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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蒼玄界的風土人情, 現(xiàn)在又開始介紹宗門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蘇飴糖看到了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大殿,整個正殿看著像是一整塊完整的白玉用鏤空手段雕琢而成,它聳立云端,背懸飛瀑,陽光照射之下,一道彩虹凌空,穿殿而過,讓整個正殿顯得更加夢幻。 “剩下兩殿為刑殿以及書殿, 在正殿左右兩側(cè)?!焙谄崞崮莻€就是刑罰殿,造型像是一柄菜刀?蘇飴糖懷疑早些年的刑殿殿主是個無情的刀客, 跟御獸宗又有關聯(lián)的話,大概是殺豬宰羊那種…… 書殿就更好認了, 外表就是一冊豎立放著并微微打開的古書樣子, 里頭書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看起來應該是一排排整整齊齊的書架。 “御獸宗有七座主峰,分別是天樞、天璇、天璣、天權(quán)、玉衡、開陽、瑤光。” 白莞沒一一介紹, 而是道“靈獸苑在開陽峰、聚沙塔在玉衡峰?!?/br> “聚沙塔就是弟子領取宗門試煉任務換取宗門貢獻度的地方, 聚沙成塔的意思。這個地方你們也得去, 每一個御獸宗的弟子,都要參與宗門試煉,然后你們獲得的宗門貢獻,能夠兌換不少好東西?!?/br> 白莞停頓一下才繼續(xù)說道“你想要契約黑旋風,也是要宗門貢獻度的。”御獸宗培養(yǎng)的高階靈獸,不可能隨便誰都能輕易領走。 蘇飴糖…… 明白了,光有金丹期修為都還不行,她還得刷任務,等貢獻度夠了,才能接滾滾。任重而道遠啊。 云向南“我們暫時會住在靈獸苑,我之前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夏苑主,他會派人來接我們。” “再過去就有結(jié)界了,我們在這里等即可?!彼丝桃呀?jīng)換上了御獸宗的衣服,曾經(jīng)他的衣服是玄衣金色云紋,乃是一峰之主的象征,如今再回來,卻只能穿尋常弟子的常服,連結(jié)界也無法自由出入,心里頭到底是有那么一點兒失落。 只不過云向南臉上一絲一毫都沒顯現(xiàn)出來,他面帶微笑,感嘆一句,“之前每次過來拿東西都沒進去過,本以為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回來,哪曉得這才多久,又回來了?!?/br> 接替他位置的現(xiàn)任天璇峰主,只怕不愿他回來。 不過他當初自己卸了峰主一職,現(xiàn)在也沒有重新攬權(quán)的意思,只希望那位不要胡亂猜疑,暗中排擠。云聽畫如今覺醒了血脈力量,還是得在宗門里才能更好的成長。 因來接的人還未出來,他們一行人坐在鯤魚上等。 剛等了沒多久,不遠處又飛過來一條鯤魚,那魚更大,在靠近的時候扇動了一下魚鰭,就見一股狂風襲來,險些將他們乘坐的鯤魚掀翻! 正在她布兜里睡覺的云聽畫都顛醒了,從袋子里冒了點兒頭,腦袋沒出來,頭上的呆毛倒是翹出來了。 他之前受了刺激一直在修煉,又沖破了一個禁靈鐲的陣眼,這會兒疲憊得很,眼睛睜開后又閉上,爪子抓住布袋爬了一半,又睡著了? 他以掛墻的姿勢再次秒睡……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云峰主?哦不對,前峰主?!贝篥H魚上是個圓臉修士,手里還牽著一只似馬非馬的靈獸,他哈哈笑了兩聲,“我這飛魚不懂事,剛剛驚擾了你們腳下那條小魚,莫怪莫怪?!?/br> 這人修為蘇飴糖看不透,基本確定是元嬰期,說話語氣欠扁得很,估計跟云爹曾經(jīng)有仇怨。 云向南淡淡道“無事?!?/br> “哎呀,雖說你不是峰主了,怎么也不該穿個外門弟子才穿的青藍常服啊,這可真是……”圓臉修士嘖嘖出聲,還特意彈了彈自己月牙白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過分了,豈不是誰都能踩一腳,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沒把你認出來,直接把你訓一頓……” 話沒說完就被白莞打斷,“那他眼睛也就別要了!” 白莞手里已經(jīng)握了鞭子,“張定遠,多年不見,你還是這么討人厭?!?/br> 張定遠沉下臉,“按規(guī)矩,你們還得叫我一聲師兄?!?/br> 云向南“我?guī)煾缚蓻]收過半桶水的廢物?!彼沉艘谎蹚埗ㄟh手里的靈獸說“你手里那個血脈力量相沖,活不過一歲?!?/br> “放屁!”那是他剛剛繁育成功的品種,自覺各方面都沒問題,云向南憑什么一口否定。 張定遠腳下微微用力,他踩著的大鯤魚吃痛,再次扇動魚鰭,卷起的風浪一陣接一陣,他面露得意,嘴上卻說“哎呀我這魚今兒鬧肚子了,不太聽畫?!?/br> 云向南他們乘坐的小魚左右搖晃,像是隨風翻卷的落葉。 偏偏御獸宗只能乘坐這類靈獸,不能使用飛行法寶,他們剛剛回來必須得守這規(guī)矩。 張定遠想掀翻小鯤魚。 一般來說,受到大鯤魚威脅后,小鯤魚會直接把背上的人給摔下去,這次倒是奇怪,哪怕它被大鯤魚欺壓得毫無反抗之力,居然也沒有扔掉背上的人,難道說云向南又倒騰出什么新的御獸手段? 他就不該回來!當初執(zhí)意要走的是他,現(xiàn)在回來做什么?峰主叫他提前過來試探一二,他如今確定,這云向南回來定是不安好心! 一邊想,張定遠一邊加重腳下力道。 他非要叫對面的人摔下去不可! 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云向南、白莞,如今回來,還以為會是從前待遇,早不行了,他們的靠山死的死傷的傷,現(xiàn)在誰都能踩他們一腳! …… 蘇飴糖實力最低,若不是被白莞扶著根本站不穩(wěn)。 小鯤魚被那只大的欺負狠了,發(fā)出嚶嚶的哭泣聲,那聲音很細弱,卻又刺耳,像是一根針扎透耳膜,又好似指甲摳玻璃發(fā)出的那種讓人難以形容的摩擦聲,實在有些魔音穿腦。 云聽畫這下直接清醒了,氣咻咻地啾了一聲。 他很快反應過來是對面的大鯤魚在欺負人,登時憤怒地瞪了過去,張嘴就要罵,又想起爹娘的警告,默默閉嘴,只拿眼睛瞪魚。 最好不要讓別人看出他血脈力量很強,能夠壓制其他靈獸,免得引人懷疑。 他若開口一罵,對面的鯤魚萬一立刻就慫了,豈不是一下子就聯(lián)系到他身上了。 不過現(xiàn)在他沒罵,只是縮在袋子里瞪魚,對面的鯤魚就僵了一瞬,緊接著自個兒打起旋來,尾巴猛地一甩,抽到了自個兒身上,把背上馱的張定遠都甩了出去,接著大鯤魚也不管張定遠了,竟是頭也不回的飛走,溜得賊快。 大鯤魚它就是個招手即停的空中飛禽,給靈石就能上,已經(jīng)對那個腳賤的兩腳獸一忍再忍,關鍵時刻,當然是扔下他保命! 恰此時,靈獸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