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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很可能是白羽希那邊的人放出來故意引起大家注意的。“汪汪汪!”史萊克早上例行過來探望癱軟在床的葉真,它蹦上來,葉真才發(fā)現(xiàn)愛麗絲又被放在了史萊克背上一起帶來了,一小坨軟乎乎的趴著。葉真捏了捏史萊克的爪,說道:“早上好。”愛麗絲自己跳下了床,史萊克趴在葉真身邊休息了一會兒才去找愛麗絲。快要中秋節(jié)了,葉真這次要和鄧云樓一起回去過節(jié),總不能空手去,他網(wǎng)購了兩盒美心流沙蛋黃月餅,包郵區(qū)很快就收到了貨??爝f小哥看是葉真出來簽的字還趁機要了個簽名。中秋節(jié)當天,鄧總提著紅酒和拎著月餅的葉真帶著愛麗絲史萊克一起回了鄧家本宅。趙淑琴正在忙活著做她新學(xué)的菜,鄧飛鴻在看球賽。葉真放下來東西,對著客廳里看電視的鄧飛鴻說道:“……伯父好?!?/br>鄧云樓看了葉真一眼,葉真一臉迷茫,叫錯了?趙淑琴從廚房出來,說道:“來了啊?!?/br>“媽好?!编囋茦窍冉辛艘宦?,示意葉真跟上。鄧飛鴻在身邊,葉真想這稱謂都亂了。他猶豫了半天才在鄧總那壓迫性的眼神下喊了一句:“……媽好。”“哎?!壁w淑琴斜眼瞅了一眼鄧飛鴻,眼神也頗具有殺傷力。鄧飛鴻看了看葉真,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你管她叫媽,應(yīng)該管我叫爸?!?/br>葉真露出了溫潤的微笑,立刻開口喊道:“爸?!?/br>鄧總對此很滿意,家庭很美滿、生活很和諧。至此,葉真已經(jīng)是能進門過中秋的鄧家兒婿了。鄧飛鴻在老婆的影響下也逐漸接受了有個男媳婦兒事實。想開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兒啊。史萊克感受到了葉真喜悅的心情,汪汪汪的吐舌頭叫了幾聲。趙淑琴看到史萊克,拍了拍手說道:“哦,我還給咱狗買了個蝴蝶結(jié)呢,”她從包里拿出來一個緞面的蝴蝶結(jié),遞給鄧云樓,鄧云樓接過來看了一眼說道:“喲,這個有意思?!?/br>這個蝴蝶結(jié)不同于平常,不僅是時髦的海軍款、而且在蝴蝶結(jié)中間印了愛麗絲的照片,鄧云樓笑瞇瞇的拿給史萊克看,又給史萊克戴上說道:“你可滿意了吧?!?/br>史萊克開心的汪了汪。葉真去幫忙做飯了,鄧總和鄧爸一起看球賽,史萊克在地上趴著搖尾巴。球賽結(jié)束了,鄧總換了個臺,正巧在放國歌。史萊克嗷嗚一嗓子就跟著一起嚎了起來,鄧總笑著揉揉它的耳朵說道:“你內(nèi)心是不是住了只雪白的狼?”史萊克唱完了,濕漉漉的大眼睛看向鄧總:“汪?!?/br>這才是中午,還不到賞月的時候。吃過午飯之后,趙淑琴要去做大保健,非要帶著葉真一起去看看老中醫(yī)條理身體。那個老中醫(yī)是挺有名的,趙淑琴覺得做演員的都很累,葉真人又清瘦,總感覺不放心。對于長輩的好意葉真自然是不拒絕的,鄧云樓也說:“你去看看也挺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好給我生孩子。”葉真:“……你可以正經(jīng)一點嗎流氓?!?/br>趙淑琴看這小兩口咬耳朵,說道:“鄧云樓啊,你也跟著去唄。