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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盛mama的影響,盛連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忽然福至心靈,他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喜地發(fā)現自己從進門開始其實鉆了個牛角尖——特么我為什么要糾結?季九幽這一世不是我親兒子,上一世特么也不是啊,他是從十八地獄里爬出來,十八地獄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胎盤,什么狗屁爹和兒子,最多就是養(yǎng)在爸爸身邊的一個撿來的小崽子而已啊。思路一打開,就是開閘的洪水傾瀉而下,盛連又接著想到,大家都是男人,我為什么要糾結被泡不被泡的問題?我可以直接去泡他?。?/br>萬一沒泡到,也沒什么可丟臉的,我可以讓他跪下喊神使爸爸呀!這么一想,盛連簡直要被自己臨時飆起來的智商感動哭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解決的歷史遺留問題終于被理清了。雖然談不上多喜歡,但顯然季九幽從樣貌到脾性就是他喜歡的調調,既然覺得合適,為什么不能追求?他老媽不都說了嗎,人是要相處的,處了才知道合適不合適,養(yǎng)貓養(yǎng)狗才看眼緣。盛連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喊一聲親媽萬歲。次日,盛連起來,容光煥發(fā),不止眼神,面盤都在發(fā)光。他一大早就去了十八地獄那邊的辦公室,又見到了小鐘總鐘褐,兩人聊下來,盛連這才知道余江到目前為止什么都沒招,既沒有說出他為什么要偷孫曉蕓的頭發(fā),女人的頭發(fā)到底又有什么奇特之處,也沒有交代輪回河在不在他手里。盛連心知輪回河才是關鍵,不奇怪鐘褐為什么沒有像審訊那黑熊精一樣把人送進十八地獄輪一個來回。鐘褐也解釋:“其實沒用,余江又不是普通的小妖怪,真扔進十八地獄,他也未必會遭什么罪。”盛連忽然想到:“鎖妖塔。”鐘褐點頭,感慨道:“是啊,鎖妖塔都進過,還怕什么十八地獄,再說了,輪回河搞不好就被他揣在身上,要是真扔進十八地獄,他哪怕是剩半口氣也無所謂,輪回河要是有半點閃失,季總還不得扒我的皮、拿我試問嗎?!?/br>季九幽不在,孟望雀昨日審了一夜,審得滿頭是火,這會兒休息去了,鐘褐便接了她的班。還是上次審那黑熊精的審訊間,隔著一道玻璃一道門,余江十分無所謂的表情坐在桌邊,盛連和鐘褐就站在這邊的監(jiān)控室里。余江一天一夜沒有休息,從盜取頭發(fā)到被追擊再到被抓了送回幽冥界審訊,他像是心態(tài)好得不得了,什么都不說,怎么也撬不開他的嘴。昨天晚上孟望雀問到最后怒火中燒,恨不得當場拿法器捅他兩下,偏偏余江還一臉幸災樂禍地說:“我是無所謂的,大不了就是一條命唄,找不到輪回河,你們那位九幽魔王得拿你們當下飯菜吧?”而此刻,余江也是一副吊兒郎當的神態(tài),還有恃無恐地把兩條腿架到了桌上,目光筆直地落向單面玻璃,眼神剛好幸災樂禍地落在了盛連和鐘褐這邊。看得鐘褐直磨牙:“別說孟總了,我都想給他吃點皮rou苦頭?!?/br>盛連看了余江一眼:“別沖動,他就是故意挑釁你,說不定他在鎖妖塔吃夠了皮rou苦,皮比別人厚,不怕十八地獄的火呢?!?/br>鐘褐哼了一聲,翻了個小白眼:“你來之前我已經進去和他聊過了,這家伙,哼?!?/br>盛連:“怎么說?”鐘褐:“他竟然點菜要吃早飯!”拿他當服務員呢。盛連想了想,因為很多東西不怎么懂,耐心向鐘褐討教道:“你們是覺得輪回河在他手里?”鐘褐點頭:“差不多,他是四大妖之一,又擅水,當年從鎖妖塔里逃出去的那群妖魔里,沒有人比他更適合cao控輪回河,再者,也的確是他斬斷了河,輪回河在他手里的可能性非常大。”鐘褐顯然不拿盛連當外人,接著道:“其實我跟你坦白,季總的意思是,他認為輪回河就在鐘褐身上,只是我們沒搜出來,這樣的話,的確不適合來硬的,我們?yōu)榱溯喕睾油妒蠹善?,余江卻是有恃無恐。”“知道為什么顏總他們都沒來嗎?”盛連順著這個思路想了想,挑眉道:“難道是怕忍不住動手把余江搞死?”鐘褐伸出了大拇指:“正是!你說要是把余江搞死了,輪回河還在他身上,我們又搜不出來,這麻煩可就大了,”頓了頓,怕盛連不明白,解釋道:“輪回河雖然是法寶,但余江這種等級的大妖魔,若是要藏在自己身上,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除非他自己愿意交出來,否則抽筋扒皮都沒用。”盛連想了想:“那硬的辦法不行,軟的呢?”鐘褐搖頭:“余江要是有軟肋,我們早就把輪回河拿到手了?!?/br>盛連暗暗想,如此一來,等于除非余江自己開口,否則這輩子輪回河也別想重見天日了。兩人正聊著,盛連的手機響了起來,打來的是季九幽。季九幽直接道:“在哪里?”盛連:“我在十八地獄分部這邊?!?/br>季九幽:“讓鐘褐或者孟望雀給你一個‘探路符’,來內殿。”盛連聽岔了,當場道:“夜店?大白天去夜店干嘛?”季九幽哼笑:“夜店?你還想去夜店,也對,你是酒吧、清吧所有吧都愛,可惜森羅殿沒有夜間消費場合,要給你專門開一個嗎?”盛連趕忙道:“我聽岔了,內殿是吧,我這就過來?!?/br>問鐘褐要了一個探路符,盛連離開十八地獄分部,去往內殿,路上他還奇怪為什么要用符咒引路,完全可以用手機定位么,結果拿出幽冥專用的手機一看,地圖app上,森羅殿這一片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區(qū)域,根本無法使用定位。盛連只得老老實實跟著探路符往內殿走。森羅殿里交叉的小路尤其多,七繞八繞,盛連終于停在了一道白墻前,昂首一看,那墻足有三四米高。探路符似乎在等待盛連,等盛連走近了,探路符直接穿墻而過,盛連在墻前駐足看了片刻,也跟著筆直地穿墻而過。墻內果然別有洞天。探路符尋到目的地,完成使命,當場煙消云散,而盛連極目望去,眼前竟是一間大到望不到盡頭的空曠的宮殿。宮殿頭頂一排排白色的蠟燭,腳下黑色的地磚反射著蠟燭上穩(wěn)穩(wěn)燃燒著的白色火焰,那些火焰在頭頂連成了一條線,而地磚上反射的白光也同樣連成了一條白色的光帶,盛連就順著那條白色的光帶朝前走去。殿內實在安靜得詭異,好像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一個人在走,盛連被這詭異的氣氛吊著心尖,不得不放緩了腳步,每走一步都要屏息凝視,他看到殿中央有四根特別粗的柱子,他走了足有十分鐘,視線才繞過一根柱子,看到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