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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的什么來著,怎么突然忘了。 想了一下才想起來, 柳鹿瑤道:“今天是夜尋光?!?/br> 侍女就笑吟吟地道:“曲峰主最愛夜尋光的香氣了?!?/br> 柳鹿瑤也笑著稱是,她并不是每天都來,不過最近修為上遇到了一點兒難題,她這才每日過來請教,等解決了,還得閉關(guān)修行一段時間。 侍女目送柳鹿瑤離開,等柳鹿瑤走遠(yuǎn),她便拿了掃帚打掃洞府。 雖說一個除塵訣可以弄干凈,但這些大能喜歡洞府內(nèi)有落葉,曲峰主還喜歡聽掃落葉時候的聲音,說是能讓安神,等下曲峰主就該回來了,她得掃起來了。 侍女打掃的院子就在曲峰主平時住的房間前面,她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柳鹿瑤來窗戶都忘了光,那窗臺上擺放的鮮花嬌艷欲滴,卻并非夜尋光。 那是林間翡。 香氣倒是差不多,都是曲峰主喜歡的。 侍女也沒多管,在院子里打掃起來。 曲璇光心情不佳,南琉璃自廢修為讓她受了一些刺激,心境不太平穩(wěn)。 她在窗邊靜立良久,耳邊是掃帚輕掃落葉時的沙沙聲,鼻尖嗅到的是林間翡的暗香。 是因為瓶頸了么?最近心境越來越不穩(wěn)了,總會被一些事擾亂心神,被一些以為已經(jīng)釋然的過往攪得心神不寧。 師姐已經(jīng)自廢修為重新修煉,她做不到,也不可能那么做。 她是一峰之主,如今,也是御獸宗挑大梁的人了。 “如梅?!?/br> 屋外打掃的侍女放下掃帚,“在?!?/br> “接下來,我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彼鞠胝f三年五載不等,又想到如今形勢,只能改口,說:“一個月?!?/br> “最近一個月,誰也別放進(jìn)來。”她必須得靜下心了。 “是,峰主?!?/br> …… 云聽畫躺在火堆里揉肚子。 他吃撐了。 他身下是聚靈陣法,底下燒的木頭是六品,吃的靈石則是上品,別人修煉靠的是積累、毅力、天賦…… 他雖然也需要,但最需要的還是錢。 家里的金精獸被拴在不遠(yuǎn)處,正在拼命地吃生鐵,拉靈石,然后……他得吃下這些靈石…… 云聽畫跟對面也在揉肚子的金精獸對視一眼,眼神里充滿了惺惺相惜,不過金精獸顯然要更高興一些,畢竟它拉的,被神鳥吃了咧…… 一想到這個,它就嗖地一下爬起來,沖云聽畫撅了下粉紅的大屁股。 云聽畫:“……要吐了?!?/br> 他要吃不下去了。 他爹娘和師父到底是什么魔鬼,為了省事,直接把他跟金精獸關(guān)在一起! 吃到實在塞不下,云聽畫開始運轉(zhuǎn)心法吸收,血脈力量順著體內(nèi)經(jīng)絡(luò)流轉(zhuǎn),一寸寸地改變他的肌rou,骨骼,讓他渾身上下充滿力量,與此同時,識海內(nèi)霧氣翻涌,湖中火蓮又有新蓮出生,啵的一下從水底冒出來,又徐徐綻放于水面。 “金丹期二層了!”他快要追上甜甜了。 云聽畫沒有急著做別的,他先是打坐調(diào)息,穩(wěn)固境界,等周身靈氣平靜下來,識海也恢復(fù)寧靜之后,云聽畫才進(jìn)入玄音璧,讀到蘇飴糖的留言后,他也深受震撼。 “甜甜師父竟然自廢了修為!”他們這些修煉狂人,可真是叫人敬佩,希望師父修煉順利!云聽畫因為自己血脈力量的緣故,他很少對其他人直接送祝福,不過這一次么,云聽畫還是說了出來。 “甜甜畫的小人可真好看啊,還手牽著手呢。”云聽畫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zhuǎn)移了,瞅著小人看了好久,嘴角一直勾起臉都快笑僵了。 等看到底下王憐枝說的話,他得意地留言,“你酸,你就是酸。你這個單身兩腳獸就是酸!” 他退出去后又看了一眼蒼玄地圖,本是隨意一掃,結(jié)果沒想到真叫他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頭有個光點。云聽畫太過興奮,直接沖了過去,他現(xiàn)在用的是王憐枝給的玄音璧,因此不存在會震碎玄音璧的情況,云聽畫順著紫光一路往上,很快就到了一個奇特的空間,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到一道暗紅的線。 云聽畫先是檢查了一下自身。他在外頭因為躺火堆里頭吃靈石,是沒有穿衣服的,進(jìn)來卻是穿了自帶的青綠羽衣,頭上還佩戴了抹額,所以說,這個上界修士給他的抹額還是個魂器了? 抹額可以收放自如,他心念一動就消失,也能立刻顯現(xiàn)出來。 云聽畫往前走了幾步,腳尖兒都踩到了紅線上。 他有點兒好奇神跡里到底是什么樣子,那天王憐枝說的時候他也在旁邊,最近不能進(jìn)去,因為有只金蝎王在沙海里頭亂殺人? 沙海那么大,他運氣又足夠好,看一眼不礙事吧。 就想看一眼,神跡到底是什么樣子。于是云聽畫慢慢把頭也伸過去,越過了那道線后,一片金黃的沙漠,出現(xiàn)在他眼前。 “比師父那帽子里的沙漠看著更厲害一些?!?/br> “這里的沙子瞧著像金子一樣?!痹S是頭頂耀陽太烈,滿地金沙刺得他都睜不開眼。也就一閉眼的功夫,云聽畫忽然察覺不對,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讓他想要縮回紅線以內(nèi),然而…… 此刻他渾身僵硬,根本動彈不得。 他被什么東西勾住了,可眼前一片金黃,眼淚被金光刺激得不斷地往外冒,導(dǎo)致視線更加模糊不清。 “嘭”的一下,云聽畫變成了小菜雞,頭上依舊帶著那根變小了的抹額。 云聽畫:“啾啾啾,啾啾啾!” 大王饒命,我也是魂獸! 金蝎王看著自己尾巴上鉤住的小青鳥。 它尾巴跟個魚竿兒似的,此刻緩緩收回,將吊鉤都收至眼前,還左右地晃幾下。 金蝎王:“小青鳥啊,變?nèi)俗鍪裁?,本王最討厭人修了……”魂獸也是獸,對幼小的福運青鳥有天然好感,它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番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便將小青鳥高高懸掛在頭頂,繼續(xù)在沙漠里亂晃。 云聽畫想從那鉤子上下來,掙扎兩下無果,便直接向金蝎王求助。“老大,放我下來?”他常年跟靈獸稱兄道弟,這會兒喊聲老大完全發(fā)自肺腑…… 金蝎王:“下來做什么,那可是寶座,以前只有我珍藏多年的寶貝魂晶才能呆那兒?!?/br> 如今魂晶不見了,這小青鳥它瞧著又特別喜歡,那就掛那兒替代魂晶唄。 金蝎王一個俯沖鉆進(jìn)了沙子里。 云聽畫瞬間被滾滾黃沙淹沒,表層的黃沙被陽光照得溫度奇高,云聽畫感覺周身暖烘烘的還算舒服,只是那些沙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