袋子開始蠢蠢欲動,飛頭蠻應該還沒死,感覺到了rou體就在附近,想再掙扎一番。此時天色剛亮,兩人勉強能借助外界的光線看清床上的情況。床上此刻正躺著一具無頭女尸,如果不看那整齊的斷層。還以為她只是在睡覺。周悠走過去摸了摸人體,說道:“果然是這樣。張燈,你找找看有沒有證件,看下她的身份。然后我們就報警吧。頭得拿走,這玩意兒需要用別的辦法處理,光放在這她還會死而復生。”張燈答應了一聲,接過周悠遞過來的一雙塑膠手套,戴上后翻找了起來。這人的東西都放在了桌子上,張燈撥開了兩摞披薩盒子才找到了她的包。“永業(yè)大學對外旅游經(jīng)貿(mào)專業(yè)2012級,二班卓雯雯。周悠,你看看認不認識這人?!睆垷粽业搅怂膶W生證,拿到周悠面前給她看。“咦?”周悠卻疑惑了,拿起證件看,“我的媽,這人是我學姐啊?!?/br>“誒??”張燈也疑惑了,湊頭過來。周悠指著證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