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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yīng),他就威脅我,讓我欠了他一百萬,然后把我綁在他身邊,非要和我同居?!?/br>“后來的日子里,他也漸漸發(fā)現(xiàn)他認錯人了,可是在他要放我走的時候,又突然發(fā)現(xiàn)他喜歡我,就哭著跟我告白了,我也……喜歡他,我們現(xiàn)在很幸福。”說罷,祁清越輕輕的抓起了輪椅大佬的手,中間被夾著的章澤小朋友一臉茫然。杜冥本來還在喝果汁,聽到這段話差點沒一口噴出來,他好不容易保持了形象,笑容卻都有點控制不住的變形,說:“清越,你確定?這才多少天你們就發(fā)展這么快?我認識你都沒有半個月,哪兒來的這么多故事?”祁清越臉紅著說:“其實,我也戚桀早就認識了,就是那天你請客聚餐,在鉆石人間的那天認識的?!?/br>戚桀嘴角也滿是笑意,他微微挑眉看了祁清越一眼,說道:“沒錯,清越其實對我是一見鐘情,但是因為我的過錯,我們居然浪費了那么多的時間,真是罪過。”“不,你不要這么說,其實我也有錯,我很嫉妒那個你曾經(jīng)找了那么多年人,所以……”戚桀敲了一下祁清越的額頭,然后溫柔的親在了祁清越的嘴角。那動作很快,蜻蜓點水一般,只是感受到了一點柔軟的涼意,祁清越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親了。夾在中間的章澤小朋友:……笑瞇瞇的錢女士也是不好意思看下去了,說:“好了好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樣,冥兒也該尊重清越自己的選擇不是嗎?以前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過去吧?!?/br>杜冥嘴上答應(yīng)了,眼神卻不是那么說的。祁清越耳朵燙的不行,感覺這里沒自己什么事情了,便站起來說:“那我先去做飯?!?/br>戚桀也緩慢的站起來,說:“我過去幫忙,媽,你們先坐。”錢女士有點意外,也很欣慰,她聽得出來自己大兒子聲音里的甜蜜,不再像從前那樣冷的讓人難受。這才是人活著該有的溫度。錢女士也不是多偏心,她也很在乎小兒子,不然也不會答應(yīng)丈夫過來看看戚桀找的伴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會把自己兩個兒子都迷的神魂顛倒了。站在廚房,系上圍裙的祁清越深呼吸了兩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能聽見心跳的聲音,完全不能理解自己這是怎么了。他打開水龍頭開始洗菜,卻沒幾秒,身后就貼著個溫熱的胸膛,戚老板從身后圈著他,下顎放在他的肩窩,像是真正的情人那樣,笑出聲的低低道:“沒發(fā)現(xiàn),你居然這么愛演。從哪兒學的那么多rou麻的臺詞?”祁清越?jīng)]辦法洗菜,他伸手把水龍頭關(guān)掉,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是你讓我配合的?!?/br>“嗯,沒錯,你配合的很好?!逼堇习寰拖駛€大型的無尾熊,抱著自己最愛的食物,“不過你劇情干什么講的那么復雜,直接說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不就好了?”祁清越笑道:“可我真的不記得……”他說的是不記得,也是不否認,他怕自己當真被戚桀發(fā)現(xiàn)不是要找的那個人后,會被丟掉,丟掉后,沒有地方可去的他暫時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章澤,他或許只能再依賴許愿罐,然后陷入更加吸引變態(tài)的副作用死循環(huán)中。可他也真的不想騙人,起碼不騙戚老板吧。戚老板是個好人。他就算變壞了,也不該欺負一個好人的。然而祁清越總感覺他給自己挖了個坑……戚老板察覺到祁清越心情的低落,不再說這件事,他轉(zhuǎn)移話題說:“怎么不繼續(xù)洗菜了?”祁清越說:“廢話,戚先生你很重啊,快起來?!?/br>戚老板鼻尖蹭過男人的臉頰,說:“那我輕一點抱你好了,這樣就不重了?!?/br>“問題不是這個啊!”祁清越的意思是起來啊大佬!輪椅大佬則說:“我們現(xiàn)在是情侶,這樣黏在一起才正常?!?/br>祁清越簡直無槽可吐,只好帶著身后的戚·輪椅大佬·無尾熊·泡面狂魔·桀一起洗菜做飯,他們從腳步一致到心跳一致好像用了幾秒也好像是用了幾分鐘,祁清越記不清了……他只知道身后戚老板呼吸的時候呼出的氣體灑在他的脖頸好癢,戚老板的胸膛好燙,戚老板的聲音真好聽……第43章忍個屁錢女士有一段時間是覺得自己大兒子精神有問題的。可能就是被車撞的吧,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來讓大家都以為有一個人在他生病的時候,一直陪著他。說的太逼真,拿著那個奇怪的小鐵盒子非要找到那個人,要看監(jiān)控看那個人去了哪兒。錢女士心疼的不行,她對大兒子戚桀其實虧欠的比較多。因為戚桀從小就沒有爸爸,她也算是個千金小姐,在孕期被人家小三趁虛而入簡直不知道多少人笑話她。錢女士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所以對戚家的種沒什么感情,很快就找了現(xiàn)在的丈夫在戚桀兩歲多的時候就有了杜冥。還需要照顧的杜冥與年紀還小就懂事的不得了的戚桀,當然是會哭的那個才有糖吃。直到杜冥也懂事了,回過頭來看,錢女士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大兒子已經(jīng)不再想要和他親近,學會了獨立并且渴望早日離開這里。從此,錢女士也像是懷著愧疚的心情去對戚桀好,可不管她做了什么,大兒子都只會禮貌的說謝謝,并不會像小兒子杜冥那樣撲過來親吻她的臉頰。在家里,戚桀也從來都不叫杜啟秋爸爸,只是喊叔叔。對家里生意沒什么興趣只喜歡音樂的戚桀從來不和杜冥搶什么的東西,給他就要,不給就看都不看一眼,直到十八歲的時候,戚桀也只是和戚家那邊見過幾次面,誰知道戚老爺?shù)故菍ζ蓁钌闲牧?,關(guān)懷的無微不至。這讓錢女士還是很欣慰的,誰知道后來又會出現(xiàn)那樣的事情呢?!居然不知道是誰弄斷了呼吸機的電源,按理說在重癥監(jiān)護病房還是花了大價錢弄的貴賓服務(wù),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fā)生,所以,只能是人為。這件事情到頭來也沒有查到誰的頭上。只是他的大兒子有點神神道道了,既沒有劫后余生的欣喜若狂也沒有因為雙腿可能會被廢掉的沮喪,整天板著張小臉卻總是在想到什么的時候忽然勾著嘴角。又過了一段時間,才拿著那個奇怪的小鐵盒子說要找人,可是監(jiān)控里面是真的沒有人隨意出入這個房間。戚桀大概太受打擊了,又恢復到了從前的樣子,冷著臉,冷著心,可能也時而懷疑自己,但是當看著那小鐵盒子的時候又很堅定自己遇見的一切。錢女士有問過心理醫(yī)生,想著需不需要給大兒子治療一下。那心理醫(yī)生則說,戚桀可能是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