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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璧人的感覺。周皇后哂笑,這詭異的感覺仿佛從未發(fā)生過一般。喬賢妃咬了咬晶瑩的唇,眼里閃過抹嫉妒,自己執(zhí)起酒壺倒了一杯,心里嘀咕:“長的如此絕色,只可惜是個男兒身,皇帝表哥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哼,反正又生不出兒子,理他做甚,無聊了還可以找他過來解個悶?!?/br>馮德妃和付婕妤心中略有些不自在,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皇帝是什么心思,從前在王府從未見他喜歡過男色,登基后更是不重欲念,鮮少來后宮,也從沒聽說過皇帝轉(zhuǎn)了性,有龍陽之癖。疑惑竇生,不過面對如此絕色容顏,別說身為女兒身看了都會臉紅心跳,暗生好感,萬一皇帝也把持不住,且不是多了個勁敵,心中暗暗打鼓,只恨打探不到昨兒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皇上是否真的臨幸了他,還是虛張聲勢,礙于同為戚家子孫的名義,去走了個過場罷了?在座眾人一肚子疑問,沒了人從中調(diào)和,氣氛也冷了下來,覺得無趣,簡單寒暄幾句,沒一會功夫就散了。第七章天空蔚藍如冼,陽光明媚,大地染翠,天藍花紅,御花園內(nèi)景致美乳如畫。長長如游龍般的一行人靜靜地跟隨著乾化帝戚湛身后,離得不遠不近,距離剛剛好,即可以做到不打攪帝王的閑情雅致,亦可在帝王需要的時候,隨時上前聽候差遣。春困秋乏,午后的太陽曬得人昏昏欲,戚羽稍稍落后乾化帝一步,嘴角微微彎起,雙眸懶洋洋的半瞇著,整個人從里到外都透露著我想找個地方好好躺上一會兒的意味。腳下踩著經(jīng)過精挑細選光滑的鵝卵石鋪設的小徑,路旁燦爛若霞的杏花,微風拂過,搖搖欲墜,如畫的風景美不勝。忙里偷閑的戚湛正打算停在興花園處欣賞美景,微微一側(cè)頭,眼角余光陡然瞥見默默跟在身后無精打采的戚羽,眉毛一挑,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努打心頭起,賞景的興趣頓時少了大半,方才還和嬪妃暢談歡笑,好不自在快樂,如今換到朕身側(cè),卻是這番無趣到困頓的勉強模樣,直差脫口而出,和皇帝在一起很憋悶。戚湛扭過頭,眉梢?guī)狭鑵?突然淡淡開口道:“愛妃,御花園景致如何?!?/br>戚羽努力睜大眼睛,抬頭凝視著他冷漠的眼神,笑吟吟道:“皇家的御花園景致集天下之精華所在,自然是極美的?!逼萦鸶拐u,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明明是喚自己過來伴架,卻閉口不言一語。當真是難伺候的緊。聽完戚羽的話,戚湛微微一愣,看著他臉上極致真誠的笑容,有那么一刻令人眩暈,沉默半晌,嗤笑一聲:“聽聞愛妃言下之意,世上竟有比御花園景致更加美的地方嗎?”別以為朕沒看到你眼底沒有半點艷羨之色,先前臉上還明晃晃寫著無聊二字。當真是吃了豹子膽,膽敢在朕面前睜眼說瞎話。戚羽摸了摸鼻子,上前一步,嘆了口氣,拱手:“望皇上恕臣妾步恭之罪,臣妾并不是誠心想期滿陛下?!逼萦鹛址鬟^垂落下來的杏花,笑道:“御花園景致雖然風景怡人,卻多多少少添了人工堆徹的痕跡,少了幾許自然天真野趣,不比田野間的花草來的朝氣活潑?!?/br>御花園內(nèi)的一草一木皆由天下能工巧匠費盡心血培植而成,花開之時,姹紫嫣紅,嬌美迷人,需要人工精心呵護,自是比不上鄉(xiāng)野間的野花野草來的野味存真,天然去雕飾之美。戚湛冷哼:“愛妃是將自己比作野花野草么?抱怨朕將你冷落幾個月不聞不問么?沒將愛妃當作嬌花般呵護嗎?”戚羽微微一笑,收回視線,面對著戚湛,緩緩開口道:“臣妾是心甘情愿入了后宮為妃,卻也從未有一日忘記臣妾是堂堂男兒身,自是比不得那些嬌美如花的美人兒,不值當陛下小心呵護?!?/br>戚羽傾身向前,貼著戚湛的耳朵輕聲說道:“莫非陛下是在質(zhì)疑臣妾男兒身,昨兒夜里陛下不是親身檢驗過了嗎?”戚湛臉色微變,瞧著戚羽如玉的臉上刺目笑容,臉色沉了沉:“青天白日,胡說八道。”人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冷笑:“朕還當你沒臉沒皮忘記身為男子呢,不然怎么會和后宮妃嬪攪在一處,半點不知避嫌二字?!蹦信邭q不同席,稚子都能明白的道理,他卻統(tǒng)統(tǒng)拋卻腦后,當真是胡鬧。戚羽不以為然,看著眼前杏園清雅風景,嘆了口氣:“陛下,女人如花朵般嬌嫩,自是要精心照料的。臣妾入了宮,空閑之余,自得當起身為妃嬪的職責,替陛下分憂?!?/br>聽到這話,戚湛一愣,心生惱意,面上露出一絲不耐,臉色越來越冷:“莫非愛妃是指責朕對后宮妃嬪不夠精心,怠慢了她們,抑或是愛妃聽到了誰在背后抱怨朕冷落了她,對朕心生不滿?”端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生在皇室的戚湛,自小只明白一個道理,帝王無情。自古以來,對皇族來說,骨rou相殘就跟家常便飯一樣,夫妻之情與血親之情相比算的了什么,伉儷情深不過是在適當?shù)臅r候拿來忽悠外人而已,后宮妃嬪不過是皇帝陛下,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打發(fā)閑時的一位調(diào)劑品罷了,哪里值當費那個時間精力去對待。戚湛登臨大寶近三載,后宮佳麗顏色各異,各有千秋,不過是用來平衡朝政的一種聯(lián)姻,談何而來的細心呵護。就連眼前這位唯一男妃也僅是需要收回兵權才暫且將他沖入掖庭的權宜之計,當然昨夜荒唐權不過是一時迷惑貪圖新鮮、刺激罷了。戚湛此時心里如是想著,嘴角露出諷刺的笑,眉毛高挑,斜睨向戚羽的目光愈加不善,戚羽垂下眸子,略低著頭,模樣顯很是恭敬,苦笑道:“陛下何出此言,倒是嚇煞臣妾了,臣妾不過是陪著陛下閑聊家常,隨意嘮叨幾句,不值得往心里去?!?/br>道歉的速度倒是挺快,模樣也很是謙遜自然,只是那挺直的脊梁骨怎么看都覺得刺眼,戚湛冷哼一聲,徹底沒了賞景的興致。若不是有昨天的接駕一幕太過深刻,此刻的他看起來倒是一副老實相,很難讓人想得出適才在亭子內(nèi)那副風度翩翩的儒雅樣子來。又怎會將眼前人與密奏上形容的所謂容貌嚇人,在王府猶如一個隱形人般沒有存在感的人聯(lián)系到一起呢。戚羽只覺得眼前有寬大的衣袖一甩而過,耳邊聽到對方冷冷的聲音:“走不走心,不是愛妃該管的事,愛妃看來宮廷規(guī)矩還是欠缺幾分,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