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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看原型的都是有能耐的!你們竟然設(shè)置禁制!”鐘褐冷笑:“你還敢提早古的時候?我就算早古時候還在娘胎里沒生出來也知道季總為什么要設(shè)這條禁制,你們四妖里頭誰吃飽了撐的跑登葆山去偷窺神使的本體?簡直放肆!”余江本就喝酒喝的面紅耳赤,聞言臉色紅得更深:“又不是我!”盛連挑眉,原來幽冥不可以開天眼看本體原身的禁制是這么來的?四妖到底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啊,竟然偷窺他圣潔的胴體,哦不,本體。余江在盛連這邊上來就吃了個癟,疼的眼睛直泛淚花,不停閉眼揉眼睛,一包紙巾這時候卻遞了過來,余江一愣,抬眼看去。盛連在桌對面道:“擦擦吧?!?/br>余江擰眉,想嫌惡的叫他拿走,你特么算老幾啊,然而不知為什么,看著盛連,他那一時因為被禁制傷到了rou眼而惹起來的脾氣一下子就被撫平了。他愣了愣,抬手接過。盛連在余江擦眼睛的時候開口道:“其實,你何必要一口咬死不說呢?!?/br>開了這個頭,余江忽然意識到,面前這男人其實是個說客。余江擦著眼睛,冷哼道:“你又是誰?鐘褐不過才有資格陪我喝個小酒,你有什么資格坐我對面和我說話?”聽說自己竟然只是個陪酒的小鐘總站在旁邊狠狠翻了個白眼兒。盛連也沒有生氣:“哦,那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盛連,是9處凈化科的科員,還在實習(xí)期。”余江打量他:“原來你是蓮花。”盛連點頭。余江嫌惡地抬手一揮:“去去去,邊兒去,你一個實習(xí)期的科員有什么資格和我說話,叫崔轉(zhuǎn)輪來,或者顏無常,你算什么東西!”被嫌棄成這樣,盛連也沒有生氣,心里默默道了一句‘我是你神使祖宗’,嘴上回道:“崔總他們可能不行,倒不是沒空,只是考慮你的情況,如果來了,搞不好會被他們打死呢。”余江不可思議道:“你個小科員你說什么?!”鐘褐在旁邊憋笑。無論余江什么態(tài)度,盛連始終保持禮貌節(jié)制的微笑,一點也不生氣開口道:“我說的也是事實,有從前的恩怨,你又不交出輪回河,他們的確是很想揍死你的?!?/br>余江忽然轉(zhuǎn)頭對鐘褐道:“把這混小子給我弄走!不想死的話!”鐘褐卻站著不動,余江怒目回眸,卻見盛連深深地凝視著他:“生氣嗎?是不是很生氣?”余江擰眉:“搞什么?”盛連卻繼續(xù)看著他:“深呼吸,不要動怒,把思緒凝在呼吸上,呼氣,吸氣,再呼氣?!?/br>但凡是三鬼四妖這個級別的妖魔鬼怪,普通的迷魂術(shù)對他們根本沒用,余江被盛連凝視住的時候便以為對方要對他使用迷魂術(shù),以此來從他口中挖出輪回河的下落,他對此冷笑一聲報以不屑。然而只一瞬間,他這個不屑的眼神便凝固在唇角,他呆愣愣地看著盛連,沒幾秒,人定住了。盛連趁機伸手,在余江面前攤開掌心,按照季九幽教他的辦法結(jié)出蓮花印,浮出掌心的蓮花印記清晰仿若一朵真正的蓮花,那蓮花印甫一出現(xiàn),余江直愣愣看過來的眸光中便印出了一朵蓮花,盛連掌心一捏,他手里的蓮花消失了,然而余江眸光中的蓮花卻沒有消失。鐘褐雖然受季九幽之命在這里護法照應(yīng),然而并不知曉盛連有什么辦法可以撬開余江的嘴,如今見盛連竟然在掌心結(jié)出了蓮花印,咋舌地心中自問道:除了登葆山的圣山雪蓮,還有誰能在掌心結(jié)出蓮花印?顏總說的沒錯,盛連如果不是神使,他也吃翔一噸!這時候,盛連看著對面的余江,緩緩開口,如同催眠一般,聲音壓得十分低沉,卻只說了一個字:“誰?”余江直愣愣地目視前方,看著盛連的方向,沒有開口。盛連再道:“誰?!”余江喉結(jié)動了動,沒有張嘴,手卻動了。盛連飛快地反應(yīng)了過來,將兩人面前餐盤推到一邊,又把酒壺取了過來,倒了點酒在桌上,白酒的辛辣味頓時沖了盛連一鼻腔。鐘褐看著,抬步就要過來幫忙,卻被盛連抬手止住,再看過去,中了邪一般定在位子上的余江伸出手,食指沾了酒,一筆一劃在桌上寫了起來。透明的酒水不是筆,這一筆一劃并不能清晰明了直白的告訴其他人他寫了什么,鐘褐和盛連同時盯著余江的手,默默在心中跟著勾出那些筆畫。第一個字竟然是“孟”。鐘褐愣了下,盛連卻已經(jīng)辨出了余江寫的第二字,那是個“雀”。孟婆,孟望雀。這時候?qū)徲嶉g的門被推開,姍姍來遲的季九幽終于露了面,他進來之后,望向盛連這邊,只淺淺地道了一聲:“如何?”盛連回頭,啟唇卻沒有出聲,無聲地道出了他們都想要的結(jié)果:“是孟總。”盛連掌心有蓮印,不同的結(jié)印方法對應(yīng)不用的法力,季九幽臨時教盛連的是一個“造夢結(jié)”,這是最簡單最容易學(xué)的結(jié)印手法,一旦印成,就可以為被施法人造一個夢。這個夢以現(xiàn)實為背影,半真半假,又以被施法人心中隱藏最深的記憶為“劇情大綱”,生拉硬拽著被施法人進入夢中,以求達(dá)到施術(shù)者的目的。聽上去是個很“溫情”的手段,但其實卻是個十分“旁門左道”的辦法。而現(xiàn)在,誰都沒有想到,余江心中最深的芥蒂和記憶竟然是與孟望雀有關(guān)。“通知她,叫她過來?!奔揪庞淖叩绞⑦B旁邊,直接坐下,面前是一堆亂七八糟的餐盤和碗筷酒杯,他抬手一揮,桌上瞬間干凈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連同余江剛剛寫的那兩個字。鐘褐見季九幽說話聲音都刻意壓制了,心知不方便在審訊間打電話,轉(zhuǎn)身去到隔壁。余江一動不動像個木雕似的坐在對面,盛連低聲問季九幽:“孟總和余江熟嗎?”又問,“孟雀就是孟總?”季九幽:“熟不熟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又解釋,“幽冥并沒有姓氏,孟雀也不是孟婆子的名字,她在早古時候的名字其實叫雀娘,住在一個叫孟山的山上,所以那時候也有人叫她孟雀?!?/br>盛連不解:“那怎么改名字了?”才聊了兩句,審訊間門一開,孟望雀和鐘褐一起走了進來。孟望雀看都沒看余江一眼,只面向盛連和季九幽:“季總。”季九幽沒有廢話,直接道:“跟我走一趟,你就當(dāng)出差吧?!?/br>孟望雀在桌邊坐下,擰眉斜乜了一動不動的余江一眼:“是。”卻不解,“難道是造夢結(jié)?”盛連抬手:“哦,我來結(jié)印,你們進到夢境里之后等等我啊,我還不怎么熟練,未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