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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查找著,便知他的心還在那舍利子之上。他既對那些器物無感,也不知道舍利子是何模樣,便移了目光,在室內胡亂張望。“太長君!你快看這邊墻上這些圖畫,我怎么…看不太懂呢!”系統(tǒng)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異樣,竟莫名有些甜膩又緊張的感覺。當午的目光移到他說的側面墻壁之上。“什么鬼?”一向畫慣了春宮的當午瞬間里只覺面上一熱,身體莫名便有些發(fā)燙。那墻上,竟然畫滿了一幅又一幅的古風春宮。無論是畫風還是內容,都已經(jīng)超出了當午能夠想象得到的最大范圍。我的天,自己號稱是當代最有名的耽美rou漫大觸,可是和這些墻壁上的畫面比起來,實在是自愧不如啊。嘖嘖嘖,這姿勢,這動作,這表情、這人數(shù)……最重要的是,乍一看見這些圖案之時,因為古人無論男女都是留著長發(fā),當午一時還以為是畫的是男女之事,待得細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原來畫面的人物中都是男人。不行,不行了!當午只覺得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一幅又一幅畫面的入侵下沸騰了起來,身體上已經(jīng)有了無法自抑的反應。不知道是不是房間中那股香味加重刺激了大腦,一向對這些畫面具有免疫能力的當午,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要失去控制了。這一刻,他腦海里有一個越來越瘋狂的念頭。淳一,我要淳一!系統(tǒng):“太長君!我跟你請個假,我先出去幾分鐘,行嗎?”當午:“我靠,你是不是要去擼?連你都受不了,那淳一……”他一念及此,下意識轉過身來。我的老天!第十七章當午的嘴在半空中一下子張得老大。不知何時,淳一已經(jīng)檢視完了那些架上的珠寶器物,早已轉過身來,便立在自己身后。他的額頭上迸出了鼓脹的青筋,鐵青色的頭皮上,也正有guntang的汗珠在不斷地向下滴落著。一雙向來堅毅冷峻的眼睛此刻卻像是兩潭沸騰的泉,裝滿了nongnong的霧氣和說不出的熱度。高高的鼻梁下,那張棱角分明的嘴微微半張,大概是唇角有些發(fā)干,正不經(jīng)意地用舌尖在舔砥著。這個樣子的淳一,少了平時的穩(wěn)重和老成,相反,強壯的身體上卻滿溢著一個壯年男子被欲望燃起的熊熊烈火。當午的目光在他結實的胸前略作停頓,便迅速向下望去。蒼天啊大地!佛祖啊上帝!它……果然現(xiàn)形了。“你…你…又動了心魔是嗎?”當午顫抖著問了一句,盡量讓自己的目光不去看那在空中晃動的異物。可是不知為何,鳳眼中的余光卻又總忍不住要在那物事上看了又看。沒辦法,太饞人了。淳一滿面脹紅,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法師…淳一卑劣,受這些畫面蠱惑,又動了那心魔,如今雖百般抑制,卻又無能為力,讓法師受驚了…”他頓了一頓,似是還想說些什么,卻猶豫再三,一時間窘迫萬分。當午知道以他的年紀和身體情況,面對這樣的畫面有如此反應實屬尋常。說真的,要是沒有反應,那才叫cao蛋呢。“淳一,我見你這心魔發(fā)作起來,似乎一次更比一次兇猛,如此下去,必將折損你辛苦修來的佛家內功,更嚴重時,甚至會摧殘掉你自幼修來的佛性和佛理,那可就回天無力了?!?/br>淳一本已被自己根本無法遮擋掌控的情狀弄得焦頭爛額,渾身尷尬。待見到碧浪法師不時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目光瞥向自己那異物,眼下又如此一說,更是又急又愧,冷汗淋漓,沖口而出道。“法師幫我!淳一實在…實在是無能為力了!老天爺讓我生了這樣妖孽的物事,偏還要讓那心魔來糾纏我,法師,你佛法高深,又習得那歡合大法,看在淳一對你一片赤誠的心意上,救我出這苦海吧!”對于淳一來說,以他素來沉穩(wěn)壓抑的性格,像方才這番沖動卻出自肺腑的話,在平時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可是眼下的情景卻不同于尋常,他已經(jīng)接二連三在碧浪法師面前動了邪念,起了心魔,露了絕不該露的物事,對他來說,世上最羞愧最無恥之事也莫過于如此。而此刻兩個人既不在那香火繚繞的佛堂大殿,耳邊又沒有僧侶敲打木魚和誦經(jīng)之聲。有的,只有一間極香艷極妍媚的小小臥房,和墻壁上一幅幅勾人心魂的香艷圖畫。所以此時此刻,年二十七的藍若寺僧值,持重穩(wěn)健的淳一和尚,面對著眼前鳳眼斜飛、一身冰肌玉骨的碧浪法師,終于喊出了那句情、欲難分的“法師幫我!”當午聽到淳一這番矛盾中卻又激情難抑的表白,不知怎地,心中竟涌出一陣暖流。這個天生異稟的和尚,從誕生之日起便入了佛門。從小到大,既無家人的疼愛,又要面對嚴苛的清律戒律,更加之身上有了那樣讓他暗暗心驚的異物,這一路走來,不知道在心里面積壓了多少郁結不開的愁腸和難解的人欲,都在剛才那聲對自己的呼喊中顯露出來。而自己,雖然初始之時只是為了所謂的任務而試圖征服他,完全都是欲念在做怪。但是隨著一點點的接觸,淳一身上那種身為男人獨有的魅力,卻通過他的言行、他的身體和他不容忽視的神器,徹底讓當午沉醉了。他承認,眼前這個自己甚至不知道哪個朝代的、虛無縹緲般的古代和尚,卻像是一個生活在自己身邊實實在在的人,已經(jīng)真正走進了自己的心。那么,既然自己的心已經(jīng)接納了他,下一步要接納的他的,應該便是自己的身吧。“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般痛苦下去,現(xiàn)在,我就教你修那陽陽歡合大法,讓你從這苦海中掙脫出去,只是……”當午忽然間停了下來,心里面莫名酸了酸。“只是什么,法師?”聽到碧浪法師答應要和自己同修歡合大法的淳一激動莫名,全身上下都興奮得晃了晃。待聽到那句突如其來富有轉折意味的‘只是…’淳一皺緊了眉頭,不由有些緊張起來。當午側過頭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努力將腦海里剛剛浮現(xiàn)的一個念頭拋出去。是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是自己征服淳一的最佳時刻,也是兩個人靈欲相合的最佳時刻。在這個時候,還想那些分離與后世做什么?且盡今日歡,莫念明朝苦。當午慢慢走到淳一的身前,大概還有一人距離的時候,卻被那物阻到,走不過去了。他緩緩朝淳一伸出纖長的右手,嘴角現(xiàn)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旋渦。淳一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