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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部分記憶的青年抓住了某只偷了東西就想溜的倉鼠先生然后給所在了床頭,開始盤問。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又做了什么蠢事?”失去了記憶的青年完全不知道這個被自己抓住的人為什么會在自己家里,可是這個人和自己尋找了七年的人又一模一樣,重重疑點,可莫名其妙的熟稔親密讓他處于一種無法掌控全局的微妙情緒。這個問題祁清越是沒有辦法回答的,所以祁清越乖乖的被鎖在床頭,心里一面吐槽正常人誰會在床頭放一把手銬,一面打定主意不說話。戚桀果真是拿祁清越?jīng)]有辦法,眸子微微瞇起來,帶著危險的意味,又問:“你叫什么名字?”他感覺自己應(yīng)該知道的,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他回憶這最近一個月的事情,隱約的察覺到了自己和誰做過很多事情,可那個人卻突然消失,留下他一個人。祁清越覺得這個應(yīng)該是可以回答的,可是他卻說:“你如果放我走,我就告訴你。”戚桀淺笑:“怎么,你還怕我對你怎么樣嗎?”祁清越被笑的忽然毛骨悚然,腦袋里不停的開始循環(huán)播放戚桀詭異的笑著在人體上刻字的模樣,那種熟練的手法,細思極恐。“沒、沒有。”祁清越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生無可戀的感覺自己可能永遠都出不了這個門。然后兩人都是長久的沉默,祁清越沉默是在想自己如何逃生,戚桀想的,卻比較簡單了,他細細的摸著男人的臉,從眉骨到唇瓣,一點點,一寸寸,然后滑過祁清越漂亮的喉結(jié),來到了那滿是吻痕的脖子上一把掐住!氣氛頓時凝固了般,仿若能聽見空氣中掉落的冰渣。“你不屬于我了嗎?”眸色漸深的戚桀輕聲問,“這些是誰弄的?”戚桀還沒有搞清楚自己找了這么多年的人是怎么突然又回來自己身邊的,卻發(fā)現(xiàn)了更加讓他在意的事情,他或許沒有生氣,因為他臉上依舊淡淡的,但捏著男人脖頸的手卻是漸漸用力。“唔……別……”祁清越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了,“不是的,咳,你聽我說……”戚桀聽見男人的咳嗽才突然從方才極度的嫉妒中抽身出來,他有些疑惑,他沒想過要傷害男人,他還不想在弄清楚一切之前被討厭。他一下子松開掐著祁清越脖頸的手,握成拳,放回扶手上。戚桀忍耐著自己似乎被放大了數(shù)倍的憤怒和妒意,語氣冷淡的問:“說罷,是誰?”祁清越?jīng)]覺得又什么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可是如果說出了真相,他就要解釋為什么他和輪椅大佬滾了床單,輪椅大佬卻完全不記得的事情。這怎么解釋?說他向許愿罐許愿讓大家都忘記這兩個月的自己嗎?還是說自己要離開你了,放手吧,大佬?“需要想這么久嗎?”戚桀感覺他看見男人沉默的時間越長,他就越想把這個人永久的關(guān)在這里,免得又消失了……不過這一次他是不會像七年前那樣無能為力,現(xiàn)在的他,無論這個人在哪兒,都可以查出來,哪怕死了。祁清越小動物的直覺告訴他,現(xiàn)在如果不順著說話,自己肯定會遭殃,而且現(xiàn)在許愿罐都塞滿硬幣了吧!那他吸引變態(tài)的能力,或者說是將身邊人隱藏的變態(tài)因子吸引出來的能力更加恐怖了吧!媽耶,藥丸!“是、是你……”他聲音很小。戚桀皺眉:“我?”“沒、沒錯,就是你!你忘了嗎?!我們在一起一個月了!你居然這么對我,我要和你分手!快放開我!”祁清越急中生智的倒打一耙,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輪椅大佬挑眉,打開了房間里的筆記本電腦,將那電腦放在祁清越面前,開始點開幾個軟件然后播放了日期最近的視頻。祁清越目瞪口呆的看著昨天的自己和戚桀在客廳那啥的畫面,自己勾引的,在輪椅上香艷的來了一發(fā),兩人就回了臥室,在臥室又搞了不知道多少發(fā)……祁清越是沒想到還有這種cao作,他完全不知道戚桀什么時候在家里這么多地方都裝過監(jiān)控,可是……“聲音小一點好不好?”他臉都快燙熟了……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叫的這么大聲啊啊啊!而且畫面上的自己還是那種美顏盛世的模樣啊,戚桀不會覺得奇怪嗎?戚桀說:“好的,大聲點?!闭f著,就把聲音調(diào)到了最大。視頻里面的人軟弱無骨攀附在另一人身上,發(fā)出著性感而帶著哭音的喘息,偶爾被弄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便一下子高亢的叫出聲。祁清越?jīng)]臉看,并忐忑的等待戚桀指出視頻中自己和現(xiàn)實自己的不同。可戚桀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說:“叫的很好聽,可惜了,我為什么會忘?”——因為我在搞事情啊!祁清越欲哭無淚,所以他是為什么要許讓大家都忘記最近兩個月自己的愿望,這個愿望的主體就是戚桀,然而現(xiàn)在看來,他許了和沒許有什么區(qū)別嗎?人家有視頻記錄?。?/br>于是從五點到八點三個小時,祁清越就這樣被戚桀鎖在床頭看自己和戚桀啪啪啪的視頻兩個小時!而且還沒有完!為什么不快進!太羞恥了?。?/br>祁清越每次都在感覺自己無所畏懼的時候被輪椅大佬弄的害羞不已,當(dāng)真是一物降一物的既視感。輪椅大佬看的很起勁兒,時不時很溫柔的看一眼祁清越,很想知道他們是如何在一起,自己是如何找到這個人的。但是他不想問,他要自己想起來。這無形中給祁清越減小了一丟丟壓力,應(yīng)該感謝輪椅大佬的偏執(zhí)。終于,當(dāng)不可描述的事情結(jié)束,祁清越在自己羞恥的叫聲中都睡了一覺后,醒來,就看見趴在床邊的章澤小朋友和繼續(xù)坐在輪椅上看著自己的戚桀。——很好,他到底為什么會這么倒霉?“情況我已經(jīng)全部都了解了?!逼蓁钫f著,解開了祁清越的手銬,“你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腳,所以我和這個小鬼才會都忘記你。”“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會想起來?!逼钋逶降氖咒D被打開,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輪椅大佬繼續(xù)說,“只是你必須告訴我,你究竟想做什么?在樓頂?shù)乃屦^……”祁清越眼睛忽的睜大,也就是說戚桀連自己在樓頂?shù)乃屦^說了什么都知道了?!“我讓你難過了嗎?我做錯了什么?”戚桀很認真的問。祁清越搖頭,他抿著唇瓣,低著頭,而后才說:“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不知道怎么解釋,可是我呆在你身邊,你不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嗎?會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或者思想變得很極端,對我……感情特別強烈,強烈的像是被人控制的,是假的,我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