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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雙頭線,如若一方出生,就會無意識地等待另一方。但倘若相遇,則必回遭一劫難。要是挨不過,那就只能從頭開始,重新認識。告訴我的修羅說,這一世也已經(jīng)開始了,只是兩人還未走到那一劫難,所以故事也還沒結(jié)束。……別這樣看著我。我也很好奇呀。下次再去那里的時候我再問問吧。※※※戴樂彌的故事講完了,相柳只打了兩個字表示心情:“巨坑!”“沒辦法嘛,本來就是瞎搞搞出來的故事?!贝鳂窂浡柭柤绨颍褷t子上的火關(guān)小了。她拿了一只小碗出來,盛了一碗東西,擺到了相柳面前。“喏,解藥,一日三頓,吃了大補?!彼f。相柳手機中的語音助手無奈地說:“這玩意兒真是人吃的?”戴樂彌抱起雙臂:“你喝不喝?不喝可就是三個月不能說話了哦。喝了的話,一周就能恢復(fù)過來。”相柳望著眼前一碗烏漆嘛黑的湯汁,想了想不說話不直播三個月和一周后立馬活蹦亂跳之間的利益差異,還是大義凜然地拿起了碗。※※※張燈看著相柳把一碗東西倒進了喉嚨里,接著整張臉都扭成了麻花。他忍不住“嗤嗤”笑出了聲,險些將嘴里的瓜子噴到觀世鏡中。旁邊一同拿著瓜子“吧唧吧唧”的小雜役也忍不住哼哼笑了兩聲,這竟然也是個追劇的。張燈這幾天都會過來看相柳吃藥的苦相,好日后拿來嘲笑他。不知為何,殿中也有幾個雜役鬼差知道了這件事,偶爾也會到觀世鏡旁和張燈一起看相柳的洋相。逐漸地,他也和眾鬼混熟了,還一道兒討論這兩人的情況。“哎你說,”張燈問一邊的判官,“這兩人會不會在一塊兒???”判官手里一邊批改公文,一邊回答他:“如果不作死,這兩人是可以在一起的?!?/br>張燈疑惑地朝他看了一眼。“不過這兩個人的命不是我寫的,不好說呢……”判官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打著哈哈飛速出了門。前腳剛走了個判官,后腳劉白就來了。他結(jié)束了匯報工作,似乎還有點氣喘,走到張登身邊問:“這回看什么呢?”“老樣子。”張燈回答他。“還是相柳?他就那么好看?”劉白有加了一句。張燈立刻聽出了醋意,立刻不管什么相柳了,推著他往外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家白白最好看,穿著衣服和不穿衣服時都好看?!?/br>身前的劉白被他突如其來的黃腔嗆到了,鬧了個紅臉。張燈心想這關(guān)終于過了,稍稍舒了一口氣。但是,他還是有些好奇,便開口問道:“劉白,你有聽過‘紙鬼’的故事嗎?”第五十一回 舌燦柳蓮(六)劉白的身體一滯。“你從哪里聽來的?”劉白問他。張燈用下巴指了指房內(nèi):“觀世鏡那里聽來的,戴樂彌講了個小故事。怎么樣,紙鬼是真的存在的嗎?”還沒等劉白說話,身邊走過的一個判官就接了一句話:“存在啊。小兄弟,從前人手不夠的時候還時常用紙鬼呢,可有用了?!?/br>那判官看到了劉白,又加了一句:“不過吶,現(xiàn)在做紙鬼做得最好的,應(yīng)該只有一個人了?!?/br>張燈心覺奇怪,隨著他的目光轉(zhuǎn)了頭去,看向劉白。劉白卻是輕咳了一聲,引著張燈走遠了。“我會做紙鬼?!彼呑哌呎f,“現(xiàn)在這些判官都沉迷游戲,不喜歡手藝活。我在兩百五十年前就是做紙工的,下來自然學(xué)了這門手藝?!?/br>“不過,現(xiàn)在地府人員爆滿,根本不需要什么紙鬼。所以我又學(xué)了先進點的技術(shù),白天打打活人的工?!眲纵p飄飄地說。張燈點了點頭,心說原來這還是個學(xué)無止境的勵志鬼故事。他的劉白,真是太棒了。如今正是入職初期,張燈每天都跟著劉白上窮碧落下黃泉,有魂沒魂都得跑動。張燈這才剛剛學(xué)習(xí)勾魂,不是很上手,劉白也不讓他多忙,給了他根鎖鏈讓他自個兒耍去。奇怪的是,雖然魂魄不多,劉白卻依然很忙。每晚收完魂之后,兩人就會去地府報道工作。在十一點到凌晨一點間,劉白總是消失的,任憑張燈怎么問,別鬼也都是同一個回答:不知道。而每次劉白來接他回去的時候,總是帶著一臉疲態(tài)。張燈問他是怎么了,劉白便說是有額外的工作,加了班,太忙,用如此的說辭讓他不要擔(dān)心。這怎么可能呢,張燈這個好奇寶寶,必然是非常擔(dān)心了。兩人忙完之后,準(zhǔn)備返回劉白的家。剛走到妖梯門口時,旁側(cè)突然沖出來了一個小鬼差,扶著自己的斗帽,慌慌張張地對劉白說:“數(shù)字,數(shù)字又不對了。劉先生,請您再過去一趟吧?!?/br>他扯著劉白的袖子,就想把人往樓上拉。劉白說了一句“莫急”,將袖子從他手里扯了出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張燈。聰明燈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對他擺擺手:“你去吧,我自己一個人能飛回家的。我認識路,遁風(fēng)咒也練了那么多遍了,不怕回不去?!?/br>劉·老媽子·白還在猶豫:“這也……”張·小聰明·燈趕緊推他上樓:“快去吧快去吧!再不去我就強吻你了!”劉白臉窘得跟個猴屁股似的,“嗖”地竄跑了。戀人一走,也沒什么可以調(diào)戲的了。張燈想了想,還是不要回觀世鏡那邊去了,于是一個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往十殿閻王那一層溜去。他對這位把自己搞得如此“凄慘”的閻王爺著實又愛又恨。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可能和劉白進展到現(xiàn)在的一步。但同時,薛王也給他了一個艱巨的任務(wù),不知道他活著的時候能不能完成。現(xiàn)在想來,最大的可能是五六十歲的禿皮張燈,跟在貌美如花的劉小白臉身后去收魂。那就有點悲劇了。※※※左顧右盼著來到了第十殿,這里還是一樣熱鬧。張燈把腦袋往門欄上一擱,找起熟人來。他眼神兒還不錯,一下就找到了在正堂上審訊的薛王。……廢話。薛王坐那么高,是個小矮子都能被發(fā)現(xiàn)了。正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差點把他拍吐魂:“喲,這不是小英雄嘛,來找人嗎?”無歸那張和藹的獠牙青面從他背后伸了過來。張燈憋住嗓子眼的尖叫,拼命搖頭。無歸奇怪地說:“咦,那你來干嘛?”想想不對,張燈只好又拼命點頭。無歸便問他:“找誰呀?劉白可不在呢。”你問我我去問誰!張燈窘迫至極,搓著手四處看看,閉著眼指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