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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復(fù)得令他分外珍惜此時此刻,他心中一轉(zhuǎn),覺得不能再惹惱沈麻,還能重逢便是人間喜事,他當(dāng)即乖乖松手,又克制著情緒,偎貼地笑笑道:“我身上有酒味吧,我去洗洗,”余光一掃這間屋子,猜測是沈麻的家,便問:“你這兒有換洗的衣服嗎,我洗個澡。”沈麻往外走,卻說:“我餓了?!辈贿^是找了個借口離開。可韓江語立刻斂掉一聲浪蕩公子的氣質(zhì),小媳婦似的跟了過來,眼睛彎彎的,無不是討好的神態(tài),笑道:“我這些年還學(xué)了些廚藝,日式、泰式、中式、意式的早飯都會做,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作者有話要說: 韓江語:“臉好疼啊?!?/br>第58章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韓江語韓少爺是高奢圈子里的太子爺,他家族代理好幾個國際大品牌,他在時尚圈、高奢圈子跺跺腳,下游一連竄跟著他吃飯的都得屁股打顫。這種從小被捧著長大的少爺,脾氣能好就見了鬼了,所以當(dāng)年就算是沈麻,多少也會讓讓他,誰叫他是太子爺。可如今,高奢圈的太子爺站在沈麻公寓廚房的灶臺前,拿小米熬起了粥,煎著雞蛋,炸著香蕉,那副穿著圍裙的高高大大的身影,落在餐廳里的沈麻眼里,要多違和就有多違和。但是沈麻一點也不心軟。他如今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還是喜歡韓江語的,但正是因為純粹的喜歡過,又遭遇過無理傲慢地對待,這份愛意便攙和了沉重地恨意,簡直牙癢癢到切齒。不就做點飯嗎?沈麻晃了晃腿,心道做個飯怎么了?你韓少爺?shù)氖质怯脕碓O(shè)計衣服的,摸高奢的,下廚委屈了?委屈受著唄。沈麻越是這么想,表情越冷淡,正在廚房做早飯的韓少爺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沈麻這個表情,心里咯噔一跳,回過頭去,琢摩了起來。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了,這百分百不是夢,他在下樓做早飯之前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記得自己去了常去的那家gay吧,被個瘋子咬了一口,又去了醫(yī)院打疫苗,半夜從醫(yī)院出來,坐在馬路邊上想起了沈麻,然后?然后他好像就真的見到了沈麻。不是夢,是真的,活生生的人。韓江語只是被“鬼”嚇破了膽,并不代表他是個草包,此刻,他一面心驚沈麻還活著的事實,一面又暗自想,難道水庫那一次,沈麻其實沒有死,只是從水庫另一邊游走了,故意詐死?有可能。但一想到沈麻寧可詐死,寧可讓全世界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也不愿意再露面,韓江語又是一陣心如刀絞。他懺悔了這么多年,后悔當(dāng)年的輕浮與傲慢,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的在醉酒之后發(fā)誓,只要沈麻回來,他會對他加倍的好,不再怠慢他,輕視他,如今人就在自己身邊,韓江語暗暗警告自己,一定要重新把握住,一定要抓住沈麻。但決心是一回事,真的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韓少爺仗著高超的出生、完美又優(yōu)秀的基因,學(xué)什么都有天賦,學(xué)什么都是一點就通,因此料理這種東西也難不倒他,他當(dāng)年去學(xué),也是抱著對沈麻的悔恨,覺得萬一沈麻回來了,他可以用更多的方式去疼愛寵愛他。但下廚房畢竟是個細致活兒,不僅要做飯做菜,還要收拾打理,這方面,可就為難了韓少爺。畢竟韓家的廚房足足有幾十平,做飯的阿姨就有兩三個,他做著飯,后面還有人跟著收拾,因此從前,韓江語總覺得做飯也就那樣,很容易么。結(jié)果到了沈麻這邊,廚房才十平米大,灶臺和移門平行,剛巧夠轉(zhuǎn)個身走兩步而已,一抬手還會撞到頭頂?shù)臋还?,收拾起來也麻煩,水池挨著煤氣灶,一不留神洗個東西就碰到了灶上的鍋,束手束腳,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韓江語有點受不了了,忍了半天,去叫沈麻。沈麻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沒好氣地轉(zhuǎn)頭:“干嘛?”韓江語為了顧及面子,不說自己不想做了,便道:“我?guī)愠鋈コ园桑覄倓傁肫鹆艘患也宛^,他們家中式早餐和好吃?!?/br>沈麻又沒好氣地說:“不去。”韓江語走了過去,軟言哄道:“去么,我?guī)闳??!?/br>沈麻轉(zhuǎn)頭看韓江語,冷嘲了一句:“你不就是不想做嗎,也是,你是誰啊,高奢業(yè)的太子爺,愛做不做,不做你就走吧,離開我家?!?/br>韓江語一口氣上來,差點克制不住脾氣,好在沈麻這張臉如今對他來說是最好的提示,他趕忙斂了情緒,暗暗告訴自己: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沈麻是老婆,是老婆,不能和老婆生氣。徹底壓住了情緒,轉(zhuǎn)身回廚房做飯。那之后,沈麻因為“公務(wù)”被放假,沒去9處報到,整天在公寓,韓江語也是夠沉得住氣,公司都不去了,直接把家搬來了沈麻這邊,天天膩歪著。韓江語似乎有很多話要和沈麻說,問他這些年在哪里,過的好不好,如今在哪里工作。沈麻表情冷眼神也冷,不怎么開口,但韓江語知道沈麻不趕他走就是還心疼他,抓住了這份心疼和兩人之間的曾經(jīng),越發(fā)對沈麻好。幾天后,盛連給沈麻打電話,問他:“最近和你的舊情人怎么樣???”沈麻平日里在公寓都是一副冰冷冷的態(tài)度,這會兒盛連電話一來,他立刻關(guān)緊房間的門,哇一聲哭了出來:“別提了,我快要克制不住我自己了,你這魂魄到底怎么分的啊,我感覺自己都要動搖了?!?/br>盛連:“動搖了好啊,到時候記得通知我們來取碎片。”沈麻哇地邊哭邊道:“好什么啊,每次覺得自己要重新喜歡上那個姓韓的,每次都想把他摟在懷里勒死?!?/br>盛連:“……你這是不是要黑化了?!?/br>沈麻:“我怎么知道啊,你特么給我分的魂魄啊,我現(xiàn)在天天給韓江語臉色看,折磨他干這干那,還讓他給我打錢,再這么下去,距離jian尸也不遠了!”盛連:“……你控制一下你自己,他可不能死,他死了碎片也沒了?!?/br>沈麻:“……”然而根本沒等到沈麻和韓江語之間有進展,事情變忽然朝著一個不可預(yù)估地方向發(fā)展而去。這一天,韓家人給韓江語打了電話,讓他回家一趟。韓江語當(dāng)年因為沈麻的事情,一方面和家里鬧的不愉快,另外一方面也趁機出柜了,這么多年里,他都沒有回過幾次家,韓家雖然眼看著他事業(yè)一步步登頂,但總是對他的性向問題和人品作風(fēng)質(zhì)疑。所以韓家通知韓江語回去,是一件十分稀奇的事。韓家在電話里沒有說是什么事,韓江語也沒問,只是臨走時和沈麻說,家里有事,