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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的對手也是個金丹期。 李賀,四十三歲,金丹期三層,天樞峰弟子,契約的靈獸是只白孔雀,已經(jīng)有了金丹后期的修為,這只孔雀云聽畫在靈獸苑都見過好幾次,因為羽毛純白的緣故,并不受云聽畫待見。 他更喜歡色彩鮮艷的鳥。 御獸宗弟子除了劍閣那批人,基本人人都帶著靈獸,靈獸大都被主人伺候得很好,素來聽話,然而今天卻出了點兒意外。 一邊的比武臺上,兩個弟子都招出了靈獸,結(jié)果…… 不管主人如何招呼,靈獸愣是沒打起來,最后還直接跳出擂臺,跑到別的擂臺觀戰(zhàn)去了? 正在比斗的兩個沒辦法,又不能下臺重來,只能拋開靈獸來打,明明穩(wěn)贏的卻輸了,真是欲哭無淚。 不過好在這會兒也不只他一個倒霉,所有的靈獸都選擇了違抗主人命令,跑到了另外一個比武臺觀戰(zhàn)了。 蘇飴糖還好提前搶占了個好位置,否則她都擠不進來。 “李賀,請賜教?!?/br> “云聽畫?!痹坡牣嫳闲彰?,也很恭謹?shù)乇卸Y。 李賀也看到其他擂臺的靈獸不聽使喚了,心頭有點兒焦躁。大家都知道云聽畫覺醒了青鳥血脈,很受靈獸歡迎,他都怕自己的白靈也違抗命令,好在它修為已經(jīng)金丹期大圓滿了,顯然并沒有被云聽畫的血脈力量影響心神。 結(jié)果哨聲一響,他的孔雀噔噔蹬幾步?jīng)_過去,照著云聽畫就開了個屏。 然后全方位的展示自己,那樣子,就好像在求偶一樣。 李賀:白靈你是公的!公孔雀,你醒醒! 云聽畫:…… 底下靈獸:“白靈,丑鳥,露屁股了,快下來!” 于是白孔雀掉頭就沖自己主人一頓啄,直接把李賀給啄下了擂臺! 李賀:“……” 御獸宗其他弟子都懵了。 這還怎么打? 有不滿的剛剛嘀咕了幾句,就被自己從小伺候到大的靈獸給咬了…… “行叭,認輸,你第一?!?/br> 蘇飴糖這個啦啦隊長都沒來得及搖兩下刺毛球,云聽畫就已經(jīng)取得了御獸宗少兒組第一名。 然后,他就被趕到了天璣峰,與劍閣修士比劍。 劍閣劍修數(shù)量不多,其中少兒組參加比斗的一共也就三十人。 云聽畫在里頭修為也算拔尖的,不過也有兩個修為境界勝過他,且兩人都是金丹期五層,年齡剛好在四十九歲。 蘇飴糖也了解了一下劍閣的對手,還給云聽畫分析了一下,這兩個是惺惺相惜的對手,常年霸占年級組一二名,領先其他弟子一百分那種。 只要不一開始就遇上他們,云聽畫拿個第三沒問題。 結(jié)果云聽畫抽簽,第一場對上的就是金丹期五層的劍修冥禾。 說好的運氣好,躺贏呢? “咚”的一聲,戰(zhàn)鼓敲響剎那,冥禾身形就原地消失,無數(shù)劍影從四面八方攻向了云聽畫,結(jié)果沒刺到對方,而是直接撞上了一層無形的屏障。 這是…… 冥禾目光一凝,“靈寶。” 只要我的劍足夠快,靈寶也能刺破。 短短瞬間,他已出劍無數(shù)次,每一次劍尖兒都落在同一個位置,蘇飴糖注意到,那結(jié)界當真出現(xiàn)了一點兒裂紋。 她看得很認真,冥禾的劍很快,在剛剛那一瞬間,若她沒看錯的話,對方刺出了上百劍。 蘇飴糖想到了一句話,“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下一刻,云聽畫身上的防御結(jié)界被刺穿,冥禾唇角一勾,手中長劍直指對方腰間,打算削下他腰間玉佩。 都是宗門弟子,平素無冤無仇,哪怕是比斗,也是點到即止。冥禾知道云聽畫是云城主的寶貝兒子,自然會留手。 結(jié)果就見云聽畫身上又泛起了一道接一道的靈韻寶光,他…… 簡直是個行走的法寶架。 小師妹在旁邊道:“師父叫我們來學戰(zhàn)斗經(jīng)驗,我覺得我悟了。” 她幽幽道:“靈石才能殺人于無形。” 劍閣閣主看不下去,“混賬東西,把你身上那些東西摘了!” 云聽畫不滿:“說得好像這些不是實力的一種一樣。”雖嘴上發(fā)牢sao,云聽畫倒是守了規(guī)矩,他走到了擂臺邊,一樣一樣的解東西,然后遞給了站在底下的啦啦隊長蘇飴糖。 最后,他摸出了自己的劍。 因為剛剛學劍,云聽畫的劍就是當初準備送給蘇飴糖的那把龍淵劍,在小瀾州的時候是個寶劍,到了劍閣,卻只能算普通,連靈劍都夠不上。 更可笑的是,那劍劍柄上沒有劍穗,而是掛了個奇怪的人偶? 云聽畫自從開始學劍之后,就把掛在腰間的甜甜布偶栓在了劍上,平時練劍的時候還能隨時看到,比放在腰間更顯眼。 “出劍吧。”冥禾皺眉道。這個師弟運氣極好,遇上了劍道蜃景,可惜他心思太雜,對劍道不尊,那劍上還栓著個小人偶,更是叫他不喜。 小小年紀,便已有了道侶,如何能一心向劍? 可惜了那劍道蜃景!既如此,他必不會劍下留情了。 云聽畫直接一劍斬出,龍淵劍在他手中突然通體變紅,劍氣出,火海連成一片。 就見冥禾輕笑一聲,他手腕一翻,手中長劍翻轉(zhuǎn),發(fā)出愉快的輕鳴,緊接著,一滴水珠從劍尖兒沁出,像是水滴入湖面,發(fā)出滴答一聲響。 劍閣閣主微微頷首,“冥禾的滄浪劍訣修到五層了吧?!?/br> 他旁邊站著的是當代大師兄張青松,就見張青松點頭道:“冥禾師弟最近極為刻苦?!?/br> 那水滴沖入火海,并沒被火海撲滅,蘇飴糖注意到,那一滴水里像是藏著旋渦,竟是將云聽畫的火焰劍氣給吸收不少,且水滴越轉(zhuǎn)越快,隨著冥禾的靈氣催動,她隱約捕捉到了其他波動。 那不是一滴水,而是一滴接一滴的水,一浪疊一浪。 滴水可以穿石,這水滴劍氣的威力,難以想象。 云聽畫瞬間落入下風。他的劍,他的劍氣,都被那么小一滴水給逼退,他持劍格擋,雙臂隱隱發(fā)顫。 蘇飴糖感覺自己的右臂都好似跟著抽動了一下,那一刻,她好似被擂臺上的劍氣所感染,手虛虛握住,仿佛手心里抓著一柄無形的劍。 她以為自己跟蘇菁完全不同。 對劍道并不在意。 在虛空遇到劍道蜃景時,也毫無反應,然而現(xiàn)在,不知為何,她心中卻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沖動,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