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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對方監(jiān)管。只有高位份的總管才有能力將寶貝要回來,藏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副總管連忙帶人進去尋找,這外面的用刑不得吩咐,自然得繼續(xù)。骨頭咔擦斷裂的聲音,讓人聽的頭皮發(fā)麻,心臟發(fā)緊,差點跳出喉嚨口,臉色由白變青,由青變白,身體不禁有些踉蹌,卻不得不穩(wěn)住心神,繼續(xù)圍觀。只怕此時此刻這里所有人恨不得耳聾目盲心塞,就此暈厥過去算了。沒一會兒功夫副總管沮喪著臉,無功而返,向曹德義告罪。曹德義斜了他一眼,看得對方臉色慘白,這時一個太監(jiān)上前磕頭:“奴才錢永道見過曹總管?!?/br>曹德義詫異的多看了他幾眼,這人不正是被從飛羽宮攆出來退回內(nèi)務(wù)府的那個掌事太監(jiān),竟短短幾日混到了李三順身邊,似乎還混的不錯,不禁露出感興趣的目光。錢永道說:“這事副總管并不知情。最近這幾日李公公愈發(fā)瘋魔了,前兒半夜忽然神神叨叨起來,說宮里有人打他寶貝注意,遂遣開了守夜的奴才,出了房門。李總管精神頭不大好,奴才們不放心他獨自一人出門,便偷偷摸摸跟了過去,便見李公公走到了雞舍旁。奴才們當時很納悶,半夜三更的莫不是餓了不成,仔細一瞧,李公公在雞窩邊挖了個大坑,從里面抱出一個罐子,嘴里嚷嚷著‘幸好藏的深,沒人偷到到我的寶貝?!?/br>這時另外一個小太監(jiān)插言道:“當晚月色不錯,奴才看的真真的,那罐子確實是放置奴才們寶貝的罐子。李總管這心神恍惚的毛病有段日子了,還威逼奴才們,不許將事情透露出去,不許找太醫(yī)過來醫(yī)治,奴才想,當時李總管肯定是想仔細檢查下寶貝在在里面,誰知一個錯眼,李總管寶貝掉在地上,驚得奴才們魂差點飛了,飛撲上前想在掉到地面之前搶救回來。天意弄人,剛好一只大公雞躥了過來,一口將李公公寶貝給叼走了。等奴才們費了一番功夫?qū)⒐u捉住,掰開它的嘴,已是晚了,連個渣滓都沒看到。”曹德義愣了好一會,余光無意一撇,喲好家伙,眾人都被他們精彩絕倫的故事給吸引住了,正聚精會神的豎耳朵聽呢,就連用刑的人也是手下沒半分力氣,有一下沒一下的放空響,側(cè)著身體,生怕錯過一耳朵。曹德義掃了他們一眼,眾人訕訕一笑,接著用刑,只耳朵還支棱著,隨時注意這邊的動靜。曹德義面露沉重:“你們說的話可是屬實,若果有半點弄虛作假,李三順的下場你們可是親眼見著了?!?/br>回話的兩人及同李三順關(guān)系親近的太監(jiān)噗通的跪下,指天發(fā)誓,絕無半點虛言。在場眾人皆唏噓不已,竟沒一個人看出李三順已風魔多時,一想到他寶貝的下場,忍俊不禁,讓人駭然驚悚緊張的氣氛,頓時散去幾分。轉(zhuǎn)而又想到,險些一口氣上不來,驚嚇過去,虧的這幾日,李三順沒往皇帝后面湊,倘若他不分場合發(fā)起瘋來,做出不利帝王的舉止,令皇上發(fā)生不測該如何收場。眾人不敢再想下去,曹德義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深呼吸口氣,朗聲道:“立即杖斃。”語氣里的陰狠令所有人心頭發(fā)慌,顯然曹總管也是想到那一茬。曹德義帶著回話的一群人急急忙忙走了,副總管躬著身體抹了把汗,望了一眼筋骨俱寸寸碎裂,軟成一團rou的李三順,嘲弄一笑,死了也不讓人安生,活該寶貝被雞啄了。啐了一口nongnong的痰:“去找個面疙瘩捏個寶貝給李公公帶上路吧?!?/br>說完也不管他尸體,進門灌水解渴緩伸去了。用刑的小頭頭倒也機靈,命人拿個席子將人草草一裹,胡亂扔在一棵大樹下,這接下來的事,就輪不到他們cao心了。哪兒涼快呆哪兒去,小頭頭帶著人也走了。剩下的人一看,上峰都散了,他們還愣在這里干啥,該干嘛干嘛去,各自散去。第三十二章戚羽膩歪在戚湛懷里,半闔著眼睛眼神養(yǎng)神,聽了曹德義的回稟,饒有興趣的睜開氤氳著水霧的眼睛,偏過頭,咬著戚湛的唇,低語:“照這么說來,我還歪打正著救了你一命,你想想看,瘋了的人,什么事干部不出來,萬一心生歹意,來一招殺王刺架。哎喲,一想到這里我就后怕。”俊朗的面容帶著笑意,戚湛扣住他后腦勺,大手輕輕拍了拍他背部,含著他的唇,兩人氣息交融,交換了一個濕潤溫情脈脈的吻。曹德義躬著身體眼觀鼻鼻觀心只作不見不聞,心里腹誹,莫非他們這些貼身伺候的奴才和乾清宮的侍衛(wèi)都是泥雕塑不成,怎么可能漏出機會給對方偷襲。戚湛親了親他鼻頭,笑問:“以身相許如何,還你活命恩情?”戚羽齜牙:“不稀罕?!?/br>拉過他的手,讓對方替他揉腰間酸軟的rou,曹德義見兩人不再嬉鬧,才開口問:“皇上可要召喚幾人問個究竟?”戚湛仔細的揉捏著少年的腰部,替他松松筋骨,淡淡道:“不必傳喚了。只死罪可免,這包容庇護之罪,卻不可縱容,各打二十大板小懲大誡,以儆效尤?!?/br>事實是如何并不重要,反正人已死了,多按了個罪名也無妨。一個瘋子,死了也是白死。望著慵懶賴在他懷里舒服的直哼哼的少年,忍不住心癢,低頭啄了下他的唇,換來少年不滿的哼唧一聲,將他手拉回腰上。那幾個太監(jiān)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有幾分小家伙的真?zhèn)鳌?/br>這個謊言撒的并不高明,有沒有人信也并不要緊,要緊的是朕信了,下面的人就必須信服。唯一的好處,是將身處風尖浪口的少年摘了出來,搖身一變,從一個恃寵而驕,蠻橫無禮的狂妄妃子變成了對社稷帝王有功的妃嬪,這兩者地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戚湛低低笑出聲來,戚羽仰著脖子好奇的問:“抽風了,笑什么?”戚湛一邊按揉著他腰上的xue位,一邊笑說:“在笑某人牛轉(zhuǎn)乾坤這一手做的不錯?!?/br>戚羽啞然失笑:“我沒那么大個本事,指使內(nèi)務(wù)府那一幫子人。指不定是這些人裝瘋賣傻,做了什么缺德事,故意編了這故事框你呢?!?/br>“有心也好,無心也罷”戚湛將他往懷里一帶,把玩著他的手指:“終究是你得了便宜。我要是下旨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