你也到歲數(shù)調(diào)理了,走吧。”葉真挑眉,鄧云樓做了個投降的姿勢,說道:“好吧一起。”老中醫(yī)的醫(yī)館坐落在杭州一處風(fēng)景秀美的郊區(qū),他給葉真號脈得出的結(jié)論是:“脾胃虛,好像還有點腎虛,最近房事很頻嗎?”趙淑琴在葉真身邊臉不紅心不跳的,倒是葉真立刻就后悔來看病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沖出這個屋子,鄧云樓則眼神很微妙。葉真吸了口氣,淡定的回答:“恩,最近是挺頻繁?!?/br>老中醫(yī)哦了一聲,說道:“年輕人身體還是不錯的,拿點藥條理一下就好了。房事嘛,一周三到四次就可以了?!?/br>葉真看完了鄧云樓看,老中醫(yī)號脈,葉真睜著大眼就問:“他虛不虛?”“不,”老中醫(yī)看了眼鄧云樓,“你身體挺好,不用吃藥。”鄧云樓微笑,挑眉看葉真。葉真心里非常不平衡,為啥自己腎虛鄧云樓這個罪魁禍首還活蹦亂跳……老中醫(yī)開始用毛筆寫藥方,字還很飄逸。葉真無心欣賞,心里暗暗下決心要把鄧云樓踢下床。沒過多久老中醫(yī)把藥方遞給了葉真,悄悄地說道:“你是演員吧,我們這里都很保密的,你放心~對了,給我個簽名吧,我孫女可喜歡你?!?/br>葉真:“……好?!?/br>離開醫(yī)館的時候,趙淑琴走在前頭,鄧云樓跟葉真并肩走在后面。他悄悄的扯著葉真的手,說道:“我錯了錯了,最近看見你有點控制不住?!?/br>葉真微笑:“哦。”“以后保證不會讓你一晚上射三次了……”不是趙淑琴在前面,葉真絕對要打人的。鄧云樓低頭偷笑了一下,然后抬起頭快步跟上甩了他三四米的葉真。趙淑琴說醫(yī)館把藥煎好會送來,明天就能給葉真送去?;丶抑笕~真就去收拾著做晚飯了,趙淑琴逮住了自個兒兒子,嚴肅的說道:“你也注意點兒,也不看看葉真那小身板,經(jīng)得起折騰么。”鄧云樓點頭是是是對對對的承認了一會兒錯誤,才被自己的母親大人放走。趙淑琴去廚房的時候葉真準備工作已經(jīng)做完了,因為看過葉真的電影,所以趙淑琴也很難想象他在日常中是這么一個心細又顧家的男人。葉真看她來,回頭沖她笑了一下,說道:“mama,我自己就行?!?/br>“我來打個下手,你掌勺?!壁w淑琴對他說道,“別任著鄧云樓亂來。”葉真臉一紅,恩了一聲,實際上他是不會拒絕鄧云樓的,特別是這方面。兩個人許久未見自然要更加親熱一些,畢竟葉真一走,鄧云樓就跟著禁欲。家里有演員有時候就是這樣,時間上不是很自由。對于兒媳婦兒的烹飪技術(shù)趙淑琴還是很認可的,沒過多久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夜幕降臨,杭州燈火璀璨,偶爾有輕軌經(jīng)過發(fā)出一陣轟鳴聲。四人舉杯,共度中秋佳節(jié),闔家團圓。這是葉真十幾年來過得最好的一個中秋了,他的家不再支離破碎、而是因為鄧云樓,再次完整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趙淑琴招呼葉真說道,“每年都要來過中秋?!?/br>葉真笑著點頭,鄧飛鴻也說:“恩,這月餅不錯?!?/br>美心流沙蛋黃月餅,用微博爐轉(zhuǎn)兩圈兒,就能有爆漿的效果。一家人歡樂的坐在一起吃月餅,鄧云樓不吃甜,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