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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希伯來親自進入過貿(mào)易星的網(wǎng)路,知道貿(mào)易星的現(xiàn)狀和蓋瑞所說的想差無幾。蓋瑞瞧瞧他,垂下眼睛長出一口氣。蓋瑞并沒有長吁短嘆的意思,就算這段時間他的情緒外露,喜怒分明了許多,但本質(zhì)終究沒有變。就像夏佐對皇帝陛下的了解一樣,要么同意要么不同意,一時做不出判斷的他會答復再考慮考慮,但一旦做出決定就絕不會支搖,沒有任何改變的余地。他其實就是看希伯來為難,明白自己造成了對方的困擾——極大極大的那種——也跟著有點兒為難,他私心里也不希望這樣的。然而就是他這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元帥的心突然柔軟下來了,放軟了聲音說:“……沒到最后一刻,還是先等等聯(lián)邦的回復,即使達不成共識,也比事先沒有溝通的好。”蓋瑞對他的讓步已經(jīng)很滿意了,抵達躍遷點還有一段時間,這就是能留給聯(lián)邦和其它星系斟酌考慮的最后時限了。第76章當事情往壞的方面惡化的時候,速度往往會遠遠超出人們預想。聯(lián)邦和各星系的高層還在因為這太過匪夷所思的消息而驚訝,或者是爭執(zhí)不下或是認為無稽之談而不屑一顧,其中的詳情不得而知,但對于皇帝陛下提出的解決方案,各方的答復十分相似,就和希伯來元帥的預想一樣,都認為這作法喪心病狂。聯(lián)邦更是只差破口大罵,指責想出這提議的人簡直是個瘋子。蓋瑞可不在意他們怎么說怎么想,反正帝國的艦隊在第一時間開撥,保持著防御陣形向最近的躍遷點趕去。用不了多久,塞壬堡壘會為皇帝陛下達成所愿,不管這些艦隊做出什么樣的判斷,擺在他們面前的選擇只會有兩個,要么按照皇帝陛下的建議撤出這片星域,要么離在這兒等著被黑洞一道吞噬。只要不傻,想必沒有會選擇留在這兒等死,不過這么做,帝國等于是把銀河系中的大半星系和聯(lián)邦都同時得罪了。在這一點上,蓋瑞有種說好聽點是萬事不縈于心的豁達,說難聽點則有叫做沒心沒肺的冷漠。他的想法倒是簡單,如果要等這些艦隊真正了解貿(mào)易星上的一切實情,必然要付出深刻而慘痛的血的代價,而動用塞壬堡壘強迫這些艦隊不得不撤出這片星哉,事實上卻等于是拯救了不少人的性命。這對于他是個十分簡單的選擇題,至于別人是否領情,他其實不怎么在乎。元帥表面很鎮(zhèn)定,實際上卻忍不住開始考慮這件事有可能引發(fā)的政治動蕩,越想越覺得棘手。“陛下,元帥?!弊詮臍夥站o張起來就一直老老實實的畢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舉起小手:“我有一個不知道算好還是算壞的消息,你們打算聽一聽嗎?”希伯來覺得比起將來要面對的各種問題,簡直沒有更壞的消息了,十分糟心地擺了擺手,示意它有話快說。“數(shù)分鐘之前,有一批從自由貿(mào)易星上逃脫的私人飛船,向各星系和聯(lián)邦求援。根據(jù)那幾個被黑的主腦那兒反饋回來的信息,不少艦隊都收到了援助請求?!碑叿叫⌒囊硪碛诛w快地說:“他們自稱是從混亂中僥幸逃脫的遇難者,因為飛船和船內(nèi)人員身份確認無誤,大多數(shù)艦隊都同意接納這些人員”蓋瑞的神色凝重起來。他立即給夏佐艦隊下達了防御指令,一旦有飛船打著救援的旗號試圖接近,立即進行毀滅性打擊。畢方十分機靈,看了看希伯來又看了看皇帝陛下,立即舉一反三:“我馬上聯(lián)絡其它聯(lián)盟和星系的艦隊,就說這些飛船上攜帶著未知病毒,讓他們不要讓對方接近,最好原地摧毀?”希伯來點了點頭,然而對此并不抱太大希望。這些飛船有可能是真正的幸存者,更有可能存在著‘感染者’,按照‘塞壬’那種詭異得變態(tài)的傳染速度,后者的可能性遠遠高于前者。別的那些艦隊不可能想不到有感染者這一點,只不過他們不相信一只塞壬能造成自由貿(mào)易星的全面混亂,現(xiàn)在利益當前,又自信憑借科技和武器,完全沒有重視這其中的危險?;蛘哌€有人期待著最好能有幾個‘感染者’,也算是難得的研究素材呢。畢方又問道:“要是他們執(zhí)意不肯聽從建議。我們要把靠近別的艦隊的可疑飛船也打下來嗎?”蓋瑞沉默了一會兒,他倒是想把所有飛船都打下來,也并不擔心這樣做的后果什么什么的,但每只艦隊都相互防范著,彼此之間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實在是顧此失彼鞭長莫及。最終他還是只能依依不舍地放棄了這個提議,然后他調(diào)用了畢方的精神鏈接,通過預留的小后門,侵入了某個星系的網(wǎng)路當中。——————————————聯(lián)邦指揮官的臉色此時很不好看。他剛剛結束了一通視頻通話。聯(lián)邦軍團有意拖延對商隊的救援,目的就是想借助天狼軍團鋤除某個目標人物,畢竟他們的主人平時里仗著家族勢力欺行霸市,堪稱聯(lián)邦毒瘤,得罪的人不少。但這只商隊被天狼軍團一路追擊,狼狽地逃向自由貿(mào)易星系的商隊居然安然無恙,圍著自由貿(mào)易星繞了一個大圈子之后回來了。那位議員的親屬在投影里趾高氣昂地指責救援不力的嘴臉依然是那么令人厭惡,而對于貿(mào)易星的情況則是一問三不知,他們根本就沒有在自由貿(mào)易星上降落,既不知道為什么攆在他們屁股后面的天狼軍團突然之間就沒有影子了,也不知道前去追擊的兩只軍團的下落。稍微多問了幾句,他就氣急敗壞地發(fā)起火來,要求聯(lián)邦指揮官馬上航艦進行接應,他們艦隊的資源損耗過關,需要立即補給。盡管對此人十分惡劣心,指揮官司還是不得不派出登陸艙,將這只殘余的商隊連同他們的護衛(wèi)隊一同接到軍團艦隊中來。那位大人看來是受了不少的驚嚇,一路上滔滔不絕,把負責安排他們的小隊罵得狗血淋頭。隨行的副手和剩余的護衛(wèi)隊員們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一個個都不出聲。但他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幾個理由,話也差不多就是那么幾句,反復一臺系統(tǒng)故障的復讀機。終于有人聽得煩了,趁著自己走到隊伍最后,悄悄戳了戳身邊的一名認識的護衛(wèi)隊員,壓低了聲音道:“……不是應該嚇破膽了嗎?還有精力罵人。喂?”聯(lián)邦的這名士兵露出疑惑的神情,終于發(fā)覺了對方的極不對勁,伸手拉了對方一把:“你怎么回事?不認識我了?”只聽到一聲輕微的“嘶啦”聲,仿佛很薄的面料被撕裂一樣的聲音,有什么東西粘在手上被扯了下來。他下意識地搓了搓,把那東西拿到眼前——那是一大片薄得近乎透明的皮膚,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